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恒從國外出差回來,接連幾天都在集團,看著市走向焦頭爛額。
他沒想到喻研能做到這麼絕,居然把喻家父母早些年投到向氏集團的專利權都收回去了,還拋掉了持有的10%的份,拿走了十幾億資產!
難怪連凈出戶的條件都答應,孩子的養權也不要了,鐵了心要跟他離婚!
向景恒給喻研打了將近五十個電話都沒打通,氣得摔了手機,越想越不對勁。
他把平時放在喻研邊的司機、保鏢和保姆都到跟前,問他們喻研有沒有在外面認識什麼男人。
是不是包養了什麼小白臉?
幾人紛紛搖頭,都說沒有。
“夫人連家門都很出,也從來不花錢給自己買什麼東西。”
向景恒擰眉,“那在家的時候,都忙些什麼。”
保姆道:“夫人在家忙的,太太不讓閑著,基本上我干的活夫人都得干。做飯、拖地、澆花……有時候您和小爺的服都是手洗的。”
向景恒愣住,這些事,他從來不知道。
他娶是讓回來做的,又不是讓做保姆的,這個人,真是拎不清!
喻研走后一周,向景恒覺得什麼都不對了。
以前不管應酬到多晚,回到家總有人在等他,總有一盞燈為他亮著,也總有人為他備醒酒湯和胃藥。
可現在,家里黑燈瞎火,他胃疼得痙攣,只能喊傭人來照顧。
早餐桌上,他幾乎頓頓吃的香小油條和紅糖糍粑沒有了。
“爺,香小油條和紅糖糍粑是夫人知道您吃,專門去學的。”管家小聲道:“廚房做的您不是不吃,嫌膩嗎?”
向景恒繃著臉沒說話。
向初坐在旁邊撓著臉:“爸爸,我。”
向景恒一轉頭,便見向初臉上起了紅斑,脖子上也是,嚇一跳。
“小初,你臉怎麼了?”
保姆一看嚇壞了,“哎呀,爺您怎麼給小爺吃了牛排?”
向景恒不解:“牛排怎麼了?”
“上面有黑胡椒粒,夫人特意囑咐過不能讓小爺吃黑胡椒,他對這個過敏,沾一點都不行!”
向景恒從來不知道這些,抱著向初去醫院才知道向初對很多東西都過敏,喻研經常帶著他往醫院跑。
“以前都是孩子媽媽帶著來,過敏源不好查,尤其是小孩子抵抗力差,很容易過敏,都得靠家長平時照顧的時候多注意。喻小姐是個仔細人兒,對孩子可上心了。”
醫生明顯和喻研比較,還問了句:“今天喻小姐怎麼沒來?”
向景恒說了句有事,遮掩過去。
回家將孩子哄睡,向景恒渾都快散架了,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還跟母親吵了幾句。
離婚放在誰家都不是什麼彩的事,向太倒好,沒事人一般,四宣揚不說,還天天張羅著那幫貴婦朋友們打麻將,小孩子生病也完全不管,一問三不知。
喻研走后不過半個月,向景恒就發現了很多過去沒察覺到的事。
比如母親并沒有多關心他,也不懂得照顧向初;
比如喻研這個夫人在家并不像他想象中那麼養尊優,反而干了很多不該干的活;
比如同樣出名門,他姐天天逛街買服約會揮霍無度,而他給喻研買過那麼多的服和包包,甚至連吊牌都沒有摘,常穿的服都是簡約舒適為主,連牌子都看不出來。
喻研走后一個月,向景恒終于忍不住點開的微信,才發現以前喻研給他發了那麼多條信息他都不曾回復。
也從最初每天給他發好多條信息到后面一個月都沒有幾條,信息越來越短,語氣也越來越客氣。
向景恒終于知到,過去三年的婚姻他忽視喻研很多,也冷落了很多。
他想和好好談談,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喻研對他肯定還是有的。
發微信,無人回。
打電話,無人接。
向景恒聯系不到喻研,聯系親戚怕丟人,也不知道有什麼朋友,實在沒辦法只能讓人去查的蹤跡。
“查不到。”黑客道:“奇怪了,所有關于喻研的信息全部被鎖定了,代碼一看就是被SSS加的。再查下去,恐怕有危險。”
向景恒一驚:“誰有危險?喻研嗎?”
“不。”黑客道:“是你。”
向景恒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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