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如何了?」
看到走進來的白,那維萊特反而鬆了一口氣。
怎麼說呢......有些人吧,雖然你不得他趕走,但有時候他越是不在你面前,你心裡反而越是想看到他。
不然總覺得他暗在搞什麼小作。
還是那句話,白已經好幾天沒有搞事了,他到底在憋什麼大的?
雖然最近一段時間,阿蕾奇諾經常過來找他,不過和阿蕾奇諾相比,他還是更在意渺無音訊的白。
他去了哪?做了什麼?他有什麼目的?
那種覺很是讓人覺得煎熬。
「況還不錯,至有了一個目標。」
沒錯,儘管現在一切都指明了水神必須得死,但至他不用再和無頭蒼蠅一樣,到撞。
只要清楚了事的結果,那就一切好說。
至他可以在其中運轉,讓況朝著更好的方向去改變。
不過......和之前改變的命運相比,這次估計會更加的艱難。
畢竟這次命運的目標可不是某個死角里無關要的人,而是被天理所詛咒的神。
以米忽悠的子來看,就算是劇里,水神芙卡斯大概率也是必死的。
也就是說,這已經不僅僅是天理想讓死,「神」也打算要了的命。
如果白連芙卡斯的命運都給改變了......嘖嘖,他都不敢想象這該多有樂子。
這可是戲耍天理啊。
「需要我配合嗎?」
聽到白有了頭緒,那維萊特第一時間表示自己會全力進行配合。
經歷了之前的閉關鎖國以後,對於白的每一個決定,那維萊特決定都要親自進行監督。
不然他真怕對方把楓丹給賣了。
萬一他再搞出個【楓丹人併至冬國,從此以後楓丹人就是至冬人,至冬人沒必要溶解在水裡】,那可就大事不妙。
他甚至懷疑對方會越俎代庖,在天理的預言降下之前,他先搞個水淹楓丹廷。
之前對方炸原始胎海的事,可是讓他耿耿於懷。
也得虧他不知道白用地心之火轟過世界樹,不然他會更加擔心。
「你別說,這事兒還真需要你的配合。」
如果白自己就能解決的話,他是斷然不會找上門的。
畢竟他獨來獨往慣了,況且大多數時候他自己都會算計自己,更何況是隊友?
隊友那不就是用來坑的嗎?
不過這次的事,他還真就想要那維萊特幫忙。
「說說看,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
手裡著筆,實際上那維萊特的心中已經開始起草該如何拒絕白那些過分的要求。
他可不覺得白找上自己,單純就是想讓自己幫忙而已。
絕對有什麼謀。
「很簡單。」
走到了那維萊特的邊,白低聲說了一句話。
他的話音落下,那維萊特那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的臉上,竟是多了幾分驚訝。
「就這麼簡單?」
遲疑幾秒鐘以後,那維萊特不是很確定的詢問道。
雖然不知道白為何會提出這種要求,但於他而言,這並不是什麼壞事兒。
或者說對白才是壞事兒。
這小子狠起來竟是連自己都坑?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模一樣。
「不然呢?你也想驗一下?」
眉頭一挑,白詢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將其拉下水,反正也不是沒有理由。
「這個還是不必了,我馬上去著手進行安排。」
直視著白那雙深邃的眼睛,那維萊特最終還是放棄了揣對方心思的打算。
就算是有著莘視角的希格雯,都從白那張臉上看不到太多的信息,更何況是他呢?
只能說,這小子的心思,果然不是人、也不是龍能猜的。
「那這事兒就給你來安排,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看著那維萊特立刻起草了相應的方案,白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也就那維萊特才能辦好,就算是阿蕾奇諾過來都不行。
給他,白很放心。
「屆時我會把包括蒸汽鳥報在的所有知名報社都拉過來,絕對宏大。」
那維萊特說這話也是在變相的提醒白,我這一次可是帶了的,可不要隨便搞事。
不然就算你幫了楓丹很多忙,我照樣不會給你們至冬以及愚人眾留面。
「放心,越宏大越好。」
聽他這麼一說,白反而愈發的滿意了起來。
敲定好細節以後,他也沒有繼續打擾對方,慢悠悠的走出了沫芒宮。
看著搖晃的窗簾,那維萊特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一件事。
「嘖,又忘了把手杖給要回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那維萊特。
白這小子,自從進屋裡以後,就一直把控著主權。
面對他時,那維萊特都在儘可能的避免掉進對方的語言陷阱,以及防備對方做什麼對楓丹不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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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手杖的事。
直到他離開,那維萊特也放鬆了下來,這才想起手杖還在對方手上的事。
「罷了,反正早晚都會要回來的,在問題解決之前,還是放在他那裡吧,至能給他解決預言的問題提供一些幫助。」
早晚都會要過來,這句話不知道從他的口中蹦出來了多次。
不過到底能不能要回來,還真不好說。
畢竟進了白手裡還能還回去的,除了雷神的那把薙刀以外,還真沒多說。
就算是薙刀還回去了,白也扛走了的神社。
權當是補償。
不過......白讓這麼安排,是為了進梅彼得堡?
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直接跟他說一聲,他也會第一時間進行安排的。
再說了,從對方之前跟他的談論來看,這小子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著他去了一趟梅彼得堡。
如此一來他應該知道那個流放之地究竟在哪裡才對。
「希你真能解決預言的事,白。」
閉上眼睛,將對方來到楓丹以後,干過的那些事全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缺德事不,正面的事也很多。
可至在預言方面,對方是真在用心去搞,尤其是那頭鯨魚。
如果不是白的話,它興許都已經衝出胎海了。
將面前的紙鋪平,那維萊特便開始起了筆。
而容,便是訴訟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