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往機場的車,多了個人。
遲梟撐著腦袋靠在后座窗邊,越想越氣,把目投向另一邊的江晚梔。
“江晚梔,你評評理!”
“秦殊這麼做對嗎?這真的對嗎?”
“不接我,還利用我,就是釣著我!”
江晚梔清咳了一聲,想著要不要勸說兩句。
還沒等開口,轉而聽見遲梟喃喃自語。
“那為什麼不釣別人?”
江晚梔甚至差點懷疑是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這個‘評理人’還一言未發呢,遲梟已經水靈靈的給自己洗上腦了?
遲梟滿眼期待的看向:“這麼說秦殊心里還是有我的吧?”
江晚梔眼角不由得跳了跳,說什麼了嗎?
兩秒的功夫,遲梟洗完腦了。
腦子一扔就是!
幾小時后,兩人落地京北。
在機場各自分別前,江晚梔忍不住問遲梟。
“你就沒想過如果和秦殊姐在一起,會面臨多麻煩嗎?”
遲梟瞇著還沒完全睡醒的眼睛,懶懶散散道:“該顧慮的事兒不都被秦殊顧慮完了,我還擔心個什麼勁兒?”
“要是我也像秦殊一樣擔驚怕,思前想后,那不用談了。”
他打了個哈欠,無所謂道:“嘛,總要有人為沖鋒的。”
他現在不需要計較得失,只需要考慮怎麼把秦殊搞到手。
至于其他的,會死就去。
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江晚梔神微怔,又何嘗不是個瞻前顧后的人?
遲梟看突然不說話,意識到什麼后趕忙解釋。
“我可沒有影你的意思啊!”
就憑江晚梔現階段和秦殊的關系,說他幾句壞話他可就真要火葬場見了。
他不得江晚梔釣死西門禮臣呢!
誰讓對方天就知道笑話他!
江晚梔輕笑:“你說的對的。”
見認同,遲梟心里的,瘆得慌。
“我胡說八道的。你可千萬別對西門手下留。”
那會比殺了他還難的!
江晚梔微微笑:“西門禮臣有你這位好兄弟真是他的福氣。”
遲梟得得瑟瑟的抬了抬下,“那是當然~”
兩人告別,江晚梔直接去了劇組。
正在待機的許輕夏看見出現,眼眸清亮。
“梔梔,你出差回來啦?”
江晚梔深嘆氣,在旁邊坐下,“是啊,累壞我了。”
工作倒是談不上多累,主要是難以承。
這幾天仿佛讓回到了三年前,大學跟西門禮臣談的時候。
沒完沒了。
江晚梔關心道:“角適應的怎麼樣?”
許輕夏眨了眨眼:“必須手拿把掐!”
深有的興分道:“怎麼沒人早點告訴我,演惡毒配這麼爽!簡直是引我的天了!”
“的一掌,男的更是兩掌,雖然后面等待我的是降龍十八掌……但是,先爽了再說!”
江晚梔笑道:“你有心理準備就好。”
兩人聊得正開心,一旁飄來一道格格不的聲音。
“一個關系戶而已,在劇組有什麼好得瑟的~”
路過的是本劇的三號陶妍,在劇里相當于是許輕夏的跟班,沒被支配打罵。
顯然,陶妍這會兒是把劇里的緒,帶到現實中了。
江晚梔笑瞇瞇的看著對方,主對號座。
“親的,你在說我嗎?”
論關系戶,難道不是整個劇組最大的關系戶嗎?
陶妍看江晚梔幫腔,大概是沒想到們關系這麼好,敢怒不敢言。
要不是江晚梔安排許輕夏空降劇組,說不定就是二號了!
江晚梔不難看出心中所想,干脆直接表明:“妍妍,現在的角很適合你,就算輕夏不進組,也不會改你的戲份。乖,人何苦為難人,玩去吧。”
陶妍咬了咬,滿臉不甘的調頭走人。
好啊,一個個都看不起!
等拿到江晚梔勾引太子爺的證據,必定要宣揚的人盡皆知,讓所有人看清江晚梔的真面目!
江晚梔陪著許輕夏直到收工,對的狀態很滿意。
兩人閑聊著乘車去往常吃的餐廳,抵達后司機看了看后視鏡,不確定的提醒們。
“好像有人跟車。”
江晚梔往后看了眼,后車的人先行下車,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敲了敲們的車窗。
司機降下車窗,對方立馬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藝嘉娛樂的高管,汪明。”
對方等待們下車,拿著名片走到江晚梔面前詳細說道。
“是這樣的江小姐,據了解您與NH娛樂的合約即將到期,我們公司正有意向和您展開合作,或許我們可以找個時間聊聊?”
“雖然藝嘉才剛剛起步,但我們后同樣有國財閥作為背景。藝嘉一定會竭盡全力為您爭取到超越NH的福利和資源,幫助您在影視業登上更高的山峰。”
江晚梔忽而一笑,原來是來挖西門禮臣墻角的啊。
看對方誠意十足,出于禮貌接過名片。
“好的。等合約徹底結束后我會做考慮的。”
其實比起換公司,或者和NH娛樂續約,江晚梔更想在制作完這部戲后,自己開公司。
但畢竟八字還沒一撇,不必急著把路走窄。
汪明往旁邊看了眼,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問:“這位許小姐……是您的朋友嗎?”
“是的。”
許輕夏見對方認出自己,面煞白。
汪明再次從西服中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到許輕夏面前。
“許小姐,聽說您還沒簽約經紀公司,如果有意向的話,可以考慮考慮我們。資源待遇都可以詳談。”
江晚梔不笑了笑,這高管還真敬業,隨地大小挖。
面對汪明的邀約,許輕夏沒說話,只是一味的搖頭,后退。
江晚梔意識到不對勁,立即幫忙說話,“不好意思,我朋友比較靦腆。”
汪明微笑點頭,表示理解。
“沒關系,兩位要是有想法都可以隨時聯系我。那就不打擾兩位用餐了,再見。”
等人走后,江晚梔擔憂的看向許輕夏。
“夏夏,你怎麼了?”
許輕夏憂心忡忡的說道:“那人就是個拉皮條的。圈一直有流傳,藝嘉背后的財閥大佬在找合適的人為他生孩子,然后給予對方一筆巨款去母留子。”
“你很有可能被盯上了。”
江晚梔眉心微,“不論是邀約還是其他任何事,我們都有拒絕的權利。你不必那麼怕他。”
許輕夏干咽,有些難以啟齒。
“他也是我以前接過的項目經理。”
“我好像和他發生過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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