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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盜墓筆記》 第354章 老鼠做窩 把頭翻屍

魚哥念經的聲音很大,山又有回音,所以聽起來餘音繞耳,覺像十多年前那部老電影裏的索命梵音一樣。

    索命梵音聽不懂,但魚哥念的經我卻能聽懂。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袈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多耶.....觀自在菩薩,行深波若菠蘿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魚哥,你開始念的是往生咒,怎麽、、怎麽念著念著心經了?”我問。

    魚哥保持著雙手合十說:“我想著結合一下,可能效果會更好。”

    豆芽仔看向周圍,張道:“沒錯,組合一下威力更大!這山氣森森的,快念啊魚哥,這時候不能停!”

    “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不異空,空不異即是空,空即使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諸法空相....”

    “魚哥,你是不是忘了往生咒的後邊兒怎麽念了?”我問。

    魚哥麵無表,解釋道:“那怎麽會,往生咒往往用來超度冤死之人,這地方尚不確定有沒有冤死之人,貿然誦念往生咒全篇,怕是會適得其反。”

    “哦,明白了,你繼續。”

    “舍利子!諸法空相,不增不減,不垢不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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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小萱旁,小聲說:“魚哥忘了,連基本的往生咒都忘了,他還老說我佛。”

    小萱沒回我話,而是低著頭,小聲念叨著什麽。

    “你自言自語的嘀咕什麽呢?”我問。

    小萱抬頭,盯著我說:“往生咒的開頭也不對,不是這麽念的,雲峰,我有些不舒服。”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說不上來哪裏不舒服,就是覺不太好,”

    小萱額頭,確認沒發燒,我輕拍後背,安道:“你是神經繃太了,什麽都不要怕,把頭在這裏,我也在這裏。”

    很快我們走到了山盡頭。

    來到這裏,我確定了一件事兒。

    臭味兒就是從裂那頭傳來的,現在聞的十分明顯。

    因為隻能一個一個進,小萱先鑽了進去,然後是魚哥,我,把頭。

    豆芽仔說他斷後,實際上就是他慫。

    結果第二哥到魚哥時,還沒鑽到一半,他便被卡住了。

    魚哥十分努力朝裏,結果上半越卡越

    “別!吸氣魚哥!往回收肚子!”

    “不行啊!我不了!”

    我用力推他。

    魚哥表顯的痛苦,估計是到了後背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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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幫魚哥鑽進去了,我拿手電一照,當場被嚇的雙

    豆芽仔最後進來的,他隻是看了一眼,當場一屁癱在了地上。

    “把....把...把頭!!”

    我控製不住,聲音都打

    這間室還是之前樣子,棺材還在牆,但在棺材下方,竟然是一層著一層的老鼠!

    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麻麻,一層一層的老鼠就跟梯子一樣!幾乎疊著,延到了上方的棺材!

    底下老鼠都被死了,但靠近棺材那裏,還有些活著的,不時能聽到吱吱吱的喚聲!

    無法形容看到這一幕的覺。

    除了震撼,更多的是恐懼。

    把頭回過神來,馬上大聲道:““雲峰!文斌!快去撿些木炭進來!”

    我們上次燒了木樁,所以有木炭,等我和魚哥撿回來,把頭將所有落在地上的破簾子聚到了一起。

    把頭點著破簾子,衝前方扔了過去。

    我和魚哥心領神會,扔了木炭。

    我們後退了幾步。

    很快,整間彌漫開了一味兒,在加上和那臭味兒融合到一起,讓人聞了幾作嘔。

    燒了好一會兒,等火滅了,把頭讓魚哥送他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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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忙說:“別了把頭!我上去吧!”

    把頭黑著個臉,堅持自己上去看。

    魚哥個子比我還高,於是把頭手扶著牆,踩著魚哥肩膀爬了上去。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

    隻見,把頭上去後高舉手電,他眼睛一眨不眨,凝視著棺看。

    我心跳到了嗓子眼兒。

    因為我不知道棺是幅什麽場景,那尼教有關的漆,為什麽會發出臭味兒??

    我想從把頭表看出些端倪,但把頭不知道看到了什麽,麵沉。

    突然!把頭將手進了棺

    接著,他上半俯了下去。

    此刻神經張,我不知道把頭在做什麽,但我腦海中突然回想到了多年前剛行時三哥跟我講的那段話。

    “雲峰,你剛行,知不知道什麽六大邪四小邪啊?”

    我說我不知道。

    三哥當時笑著說:“是鬥眼的鎮墓,淡如花的奇楠香,不腐不爛的黑棺材,燈油不幹的長明燈,還有東家不爛,槨大於棺,七竅塞珠,老鼠做窩,”

    思緒瞬間拉回到現實。

    我看著把頭,心想眼前這不就是大邪小邪全占了!

    忽然間,把頭衝著棺材猛踹了三腳,黑著臉怒聲道:“我王顯生幹了一輩子這行當!我這裏敬酒沒有!罰酒也沒有!隻有一杯黃泉路上的酒!這酒送到邊兒了!你不喝,也得喝!”

    喊完這段話,隻見把頭下棉襖扔到一邊兒,接著下裏頭穿的保暖,把頭將服擰繩子,在前端打了個結。

    接著,把頭著膀子,直接跳坐進了棺

    沒錯,就是跳進去的!

    我看不到,但猜想應該是用打結的那段,套住了漆脖子。

    隨後,把頭一點點坐了起來。

    站在我旁邊的豆芽仔臉都嚇白了,完全不敢出聲。

    我們是常年幹這行,對古見怪不怪,但這種場景哪裏見過!

    隻見把頭雙手用力抓住棺材邊兒,一瞬間,他整個子猛的向後仰躺!

    “砰的一聲!!”

    棺材裏那翻了個兒,從原來頭朝上姿勢,變了頭朝下!

    “把頭!”

    我大喊。

    我剛跑過去,看到把頭的手抓住了棺材邊兒。

    魚哥也跑來接應。

    把頭下來後滿頭大汗,他上半沾染了大片黑不明質,應該是汗水和古表的漆層接留下的。

    把頭氣道:“沒...沒事了。”

    把頭緩了好一會兒,抬頭看著上方說:“之前不敢確定,現在基本敢確定了,這間山好比風水上的虎口,懸空藏棺的方式不到土,土不行氣,當年是活人下葬,在加上死後不爛,長時間幾百年下來,墓主想做妖了,現在我翻了,應該沒問題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翻”這個詞,想了想,這應該是把頭以前講的北派老規矩中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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