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
沒有如此薄的兒子。
樂瑤也算半個兒,從小養在的邊,這不比對蕭恆的。
況且樂瑤現在還懷著孕,聽了這消息,不知要有多傷心。
聽說樂瑤現在都不願意見蕭恆了。
嚴皇后搖了搖頭,長嘆口氣。
蕭恆從正宮走出,角掛著微笑,迎面遇上了崔楚雲。
福了福子,“殿下。”
“嗯。”
蕭恆的心還不錯,對著淡淡地點了點頭。越過時好心提醒了一句,“皇后娘娘正在發火,你近幾日還是別往邊湊了。”
崔楚雲瞭然,“謝殿下。”
轉回去。
蕭恆朝著東宮的方向腳步匆匆,他心中掛念著樂瑤。
不知人醒了沒有,昨夜做了噩夢,一夜未曾睡好,哄了半天,直至天亮才得 { Queen獨家整理}以眠,他得趕快回去瞧瞧。
男人臉上的愉悅又消失不見,恢復了來時的頹廢與失意。
……
新婚過後沒幾天,陸修涼每日都日落時分才回來,現下並無戰事,也不知他日都在忙什麼。
月苓一個人守著這偌大的將軍府,實在無聊,這府上的一切越看越不順眼。
托著腮,坐在屋外的階梯上,“實在是太單調冷清了,一點人氣都沒有。”
流月正給阿念上藥,假裝沒聽到姑娘的話。若是原來肯定會自作主張將這府上裝飾得熱熱鬧鬧的,可現在不敢。
月苓看著被夕染紅的雲彩,喃喃道:“中秋快到了,得裝扮裝扮,還要種些花草,再養個寵,和以前一樣……”
“什麼和以前一樣?和我們在府中時嗎?”流月手指頓了頓,不小心按疼了阿念,聽著倒吸了口涼氣,一臉抱歉,轉過頭對月苓道:“還是別了吧,姑爺會不會不高興?”
月苓搖搖頭,“無事,他不會的。”
只要開心,就算把家拆了,也無事。他非但不會責怪,甚至可能幫手。
“這事容我再想想吧。”
月苓收回了視線,目落在了阿念紅腫的手腕上,“你這傷怎麼弄的,看上去好嚴重。”
阿念面愧,“和陸九比試輸了。”
是個不服輸的,陸九武功高強,能覺到他對只用了五功力,可是太不爭氣,這樣都過不了百招,心中氣悶地很,纏著他打了一天。
流月好奇道:“陸九是天天來無影去無蹤的那個黑服的侍衛嗎?”
阿念點點頭。
流月哦了聲,奇怪道:“是他啊……我以為他喜歡你,會讓著你呢。”
阿念愣了半晌,“啊?”
下意識去尋屋頂上的那人,臉上難得出了癡傻的神。
悄無聲息的,原先還守在屋頂上的男人瞬間消失不見。
阿念沒看到人,不可置信地看著流月。
開玩笑呢吧,殺手怎麼能有呢?
阿念陷了沉思,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要跟公子說,陸九這樣相當不專業。
月苓看著阿念的樣子,默了默,這丫頭怕是永遠也開不了竅了。
昨晚睡前問過陸修涼,為何是陸九在暗中保護。
陸修涼只淡淡地看了一眼,“這是他主要求的。”
還想繼續追問,他再沒給這個機會。
“本不想你,看來你並不睏倦。”
翻來覆去,又是一夜無眠。
後來想明白了,夫君不喜從裡說出任何一個男人的名字,哪怕是他的下屬。
“在想什麼。”
一道低沉的男聲將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月苓呆呆地抬起頭,男人隔著三步遠的距離站定,靜靜地看著。
月苓臉微紅,怎好意思說剛剛在想什麼。
轉頭看了看周圍,流月和阿念都已不知所蹤。
咬著猶豫了半晌,起迎了上去。
若是往常,他早就將抱懷中,總要癡纏些時辰才肯放離開,可今日他非但沒有上前抱,見走近還後退了兩步,頗有轉就走的架勢。
月苓冷了臉,“站住。”
想起曾經在破廟躲雨時,他也是避而不及。
“是否傷了?”
男人將手臂背至後,“並無。”
“那你過來。”
陸修涼猶豫了片刻,走到面前,順從地將手臂張開,任由仔細地檢查。
“當真並未傷,只是沾了,不願污了你的鼻子。”
他的袖子上沾了許跡,可渾的腥氣卻十分濃郁。
“你做什麼去了?”
像是從海中走了一遭似的。
陸修涼見並未流出厭惡的神,鬆了口氣,“去審了一個人證。”
月苓哦了聲,沒再深究。
“我先去沐浴更,你去床上等我。”
陸修涼傾向前,在額頭輕輕印下一吻,很快離開。
月苓住他,“你……還未用過飯?可要吃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