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猛地回頭,就看到綰穿著睡袍朝著他和果果走來。
可能是剛剛睡醒,綰的頭發也怎麼打理,只慵懶的披散在肩上。
整個人沐浴在晨下,白皙纖細又慵懶,有種別樣的風。
這樣的綰,看著很溫暖,池硯舟看得眼睛都直了,很想要一把將摟進懷中,對……
池硯舟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綰時,果果已經掙了池硯舟的懷抱,撲進了綰的懷中。
綰將果果抱起來后,小家伙就在綰的懷中嘰嘰喳喳著。
“媽媽,我醒了就特別想你,想去找你。可云說不行,你和顧叔叔忙著要給我生弟弟。”
綰被果果說得臉都嫣紅了,可小家伙還渾然不知,繼續懵懂地追問著:“媽媽,弟弟在哪?你生出來了嗎?”
綰心想,下回一定不能讓云嫂在果果的面前說了。
不然果果追問起來沒完沒了,真讓人頭疼。
就在綰不知道該如何回復果果的時候,池硯舟走到了綰的面前。
“綰綰……”
男人的聲音,比往日沙啞了幾分。
綰抬頭,和池硯舟四目相對時,總覺得男人的眼神似乎比往日要來的灼熱。
但綰也沒多想,以為這個渣男又對的興趣了,又想睡了。
綰甚至還在心里罵了這個死渣男,一天到頭都在用下半思考。
別開了臉好一會兒,再次看向池硯舟,發現他還是那樣目灼熱地看著自己,綰氣惱極了。
于是綰開口道:“我不同意你帶走果果。果果從小到大你都沒有帶過,跟你走會不習慣的。你要是沒事,就回去吧。”
綰不想繼續被池硯舟這麼看著,覺好像用眼神在強暴那樣。
可池硯舟說:“我只是想帶出去玩,你要是不放心,你也可以跟著。”
池硯舟想把綰先帶出顧修然的地盤再說,等離開之后,再把他們娘倆帶回家,把該給綰的解釋都給。
但綰搖頭道:“我今天很累,不想出去。”
“我全程照顧果果,你在旁邊盯梢就行。就像上次在游樂場那樣。”
池硯舟循循善。
綰正琢磨著該怎麼繼續拒絕池硯舟時,果果甜甜的聲音傳來。
“媽媽,你脖子被蚊子咬了嗎?”
池硯舟當即看向綰的脖子。
在側邊有個紅印子。
但池硯舟一眼就認出這不是蚊子咬的,而是……顧修然的杰作!
真如他所想的那樣,綰和顧修然已經做過最親的事。
所以綰出現在他們父面前之前,還在顧修然的下,任由顧修然擺弄?
腦子里浮現的某些畫面,刺激得池硯舟的眼眸徹底被紅吞噬。
那名為理智的弦,似乎也在此時徹底繃了。
他直接上前,一把拽住綰,帶進自己的懷中。
“綰綰,你跟顧修然做了是嗎?你是我的,你怎麼可以和他做這樣的事……”
他的聲音沙啞到了極致,如同委屈至極的樣子。
他摟著綰的手,也一收再收,像是恨不得將綰進自己的里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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