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秒,涂然猛地推開謝南城,靠在墻壁大口的息著。
能清晰的覺到心臟砰砰砰的跳聲。
“謝南城,你發什麼神經?”
“吻我自己太太,難道不是理所當然?”謝南城頗為滿意的勾了勾角,甚至拇指劃過邊的時候,依舊回味無窮。
“謝南城,我警告你,你再敢對我無禮,我就……。”
“怎樣?”男人挑了挑眉。
“我就告訴你。”
憋了半天來了這麼一句,也是讓大佬著實沒有想到。
涂然氣的進客臥時候,還砰的一聲摔了房門,帶著濃濃的怒意。
謝南城倒是沒忍住噗嗤一下樂出聲,不為別的,就因為覺得太好玩了。
回到客臥,涂然也是輾轉反側睡不著。
想著那個突如其來的吻,還會心跳加速。
自小跟爺爺生活在大山里,見到外人的可能太小。
后來被林家接來香城,也很出門,大部分時間都在林家的別墅里。
像一只牢籠里的小鳥,為了躲避林辰,甚至還要故意扮丑,不引起他注意。
而這平靜的一切,都是來了謝家之后打破了。
涂然覺得自己失算了。
按照預想,林辰那樣的人都看不上自己,更何況位高權重的謝南城呢?
不知道這男人存的是什麼心思。
男之間,一旦有了微微的親接,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涂然縱然再從容淡定的人,如今被人壁咚強吻,也依舊是心思了。
凌晨一點鐘
謝夫人打完牌,準備上車的時候,林思瑤跟了過來。
“謝伯母。”
“林小姐。”謝夫人微笑。
“伯母,我林小姐就太客氣了,我瑤瑤就好。”
謝夫人固定和幾個閨打牌,都是香城有頭有臉的名門貴婦。
林思瑤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今晚也混了進來。
跟謝夫人坐在了一桌打牌,還坐在了謝夫人的上家。
而且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經常喂牌給謝夫人吃,讓今晚贏了不錢。
散場之前,還有另外一個太太打趣道,這林小姐是故意的吧,差點也是為了謝家媳婦的人,就算沒,如今也有一層關系呢。
們所說的一層關系,自然是涂然,涂然以林家養的份嫁過來,這件事上流圈子都知道,雖然都看不起這位養,但不影響林家和謝家攀關系。
謝夫人是何其聰明,從頭到尾,也都笑笑沒搭話。
林思瑤呢,是比較明顯的討好。
一直到散場時候,忍不住的跟上來。
林思瑤被打的時候,其實鬧的也是人盡皆知。
但這姐妹有一點就是臉皮厚,只要自己能得利,能舒坦,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伯母,之前南城那件事,我想著還是解釋一下的好。”
“其實當時不是外界傳的那樣,說我嫌棄南城。”
“是因為涂然著我父母,要把南城讓給。”
“哦?這樣子嘛?”謝夫人倒是微微驚訝。
“涂然的爺爺對我爺爺有恩,兩家老一輩子的恩不能忘,我父母是知書達理的人,不想為難涂然,雖然的要求很無禮,但還是答應了。”
“與此同時,我心難在夜店買醉,被彭遠下了藥。”
“錯過了我和南城的一切,伯母,我很后悔,你知道嗎?”
“我十幾歲的時候,在宴會上第一次見到南城,我就喜歡他。”
“他真的是很優秀的人,在香城,沒有人比他還要好了。”
“林小姐,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既然很多事都有定局,只能說天命不可違。”
“伯母,但是我怕涂然會給你們家帶來災難,知道嗎?”
“據我所知,是個心思很深的人,嫁給南城也不會是因為喜歡,不過是因為你們謝家的家世,所以您還是要防著點好啊。”
“多謝提醒。”
“伯母,這個包包是我托人買到的,覺得很適合您,送給您。”
謝夫人低頭一看,是某頂奢品牌的限量版包包,標價十幾萬的。
林思瑤出手如此大方,讓謝夫人更是不敢要。
“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伯母,就當是我對南城的意了……。”
“我總覺得我和謝家還有很多的緣分。”林思瑤笑瞇瞇的說著。
謝夫人卻聽的心里咯噔一下,這是什麼話?
“林小姐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好,你和南城,也沒有什麼意了。過去的事已經過去,時間很晚,我得回去了。”
謝夫人因為林思瑤的最后一句話表現出來很疏離,并且馬上甩臉走人。
林思瑤站在原地,不死心的看著車子遠去。
管信不信呢,反正抹黑涂然是當前最想做的事。
就不相信,涂然那種份,在謝家能待的下去?
到時候,只要涂然和謝南城出現危機,就馬上趁虛而。
至于彭遠,要遠離這個家暴男,該死的。
謝家老宅
涂然和下人楊嬸兒都喝了那一碗有問題的湯藥。
涂然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但是楊嬸兒可是一夜沒睡。
咳嗽一聲接一聲,差點把肺咳出來了。
清晨天一亮,楊嬸兒就請假去醫院檢查了。
餐桌上,一家人坐在一起。
謝南城故意看了看涂然,涂然仿佛能覺到有人注視自己,故意低著頭。
“楊嬸兒呢?”謝南城故意問道。
“楊嬸兒昨晚忽然咳嗽的很厲害,一夜沒睡,天一亮就去醫院掛急診了。”
“哦?怎麼弄的?”謝南城繼續問。
“不太清楚,或許是染了風寒吧。”管家萍姑瞄了一眼老太太后才回答。
“昨天聽說楊嬸兒熬的中藥,都被你們倆喝了,不會是藥有什麼問題吧?”
涂然一怔,緩緩的抬起頭,看著謝南城的眼睛。
然后聽他又說,“楊嬸兒喝了就病了,但你也喝了,你就沒事,這件事本就奇怪啊,所以有問題的人,該不會是你吧?”
謝南城說完這些話,全家人的目全部都落在涂然上。
“南城,大早上的就嚇唬你媳婦,你胡說八道什麼?”謝夫人馬上呵責。
而涂然知道,這男人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