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雪茶吧,史佩玲耿耿于懷,自己的親孫跟自己一點都不親,還口口聲聲的狼外婆。
真是寒心。
這都是姜婷婷的錯,如果正確的引導孩子,暖暖怎麼會那麼討厭?
暖暖是姜婷婷和孟千洋的紐帶。
只有認可孟千洋,認可,認可孟家,以后他們的日子就有盼頭。
雖然是大年初一,雪茶吧的人依舊絡繹不絕,這一天得掙多錢啊!
想想都垂涎三尺!
史佩玲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走了一會兒,坐上公車直奔孟千洋的家。
大年初一,孟千洋給自己放了一天假,這會兒正摟著老婆在臥室睡覺。
睡的正香呢,門鈴響了。
楊夢夢翻了一個,不耐煩的說道:“誰啊,過年大清早的,上門討債啊。”
孟千洋也睡的迷迷糊糊,說道:“不用管,睡吧,按一會兒就不按了。”
然而,事與愿違,史佩玲很執著,他們不開門,就一直按下去。
孟千洋實在不了了,怒氣沖沖的從床上爬起來,找了一件服披在上來到客廳。
隔著貓眼,他看到了母親放大的臉。
原本的怒火沖天變了無奈的搖頭,將門打開后,看著母親堂而皇之地走進來,問道:“媽,大清早的,你不睡覺,跑我們家做什麼?”
史佩玲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了,說道:“睡,睡,睡,你就知道睡,再這樣睡下去老婆孩子全沒了,別人撬你的墻角你都不知道。”
孟千洋本來就迷迷糊糊的,史佩玲又說的不清不楚的,他更加迷茫了。
“媽,胡說什麼呢?夢夢正在睡覺呢,誰撬我的墻?”
聽到楊夢夢,史佩玲氣不打一來,要不是,姜婷婷現在肯定是的兒媳,雪茶吧也是老孟家的,暖暖也不會那麼排斥。
是,都是。
就是把老孟家攪的不得安寧。
孟千洋也是眼瞎,放著陸家這麼好的親戚不要,非要抱著楊夢夢當寶貝疙瘩。
“誰撬你的墻都不知道,你真是個糊涂蛋,你閨被別的男人抱著,你媳婦也快被人拐走了,你說誰撬你的墻?”
“暖暖怎麼了?”孟千洋問道。
想到暖暖對的態度,史佩玲心里就難,說:“不管怎麼說,暖暖也是咱們老孟家的孩子,被一位陌生的男人抱著,還開心的不得了,說我是狼外婆,連我的歲錢都不要,你媳婦還把我趕出來,你說氣人不氣人?”
孟千洋皺了皺眉頭,語氣責備,“大過年的,你不在家里好好待著,去那里做什麼,再說了,我早就和姜婷婷離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不是我的媳婦,你不要說,夢夢聽到了會不開心的。”
“開不開心有什麼重要?能帶你什麼?姜婷婷的雪茶吧一天收千上萬,放著金疙瘩你不要,非要找一位花子。”
“媽,你小點聲,夢夢在臥室里睡覺呢,你這樣說很傷人的,姜婷婷再好與我也沒有關系了,你認清現實吧。”
“怎麼就沒有關系了?”史佩玲大聲的說道,“暖暖不是你的孩子嗎?只要暖暖在,姜婷婷什麼時候都跑不了。”
像是煮的兔子,他們想什麼時候啃就什麼時候啃。
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孟千洋和楊夢夢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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