誰他媽允許你那里了?把你的手給我他媽放開!
“放……”
不帶指甲的指尖搔刮著絕沒有人過的地方,一瞬間,從腰開始僵直,被玩的憤怒與呼吸都要中斷的悅樂織在一起,將緒推往更高的地方。
甚至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抓他的頭發,張開,發出的卻不是怒斥。
著,脖頸好似連腦袋的重量也支撐不住了,只能將額頭力般抵在紀晨風的肩上,閉上眼息。
“放開……”延遲了十數秒,我才接上先前被迫中斷的命令。
紀晨風從嚨里又輕又緩地吐出一個近似“啊”和“嗯”的音,聽上去比起答應,更像是不走心的敷衍。但他確實停止了作,無論是哪一只手的。
他抱住我,束縛著我,仿佛是想將我按進他的腔,讓我為他的骨,他的。
下磨蹭著面頰,他一點點松開懷抱,但沒有完全地結束。
被他弄得有些,我不滿地抬起頭,卻正好迎向了他蹭過來的。
怔了怔,當反應過來被什麼東西進了口腔,雙眼一點點睜大,心比起憤怒,可能用“荒唐”這個詞形容更切一些。
容許男人的舌頭進里,太荒唐了。
猛地推開紀晨風,臉上表甚至來不及偽裝,直白地展現出了我對這種行為的厭惡。
紀晨風順著我的力道重重撞進椅背,迷蒙的雙眼在茫然過后,逐漸恢復清明,再慢慢被靜謐的寒霜腐蝕。只是一剎那,車就從酷熱的夏季切換到了寒冷的冬季。風從破碎的車窗外吹進來,吹在汗的脊背上,汗都要立起來。
好不容易哄好了,千萬不可以在這里前功盡棄。
只有這一個想法。捧住他的臉,在他還沒徹底冷卻前親吻上去,一遍遍地輕啄著他的雙、顴骨、眼角,還有額頭。看起來繾綣多,實際只是為了逃避更親的齒相。
“抱歉,我只是……嚇了一跳。”我嗓音沙啞地為自己找著借口。
他搖搖頭,避過了我的糾纏,似乎并未在意。
休息了一會兒,等整理好了儀容,我們這才一前一后鉆出跑車后排。
“你什麼時候休息?”為了看起來不像個糟糕的渣男,我抬手了他的面頰,為自己設計了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作。
可能是剛剛進行了親流的關系,他沒有不揮開我的手,變得對我的耐許多。
“后天。”
“要一起……吃飯嗎?”
他垂眼看著我,點了點頭:“這次我來請你吧。”
提問時還沒意識到,等他答應下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心里松了口氣。如果這是游戲世界,那紀晨風應該算是地獄級難度的攻略對象吧。好不容易故事發展到這兒了,眼看就要順利通關,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要讓他更死心塌地,死心塌地到絕不會背叛我才行……
回到家,先發信息給唐必安,讓他報修車子,又點了外賣,然后就開始邊等外賣邊在手機上看酒店。
先把五星以下的都剔除,太遠的不要,太老舊的不要,通不方便的不要。一圈篩選下來,能挑的就剩兩三家。
北春景……記得是鄭解元他們家的酒店,要不就住這兒吧。
選定之后,因為懶得打包行李,打算讓慣去的服裝店給我準備,第二天空著手就過去了。要了最大的套間,直接預付了一個月的房費。
可能是以前留過資料,前臺不僅將我請到了VIP室辦理住,甚至連酒店經理都驚了,親自下來迎接我,說了許多客套話。
“您有什麼需求,我們都會盡量滿足的。”酒店經理哈著腰同坐在沙發上的我說話,語氣堪稱恭敬。
“那……床墊、枕頭、床單被套、還有冰箱咖啡機這些,別人用過的,都給我換新的。”我毫不客氣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沒問題沒問題。”經理忙不迭點頭,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想來他的職業生涯遇到過不止我一個奇怪的客人。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著與紀晨風的約會。可到了晚上,當我躺在沙發上看腥恐怖片時,手機忽然震起來。拿起一看,是日程提醒,上面寫著明天我需要與蔡聰聰一起,去鄭解元媽媽的公司,陪盧歲拍他們的春夏大片。
,完全把這回事忘了!坐起,我難辦地了鼻梁。自從睡眠不好之后,記憶好像也越來越糟糕了。
許汐這些年沒求過我什麼,更何況是這種“只此一次”的請求。但紀晨風那邊也是重要的約定,如果爽約,搞不好那家伙又會覺得我在玩弄他……
權衡良久,最后還是給紀晨風打去了電話。
“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風聲很大,致使紀晨風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飄忽。
“碼頭。”
“在大排檔幫忙嗎?”
“嗯。”
“才下班,不累嗎?”看了眼時間,我問。
“已經不是旺季,不用天天來。這星期也就來了今天一次,因為明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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