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剛生完孩子,時漾又剛好懷著孩子,兩個人其實是可以有很多共同話題的,也有更多的經驗和時漾分,隻是沒想到時漾那個孩子竟會保不住,明明還那麽年輕,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任何染方麵的問題……
發現自己的思緒飄遠了,傅幽幽趕把思緒拉了回來,不太好意思地衝傅景川笑笑道:“幸好這個充電樁我時不時過來用一下,要不然都不知道壞什麽樣子了。”
邊說著邊利落地把車倒回到到充電樁旁,嫻地給電車充電。
傅景川看著忙活,沒有出聲。
傅幽幽反倒是閑不住:“對了,嫂子和瞳瞳最近怎麽樣了?我好久沒見過們了。”
是知道時漾回來了的,春節的時候也去他們家裏看過時漾,因此也知道時漾失憶了,盡管媽至今堅稱時漾是假的,時不時就在耳邊嘮叨,讓多勸著點哥,別讓哥被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給蒙蔽了。
而媽讓勸哥的理由僅僅是哥疼,他會聽的話的。
傅幽幽是認可傅景川疼的。
他們雖不是同一個媽生的,但自小傅景川就疼。雖然他並不會像別的哥哥那般會和妹妹打打鬧鬧開玩笑,也從小就怕他,從不敢在他麵前造次,但這並不妨礙他對的照顧。
但傅景川疼歸疼,卻也不可能盲目聽胡扯,而且並不認為現在的時漾是假的。
人雖不記得了以前,但子一點沒變,一個人偽裝得再厲害,也不可能連對方的子都百分百學了去。
再者,也不敢多提,傅景川之前警告不許再接濟媽的事還記憶猶新。
“好的。”
在胡思想時,傅景川溫淡的嗓音已經響起,並不算親近。
但傅幽幽已經習慣,從小哥就是這副冷淡疏離和誰都不親的模樣,因而並沒有放在心上,接過話繼續道:
“嫂子想起過去了嗎?”
“沒有。”很平靜直接的回答。
傅幽幽怕傅景川因此而傷,趕道:“沒關係,總會想起來的。”
傅景川看了一眼,沒有接話,反而是轉開了話題:“最近還接濟你媽嗎?”
“沒有沒有,我哪裏還敢啊。”
傅幽幽沒想到傅景川會突然問起這個事,趕連聲否認道,因為這個事都快被媽念叨死了,現在回娘家都氣得不肯見。
傅幽幽不知道傅景川是什麽原因了媽所有銀行卡不說,連接濟都不讓們接濟,平時不敢打電話問,這會兒遇上,想了想後,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開了口:“哥,我能問一下,您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媽嗎?”
傅景川看了一眼:“應得的。”
傅幽幽:“……”說了等於沒說。
“哥,雖然我不知道我媽做了什麽,但我想的出發點肯定是為了你的,這個事懲罰一陣當教訓就好了,以後會……”
“傅幽幽!”傅景川淡聲打斷了,“別在我麵前提。”
傅幽幽當下閉了,不敢再吱聲。
傅景川以前雖然也冷淡,但是冷淡下是能到他對這個妹妹的照顧和喜的。
他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生疏冷淡的語氣警告過。
傅景川看低垂著頭不敢吱聲,莫名就想起了以前的時漾。
在他麵前也是傅幽幽的這種拘束。
他麵緩了下來,聲線也緩了下來:“這是我和你媽之間的問題,和你沒關係,你不用管。”
傅幽幽遲疑看向他:“那……我還是你妹妹嗎?”
“……”
傅景川看了一眼,“不然呢?”
傅幽幽當下鬆了口氣,撓著腦袋“嘿嘿”傻笑,和學生時代沒什麽兩樣,空長了一張看似聰明的臉,裏依然是有點沒腦子的傻。
傅景川心裏歎了口氣,倒沒再開口。
業那邊的人已經氣籲籲地跑了過來,顯然是剛掛了電話就一路小跑過來了。
傅景川和他一起上樓,傅幽幽沒什麽事,也跟著上了樓。
“全屋做個深度清潔。”
傅景川指著客廳道,“把所有電和沙發櫃子都檢查一遍,有問題的全清出去。”
傅景川說著走向廚房,指著水槽上的水龍頭道:“有鏽跡的水龍頭花灑之類的家居建材全換了。”
傅幽幽朝傅景川指著的水龍頭方向看了眼,上麵確實長了些鏽跡,很,但依稀能看得出來。
“房子久沒人住果然什麽都能壞。”
傅幽幽忍不住道,又往另一側的西式廚房看了眼,還好那邊的水龍頭沒鏽跡。
傅景川婚房麵積大,設了一個西式和一個中式兩個廚房,有鏽跡的水龍頭是中式廚房的。
那個廚房在傅景川和時漾剛結婚時用得比較多,但時漾覺得裏麵沒那麽方便,後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西式廚房做的飯,中式廚房也就空置了下來,也就遇到一些油煙重的菜才會在裏麵做。
算起來,中式廚房空置的時間更長,傅幽幽估計還是閑置太久才導致水龍頭都跟著損了。
業仔細地拿著筆把傅景川的吩咐一一記完,這才看向傅景川道:“好的,我回去後就安排。保潔阿姨明後天可以過來清掃幹淨,但工程部得後天才有空,隻能後天再過來幫您把這些設備全換了。”
傅景川點了個頭:“可以,費用我會讓人打到你們公司賬戶。”
“好的。”業點點頭,又確認了一遍需要拆換的東西,這才和傅景川傅幽幽道別離去。
傅景川還有工作要理,這邊安排好便先回了公司。
傅幽幽閑著沒什麽事,想著媽最近因為不接濟的事還在生著的氣,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想了想後便去買了一堆禮,親自登門和媽道歉。
方萬晴和傅武均都在家,但兩個人不知道在鬧什麽脾氣,都臭著張臉,互不搭理。
“幹嘛呢你們?”
傅幽幽子直,直接問道,“好好的又吵什麽架?”
方萬晴臉更臭,看也不看,直接背過了去,順手了張紙巾,目不斜視地拭手中的玉鐲子。
傅武均倒沒和生氣,起接過手裏提著的大袋小袋,邊問道:“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
“安安還沒放學,我沒什麽事,就過來看看你們。”傅幽幽說,看向傅武均,“爸,你和我媽怎麽了?”
“別我媽。”方萬晴氣怒的聲音從沙發一頭傳來。
傅幽幽撇撇,聲音已經了下去,衝方萬晴撒道:“媽,也不是我不想幫你,你說你沒事去惹我哥幹嘛呢?你惹就算了,你好歹也告訴我一聲是什麽事,我好從中幫你們斡旋,結果你們一個個的都不肯說,剛才我看到我哥我還特地問他來著……”
方萬晴狐疑扭頭瞥了一眼:“你在哪兒見的你哥?”
傅幽幽:“他婚房啊,他今天回婚房那兒去了。”
方萬晴眉頭一下皺起:“他回那裏幹嘛?那個房子不是都空置了幾年了嗎,還不如早點賣掉。”
“回去整修房子。”傅幽幽說,“我覺哥是不是要搬回去住,特地了業過來,讓幫忙把房子整修幹淨。”
方萬晴:“這才裝修幾年,有什麽好整修的,那房子風水不好,你哥他們住進去,又是孩子流產又是離婚的,你還不如勸你哥把房子給賣了,省得留在手裏糟心。”
“確實。”還在和方萬晴置氣的傅武均也忍不住開了口,“這麽一看這房子風水確實不行啊。”
“我哥又不迷信這些,我看他還喜歡那個房子的。”傅幽幽說,“房子雖然說是沒裝修幾年,但幾年沒住人東西容易壞,我哥這次肯定要大修整,他連廚房水龍頭都要全拆了換新。”
“哐啷”一聲,玉石跌落地板的撞擊聲突然響起。
傅幽幽詫異看向方萬晴,似是了什麽驚嚇,手中的玉鐲掉落在地,碎了幾截。
“媽,你幹嘛呢?”
傅幽幽不解開口,蹲下去把碎裂的玉鐲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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