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可以,紀復西頷首,“那你們晚點,我先去酒店招待客人。”
宋初晴高興不已,“好耶!”
于是大家陸續離開,剩宋檀和三個小朋友一起。
小朋友開始自由追著螢火蟲跑,宋檀坐在旁邊看,順便休息會。
沒一會,宋初晴抓了只握在手里小心走過來,“媽媽!我抓到一只!”
那邊姚沛秋和李可可也大喊,“我也抓到啦!”
宋初晴手松開想給看,可得到自由的螢火蟲立馬飛走,小姑娘仰起頭,“啊飛走了。”
然后靠進懷里,“媽媽,我喜歡螢火蟲,我們能抓回去嘛?”
宋檀想著紀復西能在冬天搞到這麼多螢火蟲,那以后夏天應當也不是什麼問題,“螢火蟲適宜生存在溫暖的大自然中,家里太冷養不了,等夏天再讓爸爸給你抓。”
“好吧。”
宋檀手把跑的小頭發拂到耳后,親昵問:“這幾天就跟著爸爸弄這些是吧?”
“嗯!”宋初晴指向旁邊綠系的無數鮮花,“這些都是小初和爸爸叔叔阿姨們弄的哦,爸爸還教我牽你走給你們送戒指。”
“爸爸還好忙,一直在打電話,叔叔阿姨們有什麼事都找他。”
說完宋初晴抿起,“不過爸爸壞,媽媽來我才知道有螢火蟲!”
“這樣呀。”宋檀著笑,“這下小初知道螢火蟲長什麼樣啦?”
“知道啦,我喜歡森林!”小姑娘再抬頭看,笑眼瞇瞇,“媽媽今天好漂亮,我將來也要當新娘~”
“那到時候再讓爸爸給你弄,弄得最好看最漂亮。”
“好!”
玩得差不多,宋檀帶孩子們離開回去酒店。
酒店同樣靠海,自助晚宴設在花園,白縵小燈鮮花大海,同樣得不可開。
先去換了條方便走的敬酒禮服,再出來時客人們已三三倆倆聚在一起說話。
紀復西和Bard教授一起,宋檀走過去,先擁抱教授,用英文說:“老師,好久不見。”
Bard教授:“Tan,好久不見,祝福你。”
分開,紀復西攬過腰,宋檀端了杯侍應送過來的香檳,“老師您什麼時候過來的?我一點消息沒收到。”
Bard教授看看邊男人,笑道:“你先生早在去年五月份找過我。”
這事知道,不過……宋檀仰頭看他,“你那時候就邀請了教授?”
紀復西自然應:“順便的事。”
那時候五月,他們其實還不深,也沒確認彼此心意,宋檀默了默,抿了口香檳。
和教授說過幾句話,夫妻倆再去招待其他賓客。
還有陳姨,宋檀一見陳姨,眼有點熱。
在倫敦的五年,陳姨是另一個家人,這會宋初晴也黏人不放,陳姨抱著抱著抱不,“哎喲,陳抱不小初了都。”
宋初晴咧笑,“陳,我今年五歲啦!”
“是是是,小初是大朋友了。”
宋初晴陪著陳姨說話,夫妻倆走開,宋檀又問他,“你當時還找了陳姨?”
“沒有,是婚禮前提前聯系的。”
握他手,輕聲說:“謝謝你。”
“不謝。”
也見到宋宗博和季映嫦,季映嫦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宋檀也沒多說什麼。
紀復西說得不錯,這是完句號。
還有圈里好朋友們,大家說說笑笑,分別給予祝福。
十點,賓客們陸續離開。
十點半,只剩一家三口。
宋檀回頭看一眼繁華落幕后的寂靜,再看向抱著睡著的兒的男人,心緒復雜。
婚禮的儀式也許就在于此,生命中不管父母還是老師、朋友,他們始終都會走遠,最后留下來的是丈夫是兒,只有他們陪自己走完剩下的路。
的人生,真正開始新旅程。
……
回到別墅已經快十一點,紀復西把兒抱回去睡,宋檀回房。
門一開,再次驚訝。
下午出門前還沒有布置的臥室現在已經像普通夫妻結婚那樣掛上許多喜慶的紅裝飾,床單被套都換紅,床上也整齊放著紅棗花生這些吉祥。
捻起一顆花生,角蔓延出笑意,難為他想得這麼細。
宋檀看了會,去衛生間卸妝,新娘妝比平時演戲化得還要濃,還有打了不發蠟的頭發,估計得花不時間清理。
紀復西回來時還在拆頭上的小夾子,拆得快沒脾氣,只好求救,“你來幫幫我。”
紀復西站到后,仔細幫把夾子一個一個取下來。
拆好,門外響起敲門聲,他過去開門,再回來時手里提著飯。
下午為了保持材沒吃什麼東西,晚上晚宴要招待客人也只是喝了幾口水,這會聞到香味,宋檀肚子配合咕嚕。
不過在此之前要先服。
敬酒服后面十幾圈的綁帶,靠一個人本不下來,紀復西再次來到后。
解了一會,宋檀回頭問:“可以嗎?”
和復雜綁帶斗爭的男人皺著眉,“可以。”
看起來好像不太可以,宋檀笑,“你不要扯,最上面應該是打了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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