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旦開葷,那必然是要極其盡興才歇。
事后,溫寧被霍崢折騰得一下手指都難。
而男人饜足后起去洗了個澡,回來的時候又是西裝革履、冠楚楚的模樣。
他站在床尾,居高臨下的看,手臂出拿起一旁的手機,骨節分明的指在屏幕上輕點了兩下,低沉的嗓音偏冷,“昨晚你打電話是想要錢?給你轉了兩萬先花著,不夠再說。”
正累得眼皮都抬不起的溫寧聽到這話,立即抬頭看他,“霍崢,你把我當什麼?”
男人眉眼了。
溫寧一下就清醒了,他這幅樣子本不覺得他此時此刻的行為對而言是多大的辱,說是他的妻子,其實不過是被他圈養的金雀。
他不開心了就扣著的錢,他開心了就施舍一些給。
呵!
溫寧原以為昨晚已經是很絕了,以至于之前看到他和盛明月在一起的畫面,都沒什麼覺,但原來更絕的還在后面。
溫寧摟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我不需要你這兩萬塊錢。”
霍崢皺起眉頭。
溫寧看著他緩慢地笑了,“剛剛我取悅了你是沒錯,但同時我也不是沒到,說起來還是你出力比較多,要給錢也是我給你。”
溫寧拿起自己的手機點開微信,把霍崢轉過來的兩萬塊錢退回去,又轉了一百過去。
“只不過說實在的,你技還是有點差,而且我都已經說了不要了,你還要要,所以100塊錢是我能給你最多的酬勞了。霍總還是多去練練技,以及學會怎麼在床上討好人!”
“溫寧!”
溫寧這一番話說出來,直接霍崢整個臉難看起來。
溫寧沒有管他,起,從他邊過進了浴室,霍崢臉上烏云布,他本來要跟著走進去,手機上有信息進來,他看了眼浴室,最終還是轉離開。
溫寧洗了個澡出來發現男人已經離開,便繼續收拾行李。
帶走的東西不多,霍崢曾經讓人給買的,全都沒要。
提著行李箱離開跟霍崢住了三年的房子,溫寧也只是不舍了一瞬,便頭也不回地上了出租車。
坐在出租車上,再拿出手機默默拉黑了霍崢的所有聯系方式。
格溫順,在霍崢面前尤其如此,可這兩天所發生的所有事,已經徹底死心,已經不想忍了。
霍崢不缺錢,兩萬在他眼里兩分都不值,但兩萬對原生家庭并沒有很好的溫寧而言,卻是很難掙到的,對于那些普通年輕又漂亮的孩,也是一樣的。
他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才會用這樣的數目來辱。
溫寧回到家里。
在醫院照顧爸爸的媽媽不在家,家里糟糟的。
將行李放在自己曾經住過的臥室里,拿出手機聯系自己的恩師。
電話一接通,有些忐忑,“老師,是我溫寧,您最近還好嗎?”
老師吳君姍聽到的聲音,并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才問道,“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老師……”
溫寧咬著不敢往下說,當年,國外舞團的機會也不是完全落在頭上,是老師給爭取的,但卻辜負了。
現如今,想要求一個工作機會又找上門,這無以對。
但想到家里的現狀,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老師,我想問問您,國最近有沒有舞團缺人,我,我想找一份工作,我……還有機會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溫寧以為沒有什麼戲了,就在想著不再打擾,掛掉電話的時候,那邊卻陡然出聲。
“你什麼時候有空?要是有空,最近剛好有一支舞團在招人,雖然比不上俄羅斯舞團,但也很出名,他們最近正在準備為期一年的全球巡演,需要更多的青年舞蹈演員加,你要是有興趣,我帶你去見見舞團負責人。”
“老師,我今天下午就有空!”
“嗯,那下午你來找我。”
“好的老師!”
溫寧沒想到那麼順利,趕應下了。
掛斷電話,開始收拾糟糟的家里,然后又收拾了一下自己,就立刻出門。
勝江酒店。
溫寧與一頭銀發,帶著一副金邊老花鏡的吳君姍進包間里,不自覺有些張。
包間里,坐著一個穿著旗袍的人,一頭大波浪,很有九零年港姐的韻味。
看到溫寧,眉眼一亮,上下打量后,滿意地一笑,“底子是相當好的,段適合舞團,高也不錯,吳老師手上有這麼好的人,不早跟我說?”
“那不是要等有空了麼?”吳君姍拉著溫寧坐下來,順便跟介紹,“這是采薇舞團的許如老師,你知道那個《玉人舞》吧?得了首都百合獎的舞蹈。”
《玉人舞》在圈已經相當出名了。
這幾年不斷地有巡回演出,溫寧一直都想去看,可惜結婚后沒有機會。
這邊聊起舞蹈,一聊就是幾個小時。
霍崢忙完工作回到家里。
他松了松領帶,換了鞋子走到客廳,正要喊溫寧,卻發現屋里靜悄悄的。
不尋常的安靜,讓他猛然想起,說離婚……
霍崢上了二樓,進主臥里,他看到柜里,屬于自己的服都不見了。
寥寥幾件服消失在偌大的柜里,甚至很難被發現,但霍崢就是一眼看出缺了一塊。
他心升起一缺失,想也不想便撥打溫寧的電話。
手機嘟一聲,便提示他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霍崢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竟然敢把他拉黑!
他給宋至發了信息,讓他查溫寧現在在哪里,發完信息,他轉下樓,開車離開了住宅。
*
溫寧與吳君姍和許如聊好明天去舞蹈團報道的事,一顆心也算是落下來了。
有了工作就有著落了,也能盡快把顧傾的錢還清了。
“時間也不早了,請小輩先吃個飯吧。”許如笑著拿起一旁的菜單,眉眼都是對溫寧的滿意。
長得溫婉,如出水芙蓉一般,屬于越看越耐看的類型。
而舞蹈團就缺這樣有氣質耐看的舞蹈者。
溫寧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拿起一旁的菜單,正要點餐,包間的門忽然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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