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小時,簡直苦不堪言。
“呼……太累了,我們……我們休息一下吧……啊?”劉彥眼地回頭,可憐又委屈。
陳穎芝暗嘆口氣,心道自己真不該說,瞧把孩子給的。
本以為像殷遲舟這樣又穩重的男,不會去吃醋甚至為難存在的敵,沒想到,天下男人在這方面,都非常地小心眼。
終究有一部分責任,主道:“換我來吧,我也該練練手了。”
“好啊好啊!”
劉彥忙不迭遞上樹枝,誰知半路上被另一只手攔截。
“還是我來吧,你不認識路。”殷遲舟淡淡道。
劉大:“???”
他也不認識啊,怎麼剛剛就那麼放心的給他了呢?!
“喂,我說,你倆是認識的吧?”劉彥急走幾步,用手肘推了推陳穎芝,眨眨眼。
陳穎芝面無表:“說得好像我跟你就不認識似的。”
“不是,我的意思……你們好像很的樣子,該不會……”
“嗯?”
面對孩微挑的眉,劉彥忙擺手:“呃,沒什麼沒什麼,我看你們老是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就是想提醒下你。”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前的攝像頭:“別忘了,咱們還戴著這個呢。”
“謝謝提醒,不過不需要。”
和殷遲舟聊的,都是家事,節目組才不敢剪呢,除非想要投資方撤資。
“陳小姐,過來一下。”
前方傳來清冽的嗓音,陳穎芝輕點了下頭:“我先過去了。”
劉彥站在原地,著那兩道逐漸靠近的背影,了下,自言自語道:“據我多年的經驗,這兩人,絕對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
接著,忽然想起什麼,連忙沖著鏡頭道:“呸呸,這句話記得剪掉!”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
殷遲舟深深地看了孩一眼:“不是說想練練手嗎,站我旁邊。”
“……哦。”
三個人,就這麼深一腳淺一腳地,又走了兩個多小時,周圍的景象竟然像是沒有變化過,依然全是郁郁蔥蔥的樹木和遍地的野草苔蘚。
“什麼況,我們今天該不是要在樹上過夜了吧?”劉彥愁眉苦臉。
“不會,我是一直往東南方向走的,這里再怎麼大,也不可能沒有地勢的起伏和變換。”殷遲舟道。
“那你想帶我們去哪?”
陳穎芝看著對方蹲下,用小鐵鍬挖了些泥土出來,在指尖捻了捻,又湊到鼻間輕嗅,最后起,拍去手上的泥土。
“按節目組的意思,讓我們先找住,那麼按照接下來的發展,明天就會停止食和水的供應,我想先找到水源,再在附近找合適的住,一來這種地方四周會比較平坦,二來,一舉兩得,省得以后取水困難。”
“厲害啊哥!”劉彥一拍大,“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陳穎芝一抬眼,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覺對方在求夸獎。
“呵呵,厲害。”
扯了扯角,意思意思夸了下,然后就看到那雙眼睛的弧度彎得更深了些。
“……”
搞什麼啊,真要命。
“水源應該就在距離不遠的地方了,咱們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就抓趕路。”
“好。”
人在的時候,餅干也能吃得很香。
這句話,陳穎芝今天算是驗到了。
就是噎得慌,需要喝水。
但水就兩瓶,趕了一早上的路,已經被喝掉一瓶。
水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手里這瓶只敢小口小口地抿。
“喝吧,我這里還有。”
一瓶水塞了過來,忙道:“不用,我……”
“拿著。”殷遲舟有些強地塞進包里,“我沒怎麼出汗,喝得,放心吧,待會兒就能找到水了,到時候可以盡地喝個痛快。”
陳穎芝握背包里的那瓶水,低頭咬了口餅干。
十分鐘后,再度啟程。
此刻,太已經全部爬上來了。
烈日當空,即使有樹葉的遮擋,也瀉下不刺眼的,照在上,又熱又黏,難極了。
“呼……”劉彥喝完最后一口水,抬手抹去額頭的汗,“節目組怎麼想的,這麼熱的天,就給準備兩瓶水!”
他一轉頭,剛巧看見陳穎芝在喝,本能地咽了咽。
到底不好意思去問個孩子要水喝,他又撇開視線,看向殷遲舟:“殷哥,你估計還有多遠啊?”
“你當他是山神啊,還多遠,你怎麼不問他時間呢。”陳穎芝沒好氣地話道。
劉彥被懟得一噎。
“應該快了。”殷遲舟卻像是高興的樣子,道,“你們坐著休息一下,我去前面探探路。”
說著,幾個大步,便消失在了草叢后方。
“行吧……探探路也好……”劉彥就地癱坐下來,大口大口息。
整個人看上去,像了水的柳樹枝。
陳穎芝被自己的想象力給逗笑了,歇了沒兩分鐘,就有點坐不住,起走到草叢深去看。
“你還真是不嫌累啊,趕坐著休息吧,殷哥不會有事的,他一看就是有這方面經驗的人,肯定很快就……”
劉彥靠著大樹,一邊瞇著眼養神,一邊碎碎念。
可惜,換不到陳穎芝一個眼神。
他嘖了聲,剛準備再調侃幾句,看見一道悉的影靠近。
“你看,這不就來了嘛。”他沖著殷遲舟招呼道,“哥,小芝可擔心你了,你不在的這幾分鐘里,幾乎就沒坐下來過……唉喲!你打我干什麼啊!”
劉大捂住腦袋,那里剛被一枯樹枝敲中。
“我看真正不嫌累的人是你,叭叭個沒完。”陳穎芝冷哼一聲,隨即故作平靜地看向來人,板著臉問道,“怎麼樣?”
殷遲舟努力掩去眸底的笑意,避免惹得孩更加惱怒。
“稍微出了點狀況,但問題不大。”
十分鐘后,幾個人站在山腳下。
陳穎芝仰頭看著百來米高,錯著石頭的小山峰,瞠大雙眼:“翻過去?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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