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盛年跟同事去星河廣場做盡調。
剛出公司門口,同事就溜號了。
尤優聽說一個人去那個廢棄的商場,很不放心,就開車過來了。
星河廣場廢棄了五年,在這兩年忽然就變網紅街區了,加上四周已高樓林立,正好把它夾在了寫字樓中間。
幾年前人流、位置都差強人意的地方,如今枯木逢春,了投資人眼里的香餑餑。
商場一整圈走下來,外面天都黑了,盛年累的都打轉。
跟尤優去負一樓的咖啡廳休息,剛點完東西,就看到從扶梯上下來一行人。
為首的男人雖然年輕,可在人群里卻很有派頭。
尤優“嘖嘖”兩聲,“狗男人雖然渣,你還別說,那儀態氣質倒是出類拔萃。”
“他好歹也是在江家兩代人的熏陶下長起來的。”盛年說,視線在江照上一掠,就攪拌起咖啡。
過了大半月了,盛年以為自己心如止水了,可再見到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尤優看一眼,往面前湊了湊,“我現在特別能理解你,兩年前無論誰阻止,都要跟他回江家,他那張臉,的確很迷人。”
怪氣的來這麼一通,盛年立刻就懂了。
當年那麼義無反顧,換來的卻是背叛,如果再不爭氣的心、回頭,真就是蠢蛋一個了!
“放心吧,我又不是腦。”
這麼大的跟頭,足以讓一輩子長記的。
這麼說,尤優很放心,又朝外了一眼,江照跟公司的人分開了,一西裝的,在一個茶店門口排隊,違和,卻很惹眼。
大男人一臉溫的講電話,腳趾頭想都知道,茶是給誰買的。
看到這一幕,尤優就生氣,江照在這方面還真會,跟盛年談的時候,別說排隊買茶了,送的早餐都是揣在懷里保溫。
盛年在發呆,顯然也想到這兒了,尤優就更氣了,遇到江照,真晦氣!
憑什麼渣男劈后,還過得這麼逍遙自在?
“如果能用江逾白來繼續報復渣男就太解氣了……”關鍵是這叔侄倆還像!
盛年才不會聽的。
江逾白與秦家聯姻的事,網上、圈子里都傳開了,就等著擇吉日把婚訂了。
躲他都來不及,還送上門去自找麻煩?
想到一會兒要去江逾白家,盛年就充滿了抗拒。
可如果再陪他一次,他愿意放過,不糾纏,是愿意的。
六點半的時候,微信上來了一條消息:【幾點過來?】
盛年盯著手機沉思半晌,考慮怎麼回復?
尤優去取車,等在門口,寒風一吹,心底涌上淡淡的憂傷,抿了抿,回:【我現在準……】
手機被人走。
盛年回頭,江照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后。
他冷笑著,把對話框里的容刪除,還收走了的手機。
盛年臉很差:“神經病,還我!”
“年年,如果我們今天晚上在一起,你說小叔會怎麼想你?會不會生氣呢?”江照說這話溫聲細語的,可臉上全是惡劣!
望著眼前如同縮小版的自己,他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我們的媽咪就是你的老婆,怎麼?你的老婆有兩個娃這事你不知道?”小娃兒望著他,“好心”的提醒。他呆愣了兩秒,臉上的神情瞬息間風云變幻。“親愛的,在哪兒?”下一刻,他撥通了電話,冷若寒霜的臉,冰火彌漫的眸,危險的氣息讓人窒息,聲音卻一如平常。“好,等著我,我馬上過去,有驚喜給你。”好,很好,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還瞞了他多少事?這賬是該好好算算了。“這也太狠了吧?”兩個娃目瞪口呆,這“驚喜”貌似有點大,看來有人要遭殃了!!!
他,高冷禁欲;她,放蕩不羈。為了複仇,她處心積慮接近他,毫無底線撩撥他,陰險腹黑的算計他,她破壞他的訂婚禮,趕走他的白月光,在他雷區踩了一次又一次。某個深夜。他將她逼至牆角,“何皎皎,你還有什麼本事是我不知道的?”她手伸到他腰間,笑的輕佻,“單手解你的皮帶,算嗎?”就這樣,她強行闖進他的世界為所欲為,一步步將他拽下神壇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