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歲從路梨的口中了解的況跟秦遲晏掌握的差不多,見秦遲晏盯著畫像,就好奇地開口問了句,“有問題還是你認識?”
“我認識,他出什麼事了?”秦遲晏的語氣很是平常。
葉歲雖然覺得疑,但還是如實地告訴秦遲晏,這個人就是之前在M國一直聯系尤銘的人,除了尤銘誰都沒有見過他,秦霜也只能從只言片語中形容,而葉歲就據自己所了解的畫出人像。
“既然你認識,那你能找到他?”葉歲欣喜地著秦遲晏,有他幫忙,事半功倍。
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抓住秦遲晏的袖,微微嘟著,好似在跟秦遲晏撒,紅潤的對秦遲晏來說是致命的,準確來說,葉歲只要出現在他面前,那都是。
秦遲晏低頭看了眼葉歲,“找到他不是難事,我會讓人找辦。”
葉歲一聽,激地站起來,抱住秦遲晏就親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最好。”
秦遲晏角一,扶住葉歲,一邊提醒的作幅度不要太大,一邊笑道,“我幫你是有條件的,你先別高興。”
聞言,葉歲不由得皺眉頭,不知道秦遲晏的葫蘆里賣什麼藥,直接上手攀上秦遲晏的脖子,靠近他的鼻尖,聲說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還跟我談什麼條件?”
而后,葉歲瞥見秦遲晏角的笑容,繼續說道,“難道所有的條件加起來都抵不過一個我?”
秦遲晏好似提前預判葉歲會用人計,他輕咳一聲,假裝嚴肅地著,“你不是反恐組織的人?”
葉歲臉皮厚,不介意秦遲晏涵,用之前說過的話來堵的,沒臉沒皮地說道,“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幫我就是幫你,這筆易絕對沒問題,而且我問了你兒子,你兒子也在喊爸爸幫幫媽媽。”
秦遲晏被葉歲的言論逗笑,掃視一眼的肚子,“你都不先聽聽我的條件?”
葉歲怔愣數秒,“那你先說。”
秦遲晏輕笑一聲,“我只是希你在養胎的期間不要摻和他們的事。”
“就這?”葉歲詫異地著秦遲晏,“那你剛才表現這麼嚴肅做什麼?嚇得我還以為你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葉歲可是上過秦遲晏的當,最開始也只是喊答應一個要求,結果就是要幫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秦遲晏挑了挑眉,好笑地盯著葉歲。
這邪魅的眼神一下就把葉歲的臉給盯紅了。
“呵呵,”葉歲打著馬虎眼,拒絕回答秦遲晏的問題,“我什麼都沒想,既然你都決定幫忙了,那就請你麻利點,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展現你的能力,在最短的時間找到這個人。”
葉歲捧起秦遲晏的臉頰,無比的認真。
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給秦遲晏戴高帽子,完全相信以秦遲晏的能力理這些事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歲歲姐……”
就在葉歲和秦遲晏忘乎所以地恩時,一道稚的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葉歲才恍然想起寧玨還在這里,頓時懊惱地蒙住自己的眼睛,剛才到底都做了什麼。
緩了一會,轉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寧玨。
寧玨面無表,他直接從沙發上跳下來,躋到葉歲和秦遲晏的中間,在葉歲意想不到時抬起手把秦遲晏推開,“歲歲姐是我一個人的,你不要搶走。”
稚的聲帶著怒意,葉歲和秦遲晏都為此到很詫異。
葉歲剛想蹲下來和寧玨說話,他就捂住自己的耳朵,尖銳地說道,“我不要聽,歲歲姐,你就是我的,誰都不能把你搶走。”
葉歲無奈地看著他,耳邊忽然想起醫生的話,只能將到了邊的生生地吞下去,心疼地著寧玨的頭,“我沒有不要你,我把你帶來這里就說明以后我們是要一起生活的。”
“不!他們說你懷了孩子,等你的孩子出來后就不會再喜歡我,而且他剛才還抱著你,你還親了他……”
葉歲一臉黑線,不知如何跟寧玨解釋,而一旁的秦遲晏也因為寧玨的舉和言辭弄得表很嚴肅。
葉歲朝著秦遲晏搖搖頭,示意他別出聲。
把寧玨帶回房間,安好他的緒后才折還書房,而秦遲晏也冷著臉,一副等著葉歲來哄他的模樣。
葉歲哭笑不得,走到秦遲晏的邊,“你難不還要和一個小孩計較?他才了傷,肯定很缺乏安全,再加上有人在他耳邊說話,才會這樣。”
秦遲晏冷哼一聲,腦子里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若是葉歲肚子里的孩子出來了,也和寧玨一樣來破壞他和葉歲,那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寧玨是小孩,他不能和他計較,而他還是葉歲肚子里孩子的父親,他肯定也沒有辦法和他計較。
想到最后,秦遲晏莫名地覺得自己很吃虧。
“你別和他置氣,等他稍微好點肯定不會這樣,這段時間我們在家里還是稍微注意點行為,別把孩子教壞了。”
秦遲晏又冷哼一聲,“寧玨都尚且如此,等我們的孩子出來了,你豈不是更會偏袒他們?”
葉歲一頭霧水,暗暗地琢磨著秦遲晏話中的意思,等反應過來,就不可置信地問秦遲晏,“你該不會連孩子的醋都在吃吧?”
秦遲晏冷笑道,“我又不是醋壇子。”
見葉歲狐疑地盯著自己,秦遲晏惱怒地別開視線,加重語氣強調道,“我沒這麼小氣。”
“是嗎?”葉歲掩著角地笑起來,秦遲晏還是很別扭的樣子,握著秦遲晏的手,聲道,“我們是我們,孩子是孩子,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出現就改變我們的關系和相模式。秦遲晏,難道你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秦遲晏了,我記憶中的秦遲晏是非常囂張狂妄的人,他會覺得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我誰都看不上。”
秦遲晏著葉歲的鼻子,“你倒是知道如何調侃我。我其實很期待孩子的到來,好像這樣你才會老實地待在家里,不去做這些冒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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