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看著他眉梢輕挑,等著回應的樣子,冷笑出聲。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你笑什麼?”
一字一頓地道:“盛經綸,你真是毫無底線。”
說完這句話,秦意頭也不回地轉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他闊步追上,扣住的手腕將人拉回自己懷里,勾起角笑:“這算是拒絕嗎?“
面和聲音都很冷:“放開我!”
盛經綸想到上次強吻的后果,還是松了手。
不過很快便抬腳站在正對面的位置:“老婆,我吃醋了才這樣,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秦意詫異地看著他。
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
明明剛才還劍拔弩張的,一副資本家的口吻跟對話陪他上床,轉頭就嬉皮笑臉地認錯。
第一次面對這種人,秦意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見不說話,男人又一副委屈的模樣追問:“他都抱你了,我不該有點緒麼?”
秦意瞪他一眼:“你沒被別人抱過?”
反問過后,自顧嗤笑:“對,你應該沒有,因為都是你抱別人,還是左擁右抱。”
“你怎麼老是冤枉我?”
“冤枉?”
秦意冷笑:“你自己做過什麼不知道嗎?”
他無辜極了:“我做什麼了?說話要講證據,證據你有嗎?!”
“我當然有,你真要看?”
“看,老婆都誤會我了,我不得解釋清楚,往我上潑臟水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老婆因為誤會我影響了心。”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對于男人貧的本領,甘拜下風。
秦意拿出手機打開和梁若珊的聊天對話框,將左擁右抱的照片遞上,等通過他瞇眸的眼神確定他看清楚之后,又到了另一張他在外面抱著白的場景:“這樣,你還要狡辯嗎?!”
“這不是半月之前的事?”
“盛總好記。”
盛經綸看著:“我的意思是,半月之前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看到了這些?”
“因為我并不關心啊。”
“是麼?”
秦意淡淡道:“你本如此,決定嫁給你的時候我就做好了不干涉你花天酒地的準備,今天如果不是你抓著陳司然一點錯不放,我永遠不會把這些照片遞到你面前跟你對質。”
他剛才只是覺得心涼,他的老婆看到自己和其他人不清不楚的照片,竟然那麼沉得住氣。
可如今聽到這句話,他覺得心痛。
男人盯著,挑了挑眉:“陳司然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
“沒那麼重要,但比你這個毫無基礎的聯姻丈夫重要那麼一點。”
“盛太太,你可真懂怎麼拿刀子往我心上啊。”
話落,盛經綸閉眼,抬手了眉心。
一次次被老婆刀。
他心中郁結至極。
可能怎麼辦呢?
自己看上的人,只能自己著。
他眉心的手收回時,盯著看了數秒,無奈地嘆氣:“你能不能……對我稍微好點?”
秦意不在意地反問:“對你好的人還嗎?”
盛經綸深款款地看著:“如果我說……我只想要你對我,其他人我都不稀罕呢?”
后者反問:“因為我是盛太太?”
他想了想,這麼說似乎也不無道理。
于是應聲:“算是。”
“哦,知道了,我以后盡量,那陳司然的項目預算書?”
“你親我一下,我給他一個跟其他公司公平競爭的機會。”
秦意擰眉看著他。
男人一副求寵的模樣,嗓音低沉勾引:“就親一下而已,我們都是合法夫妻了,這個要求應該……不算過分?”
“你是不是缺?”
“我缺你的。”
忍住翻白眼的沖,靜靜地聽著他扯淡:“你的被多人親過?”
“就被你親過。”
“……你以為我會信?”
盛經綸面不改地看著:“倘若有假,天打雷劈。”
秦意愣住:“你瘋了?”
見張,他反倒笑了:“是真的就不會天打雷劈了,我都不怕,你張什麼?擔心我?”
“你里本沒一句實話。”
“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人冷嗤:“誰信?單說剛才照片上的人們,你解釋的清楚嗎?”
“一左一右那兩個是陸子塞到我旁邊的,右邊那個喂我喝酒的時候我想你想的眼花繚,以為是你,在酒吧外我沒抱白,是以為我喝多了扶我,把我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嗯……當時我腦子里想的也是你,看清楚是之后我就推開了,照片誰拍的?為什麼沒有拍到我推開的那一幕?”
秦意白了他一眼。
不在意地嗤笑:“是啊,都是被人把刀架到你脖子上給你塞的人,至于你腦子里想的究竟是誰,你自己清楚。”
男人擰眉。
他算是明白了,他在秦意那里可信度為零。
每次的每次,不管他說什麼,都沒有一點相信的打算。
盛經綸有些苦惱:“你說,要怎麼才肯信我?”
“以后不再見白小姐,做得到嗎?”
“對我來說還有用,不見不行。”
好笑:“那你問什麼?”
他也有些無奈。
靜了靜,盯著人問:“那我問你,讓你以后不再見陳司然,你做得到嗎?”
“陳司然是我前男友,你心知肚明,那你和白小姐到底是什麼關系,你敢告訴我嗎?”
“有什麼不敢?”
秦意坦直白的目盯著他:“所以,是誰?”
盛經綸面嚴肅了些。
他語調比以往都要認真:“我告訴你,但你要幫我保,同意麼?”
“對誰保?”
“對二叔一家,包括你姑姑,對白,對認識他們的所有人。”
秦意看著男人異于平日的認真模樣,覺得事好像有點復雜。
難道……
白跟他父母的車禍有關?
無意窺探盛經綸的私,更不想和他有什麼共同。
怕自己會有不得不出賣他的那一天。
到目前為止,他沒有傷害過。
所以,不想欠他。
人撇撇:“算了,我不想知道,你也別說。”
盛經綸沒有著聽,淡淡“嗯”了聲。
他牽起的手,看著掌心那抹紅慢慢淡去,低頭吹了吹。
秦意嚇得要把手往后。
男人霸道拉回,盯著微微勾,嗓音溫至極:“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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