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審判大人!」
就在那維萊特擬定審判書的間隙,他辦公室的門被人給從外面敲響。
這也讓他的表緩和了不。
自從這些人陸續醒過來以後,整個楓丹也逐漸「活」了過來,這也是他十分樂於看到的。
「什麼事?進來說吧。」
雖然這次過來的不是平時的莘,不過那維萊特倒也沒有區別對待。
在他看來,這些人都是平等的。
除了白。
「剛剛得到消息,您關注的那位大賢者先生跑去了歐庇克萊歌劇院,並且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進來以後,這名逐影庭的員彙報道。
果然,就算白拿著那維萊特的手杖,但那些人肯定不是完全信任他的。
最終這件事還是捅到了沫芒宮這邊。
「他去了沫芒宮?」
聽到對方這話,那維萊特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擬定的審判書。
這小子怎麼在這個時候跑過去了?而且還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他要做什麼?
「是的,目前裡面並沒有什麼靜,我們也不敢進去,所以就過來通知您一聲。」
因為那維萊特提前說過,所有人都不要隨便去招惹對方,因此他們都十分盡職盡責的守在了門口,還沒有多人敢直接闖進去。
「做的很好,這種事不是你們能隨便涉足的,給我理就行。」
點了點頭,那維萊特說道。
儘管白過來以後,還沒有表現出什麼兇殘的一面,但他的赫赫威名也是擺在那裡的。
這些普通人去招惹他,誰知道會被迫害什麼樣子。
這種時候只能王對王、將對將、水龍對黑龍。
只是他剛把手下打發走,收拾好桌面打算出去,他的門就再次被敲響。
「那維萊特先生,現在忙不忙?」
原本那維萊特以為又是剛才那個逐影庭員,不曾想開口說話的卻是另外一個人——阿蕾奇諾。
白不在的時候,一直都是這個第四席在和他進行對接。
比如愚人眾的外、預言方面的合作。
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了?難不是白安排的?
「請進吧。」
原本都已經走出工位的他,又重新回到了辦公桌后,招呼起了外面的人。
門被打開,阿蕾奇諾邁步走了進來。
「看來我過來的正是時候呢,那維萊特先生。」
瞥了一眼那維萊特面前乾乾淨淨的桌面,阿蕾奇諾笑道。
一般來說,過來的時候,對方都於工作的狀態,很能遇到這種況。
可這話落到那維萊特的耳中,意思可就變了,至他覺得是白安排對方過來的。
「是和白有關的事?」
做了個請的手勢,那維萊特詢問道。
歐庇克萊歌劇院里到底有什麼東西,讓白那麼的在乎?不惜用這麼多資源?
神之心嗎?
但在他們的易中,神之心也是其中一環,只要預言的事被解決,他會親自將其給對方的。
何必這麼猴急?
「白?那倒不是,準確來說是和預言有關。」
聽到那維萊特提起白的名字,阿蕾奇諾有些意外。
怎麼?這個小蜘蛛又在搞什麼讓其覺得頭疼的事了?
「預言?有什麼新發現嗎?」
聽到阿蕾奇諾提出預言的事,那維萊特反而不是很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因為白而過來的。
畢竟對方不止一次因為預言的事過來和他進行商討了,他也能看得出這位執行可是比白更加關心預言的事。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一位特殊的旅行者?」
不急不緩的坐到了客位上,阿蕾奇諾居然還賣起了關子。
不管知不知道白現在在搞什麼,的行為都算是給予了相當可靠的助攻。
「特殊的旅行者?你說的是那個在好幾個國家都留下赫赫威名的旅行者?」
如果只是提及旅行者這個名諱,那維萊特自然猜不到是哪個人。
但如果說特殊的旅行者......以旅行者的名諱周遊諸國,還留有不譽的,也就那一個了。
「嗯,按照白的說法,可能會對解決預言的問題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點了點頭,阿蕾奇諾說道。
將其介紹給那維萊特,並非是熒主要求的,而是率先提起的。
如果白的這個妹妹真的對解決預言有幫助,讓其和那維萊特搭上線的話,會方便很多。
至不會被方給為難。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小姑娘之前在很多國家都經歷過被通緝的事。
也許在這裡會幸免於難?
「哪方面會有幫助?」
思索片刻后,那維萊特詢問道。
從那位旅行者乾的事來看,的確是有些手段的,可為什麼阿蕾奇諾就那麼篤定對方能幫他們解決預言的事?
「因為白說了能做到。」
翹起了二郎,阿蕾奇諾理所當然的說道。
對於白,可是極其信任的,既然對方說了能行,就會給予信任。
那維萊特:「......」
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信任白那傢伙了,沒想到這阿蕾奇諾比他還信任。
罷了,見一面也不會有什麼損失,興許真的有什麼意外收穫呢。
至於白那邊......
抬頭了一眼伊黎耶島的方向,他權衡一番后,最終選擇了暫時不去管他。
只要對方不是破壞諭示裁定樞機,或者把歐庇克萊歌劇院給搬走,他想怎麼鬧就怎麼鬧吧,能解決預言的問題就......
「嗡——」
原本那維萊特都放棄那邊的況了,但空氣中的一陣波讓他上的皮......龍皮疙瘩都起了一層。
他噌的一下就站起了。
不會錯的,這種覺.......是諭示裁定樞機!白那小子在諭示裁定樞機!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一次對方把所有人都給放倒,就去了一次那個機。
要不是他恰好清醒,及時趕了過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不曾想對方居然還敢這麼做!
「嗯?怎麼了,最高審判大人?」
阿蕾奇諾也到了諭示裁定樞機里的能量波,不過和那維萊特相比,只是約到了一些,並沒有那麼明顯。
倒不是說比現在的那維萊特弱,只能說後者與諭示裁定樞機的關係不一般。
再怎麼說,那維萊特也天天在那上面坐著啊。
可咱們的最高審判只是回應了兩個字。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