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還是那樣興的語氣?!
一旁的玉芽眼睛瞪得像銅鈴,覺得今天的主子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小姐,您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忽然改口王爺夫君了?”
能重活一次,許傾城不知道有多高興。
心很好,笑著看向玉芽,語氣輕快:
“我和秦王已經親,他本來就是我的夫君啊。不僅我改口,你也要跟著一起改口。以后你們不要再我小姐了,要我王妃,記住了嗎?”
“可是小、可是王妃,您是認真的嗎?”玉芽有些懷疑,“……還是您又在想什麼其他點子?”
玉芽向來守規矩,早就叮囑過陪嫁過來的丫頭們,主子進了王府的門之后就得改口王妃,但當時主子就不高興了,要求丫鬟們必須還像從前那樣小姐。
如今主子又改主意,玉芽實在是捉不。
許傾城看出了玉芽的疑。
但并不覺得把自己是從兩年后死而重生回來的事告訴玉芽、玉芽就會相信,說不定說了之后玉芽還會覺得腦袋被門給夾了。
反正這輩子不會再犯像前世那樣的錯了。
這輩子來日方長,不管是玉芽還是其他人,總會一點點看到的改變的。
“傻玉芽,我當然是認真的了,我出嫁前你不是經常勸我說做秦王妃也很好嗎?我現在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命中注定我和秦王才是夫妻,至于謝懷遇,我會和他撇清關系!”
許傾城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分外認真。
玉芽見自家主子好像是真心這樣想的,不替高興了起來。
都已經和秦王拜堂親了心里卻還想著別的男子,那是萬萬不可的!好在主子最終還是想通了。
玉芽歡喜地去櫥里找了套大紅的服出來:
“王妃,今天是您和王爺大喜的日子,你看這套怎麼樣?還是您想穿您最喜歡的?,最是襯您的了。”
“就這套,新婚夜當然要穿正紅。”
“好的王妃。”
玉芽喜笑開地過來替許傾城更,可在看到許傾城鎖骨的紅痕時,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王妃,您剛才是已經和王爺圓房了是嗎?”
應該吧……許傾城不好說自己剛重生來什麼都不記得,而且前世到死也都沒有和人圓過房。
但出嫁前母親教導過這些……,想來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點頭:“對,到現在還疼,你去看看床單,看落紅在不在。”
玉芽立刻就去了,仔細檢查了一番,很快就笑著回來點了點頭:
“在的,只是沒放元帕,但奴婢會把床單好好收起來的。可是王爺剛才人帶雪芽出去的時候臉都黑了,奴婢當時也不敢問,剛準備進來就聽見您人了。既然您已經和王爺圓房,怎麼雪芽還下藥呢,這下可怎麼辦?”
“唉,”許傾城輕嘆了聲,“怪我覺悟太晚,雪芽也是聽了我的話才這麼做的。我得趕去把這丫頭給救出來。”
“那還用梳妝嗎?”
“不梳了。”
許傾城容絕,哪怕是散著頭發不施黛也能人移不開眼。
……
許傾城人還在長廊上,就聽到花廳那邊傳來的靜了。
是另外一個丫鬟雪芽的聲音。
似乎正在被問,但卻咬了牙沒松口:
“沒有,奴婢沒有任何人指使!藥也是奴婢自己從王府外頭帶進來的,和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系!錯是奴婢犯的,請王爺罰!”
“好雪芽!”見自己的丫鬟這麼衷心,許傾城不提起子加快了步伐,得趕把這個正在替自己背黑鍋丫頭給救下來才行。
剛小碎步子跑起來,就聽見花廳里傳來了一道不疾不徐的低沉男聲。
“,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忽然聽到這聲音,許傾城當下就晃了晃神。
天!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慕容靖的聲音居然這麼好聽呢!
以前是不止眼睛瞎了,難道連耳朵都是聾的嗎?
迅速跑進花廳,許傾城張開雙臂就攔在了雪芽前。
站在這個位置,剛好和慕容靖面對面。
盯著男人如玉一般英俊的面龐,許傾城下意識就口干舌燥了起來。
啊啊啊,他怎麼這麼好看!
以前放著一個長得這麼好看、聲音還那麼迷人的夫君不要,真的瞎得離譜了!
而此刻,姿拔頎長的慕容靖正負手而立。
看著突然闖進來的許傾城,他劍眉微微蹙了起來。
他很高,看許傾城的時候垂著眼皮,眼神有些冷漠:
“你來的正好,既然是你的人,那就由你自己來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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