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池硯舟不知道,綰并沒有去看轉賬信息。
因為果果被接回來了,要和綰玩游戲。
綰擔心早上大人們的打打鬧鬧,會在果果稚的心靈上留下影,便非常認真地陪著果果做游戲,希能忘掉今天所有的不快。
等到綰和果果做完游戲,再次有時間拿起手機時,的賬戶上已經被轉了十幾個億。
綰:“……”
綰只能著頭皮,打開了那些轉賬的贈言。
在看到池硯舟解釋自己是擔心再也振作不了雄風時,綰出了震驚又惱的神。
斟酌再三后,綰便將池硯舟轉來的金額,原封不地轉回到了他的賬戶。
在贈言上寫著:“你說的況我已經了解了。但池硯舟,如果你坦白和我說你的病,我也會諒你,更不會因為這點小事離開你。但你選擇了瞞,這證明我們之間毫無信任可言,所以復合的事還是算了。”
綰發完這一大串文字后,便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而池硯舟并不知道綰睡著,又換了其他的手機號,給綰打電話。
但綰一直沒有接通。
他并不知道,其實最近綰的睡眠質量非常糟糕。
尤其是他要和綰爭奪果果的養權后,綰幾乎沒有一夜睡過好覺。
今天見池硯舟沒了之前勇奪果果的信誓旦旦,繃的神經也松懈下來,難得有了一場好眠。
而池硯舟遲遲沒有等到綰的回應,實在按耐不住,索直接溜進了晏世東的住所。
晏世東這房子,池硯舟也來過幾趟,大致了解保鏢們站哨的位置,非常輕松地進主大樓。
但綰的房間,他至今沒有進去過,所以廢了一番功夫,才找翻進了綰臥室的窗戶。
等看到床上,抱著枕頭呼呼大睡的人,池硯舟才忍不住勾。
“壞家伙,我等你回復消息等了半天,結果你倒好,睡得這麼。”
池硯舟說著,還忍不住手去刮了下綰的鼻梁。
但綰實在太困了,連醒來的意思都沒有,只了鼻子,翻了就繼續昏昏沉沉地睡去。
池硯舟看到綰睡得很的樣子,也好像到了染那樣,索也鉆進了綰的被窩,摟著一塊眠。
分開這段時間,池硯舟也沒有好好休息過,不是在治療,就是在擔心自己殘缺,會被綰嫌棄上。
現在終于塵埃落定,還能和綰,池硯舟也很快跌了昏昏沉沉的睡夢中。
這一覺,兩人睡到了臨近傍晚。
云嫂在門外呼喚著綰:“小姐,果果說晚飯后想去商場玩,您怎麼說?”
綰醒來的第一時間,發現自己上橫著一條長胳膊,猛地要驚呼出聲。
還好池硯舟反應迅速,連忙捂住了綰的。
“綰綰,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睡在一起了嗎?”
簡單的一句話,讓綰氣惱不已。
只是在自己房間里睡個覺,醒來就看到池硯舟。
可池硯舟這麼說,好像有多似的。
氣惱地揮開池硯舟的手,“起開。你來這里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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