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就被套上黑眼罩,被架著上了車。
助手走到小鮮面前,低頭道:“太子爺,那個逃犯什麼都招了。確實是他綁走了您的妹妹,也是他親手將您妹妹活埋的。”
小鮮臉變冷,反問:“他人在哪兒?”
“在我們的人那里,被扣留在酒店的地下室里的,還要等太子爺您來發落。”助理沉聲道。
小鮮突然聽助理嘆了一聲說天變得真快,要下雨了。
他也跟著看了會,剛剛還是艷高照,才一會的功夫,就變的烏云布。
“把他帶到我妹妹的墳前,我在哪兒等他。”
*
車子剛抵達墳墓前,天說變就變,大朵大朵的烏云聚集在一起,豆大的雨滴也隨之下落。
助理先下車,隨手拿起一把傘,打開傘面,快步走到后排座位前面,拉開車門。
小鮮走下車,巨大的黑傘面,都撐在他的頭頂,一點雨水都落不到他的上。
他注意到墳墓前半跪著一個男人,男人背對著他的。
一排保鏢站在兩旁,皆是撐著黑傘,穿著黑襯衫,黑西,清一的戴著墨鏡,面無表,仿佛一座座雕塑,沒一點緒可言。
整個氛圍著一肅殺之氣。
小鮮抬腳,走了過去。
逃犯聽到眾人都在喊‘太子爺’,他嚇得一,想轉看,卻被某位保鏢一腳踹在后背上,逃犯再次摔倒在地。
以極其難堪的姿勢,泥水和沙子往他口腔里灌。
直到他的眼前,出現一雙黑皮鞋,皮鞋做工極其高級,明明是這麼大的瓢潑大雨,愣是連一點雨漬都沒有。
他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人提了起來。
他仰視著,看到一個戴著面的男人,正蹲在自己面前。
看不清他的五和長相,但能覺到他上散發的上位者氣息。
“饒命,饒命!”逃犯上已經挨了不槍子,他整個人不停的哆嗦。
小鮮抬手,就撕下了他下邊緣的人皮面。
男人真實的面目,瞬間暴。
小鮮凝視著他,聲音更加寒涼:“原來是你啊!”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逃犯聲音抖。
小鮮拎著他的脖子,把他往墳墓前一甩,他的腦袋正好磕再墓碑上,他疼的齜牙咧。
“那你看看這個人的照片,你認識麼?”
逃犯聽了這話,忍著痛抬起頭,當看到照片上的人面孔時,臉瞬間慘白,哆嗦的更厲害了:“你,你們是什麼關系?”
“是我妹妹。我妹妹一向與人為善,你卻連續害兩次。把糟蹋了還不算,還要把活埋。你趕盡殺絕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小鮮憤怒道。
一腳踹在逃犯的上。
逃犯整個人骨頭都快散架。
他的頭被死死的摁著,不停的往地面磕頭。
“妹妹,害你的兇手,我給你帶來了。哥哥來幫你清理門戶,幫你報仇來了。”小鮮注視著照片里的人,紅了眼眶。
想到對自己如此好的親人,卻遭到如此暗算,小鮮就痛徹心扉。
逃犯額頭滿是鮮,嚎桑道:“這,這不怪我啊!我說,這位爺,冤有頭債有主,你找我是不找錯了人?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是馮熙熙!馮熙熙著我干的!我如果不給賣命,就會把我給警察。我也是沒辦法。”逃犯開始甩鍋。
小鮮聽到馮熙熙這三個字,面更加沉。
把逃犯猛地一放。
“都是馮熙熙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都打算收手了,是讓我斬草除的。你要報仇去找啊,才是那個惡魔,罪魁禍首!”逃犯激道。
孽是他們一起做的,憑什麼只有他得到懲罰,這不公平。
“你不能只找我的麻煩,不找吧?這不公平啊!”逃犯咆哮道。
小鮮抬手,助理就把一高爾夫球桿遞給他。
他拿過,了,揚起。
逃犯臉煞白:“你為什麼不找馮熙熙!難道你喜歡?”
“呵,先是你,再是。傷害我妹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小鮮譏笑,球桿還沒落地。
逃犯就嚇的暈過去了。
保鏢往逃犯心口踹了兩腳,他都沒反應。
試探了呼吸,然后跟小鮮匯報:“暈過去了,人還沒死。真是奇葩,做了這麼多的命案,竟然膽子這麼小。”
小鮮把高爾夫球桿,遞回給了助理。
助理接過,有點意外:“太子爺,您這是放過他了?”
此話一出,小鮮的薄挽起諷刺的弧度:“把他扔進海里喂鯊魚。”
“是,太子爺。”助理一點也不意外,這才像太子爺的格。
當初他以為太子爺喜歡那位馮小姐,才不遠萬里的來參加婚禮的。現在看來并不是,太子爺這是來尋仇來了。
只是,太子爺和那位馮小姐,到底是什麼仇呢?
不過他更替那位馮小姐把冷汗,惹到了他們太子爺,就等于踢到了鐵板。
就在此時,助理的電話響了起來。
助理接了電話,看向小鮮:“太子爺,陸城的被撬開了。”
“說。”小鮮擰眉。
助理沉聲道:“陸城今天的確是殺人了。”
“殺了誰?”
“傅清婉。”助理補充了句:“就是顧逸舟的前妻。”
小鮮是多多知道陸城和傅清婉的故事的,當初陸城為了保護傅清婉,出車禍了活死人。傅清婉為了救他,不惜被迫嫁給顧逸舟。
結果天不遂人意,陸家家破人亡,陸城醒過來了,卻把這筆帳算到了傅清婉的頭上來了。
這是不是應了那句話,的越深,恨的就越深呢?
“有意思,這場戲是越來越好看了。”小鮮嘆,看向助理:“馮熙熙找到了?”
助理搖頭:“這倒是沒有,馮小姐自從婚禮出了意外,整個人就消失了。我們再整個青城都沒找到的人影。馮家現在早就倒臺了,一個人家,能藏到哪兒去呢?”
“不管藏到什麼地方,都要把給我揪出來,親自帶到我面前來。”小鮮真的很期待,曾經的上位者,跟他這樣的下等人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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