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梁瓷還是沒有挑到合適的回禮。
不過傅司州人在新加坡,這份回禮說急倒也不用很急,說不急,梁瓷又有點急。
趙念千覺到狀態不太對,勸了幾句:“其實你也不用想那麼多,你看傅學長也給我送了個包包,難不我也得回送點什麼嗎?”
梁瓷正在磨咖啡豆,聽到這話有些心不在焉:“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他學妹嗎?”
趙念千說著,挪到對面,雙手撐在臺面上,托著下就這麼直直地看著:“是你心里面想的不一樣吧?”
梁瓷手上的作頓了一下,“是我心。”
沒有否認。
趙念千倒是沒想到梁瓷這麼直接,準備好的那些話,這會兒倒是有些說不出口了。
……
看到傅司州回國的消息后,梁瓷還沒選好回禮。
說了還是朋友,那既然人家都主約見,又是難得回國一趟,梁瓷自然是沒什麼理由拒絕。
至于傅司州為什麼突然回國,梁瓷沒有去探聽。
三月的A市還帶著冬天的冷,梁瓷出門得早了些,人到的時候,傅司州還沒來。
包廂位置好,半開的窗看出去漂亮的造景。
梁瓷把帽子和手套摘下,剛放進包里面,包廂的門就被推開,傅司州帶著個生走了進來。
兩人一前一后,隔了些距離,看得出來,不是親關系。
“嗨,漂亮姐姐。”
梁瓷看了一眼傅司州,兩人視線對上,傅司州對著勾了一下:“趙嘉瑜,我表妹。”
“你好。”
梁瓷看向趙嘉瑜,兩人打了個招呼。
傅司州這次回國待不了多天,周一就要回新加坡那邊了。
趙嘉瑜格活潑,人有點自來,席間談話聲沒停過。
梁瓷吃到一半,借口去上洗手間,提前把餐費結了。
傅司州猜到去干什麼,不過沒有拆穿,只是在回來的時候在回來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梁瓷迎上他的目,莫名有些心虛,偏開了視線,繼續用餐。
趙嘉瑜從小在國外長大,雖然沒回國探親游玩,但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年后基本上就沒回來過。
這幾年國的公共通還有旅游各方面發展迅速,趙嘉瑜覺得跟五年看到的A市有不的區別。
說起以前去過的A市景點,恰巧上個月梁瓷才過去看過,從手機里面翻出照片給趙嘉瑜看。
“哇,怎麼跟我以前去的不是一個地方!”
“你上次去是什麼時候?”
“16年啊。”
聽到這話,梁瓷不笑了起來:“有沒有可能,八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變化。”
“也是哦。”
傅司州有電話進來,見們兩人聊的開心,沒有打斷,拿著手機出了包廂。
趙嘉瑜看到他出去了,手輕輕拽了一下梁瓷的擺:“梁瓷姐姐。”
“嗯?”
覺到擺被拉,梁瓷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聽到自己,又抬起頭。
“我能在你家住幾天嗎?”
梁瓷有些驚訝,“傅學長他……”
“啊,我不想跟他住一塊!而且我在國沒有朋友,梁瓷姐姐漂亮人又好,應該不會忍心看我一個人自己去瞎逛吧?”
趙嘉瑜好話一筐筐地說,饒是梁瓷都有些招架不住。
見遲疑,趙嘉瑜干脆給扔了個魚餌:“梁瓷姐姐,如果你答應收留我幾天,我告訴你一個關于我哥的。”
“我知道你哥的有什麼用?”
“跟你有關的哦。”
梁瓷心頭猛的一跳,對上趙嘉瑜那哀求的眼神,說不清楚自己是不忍心,還是好奇傅司州的,“如果傅學長答應的話,那我沒有問題。”
“哇,你真是人心善,梁瓷姐姐,我死你了!”
趙嘉瑜眼可見地高興起來,傅司州回來,就迫不及待提出這件事。
如梁瓷所料,傅司州沒有點頭,而是看向:“別答應,很煩人的。”
“我哪里煩人了?明明是你無趣好吧!梁瓷姐姐就不一樣,又會養花又會拍照還會做好吃的,跟住一塊,我就算天天不出門,也不覺得無聊!”
說到這里,趙嘉瑜撇了撇,嫌棄的意思很明顯:“跟你住就不一樣了,你就只會讓我自己出去玩。”
傅司州抿了口水:“不行就不行。”
趙嘉瑜咬了咬牙,在底下狠狠地踩了傅司州一腳,隨即在手機上打了些字,然后遞給傅司州:“哥,你先看看這個唄。”
“看什麼都不會改變我的主意。”
“你先看!”
傅司州睨了一眼,視線才往手機上看過去。
在看清楚趙嘉瑜打的那些字后,他往梁瓷那兒看了一眼,半晌:“三天。”
趙嘉瑜也不得寸進尺,“OK,三天就三天唄。”
哼,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梁瓷見們兩人商量完,才放下手機,“不過我不一定每天都會陪你出門。”
“沒事啦,我主要是不想和他住一起。”
梁瓷笑了笑,問他們吃完了沒有。
一行人走出去,梁瓷想起來,傅司州居然沒說要付賬,想來他早就猜到提前去結賬了。
趙嘉瑜和傅司州是昨天晚上的飛機落地,的行李還在傅司州那邊。
三人先過去傅司州那邊的別墅,讓趙嘉瑜取行李。
這是梁瓷第二次來傅司州的這個別墅,一切和半年前來的時候一樣,趙嘉瑜住的是當初住的客房。
傅司州給倒了杯熱水:“酒好喝嗎?”
梁瓷囧了一下:“舍不得開。”
傅司州指了指地窖:“不用舍不得,喝完了再給你挑。”
梁瓷抿著水,聽到他這話被驚得嗆著了。
他幫了張紙巾,梁瓷手接過,視線落在他尾指上的尾戒,目頓了頓。
傅司州是不知道尾戒戴戒指的意思嗎?
見看著,傅司州抬了抬手,左手的食指和拇指轉著右手尾指上的尾戒,隨后抬起右手,“戒指好看嗎?”
梁瓷覷了他一眼,“學長,你知道尾指戴戒指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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