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邊記錄,一邊對陸惜晚問道:“誰的邀?”
陸惜晚:“朗的邀請,他和酒店老板認識,酒店老板允諾將私人藏館提供給劇組拍攝,我們只是沾了他的。”
警察又問了陸惜晚許多問題,然后就讓陸惜晚耐心等待。經過眾人口供的比對,陸惜晚和陳墨雪幾人暫時排除了嫌疑,然而陸惜晚卻遲遲沒有看見張偉從審訊室里出來。
“警察同志,我的朋友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出來?”陸惜晚很疑地問道。
警察看了一眼陸惜晚,然后才說道:“他的嫌疑還沒有排除,還需要配合我們做進一步的調查。”
陸惜晚眉頭一皺,張偉還有嫌疑?他不是全程跟著大家一起的嗎?為什麼警察要單獨扣留張偉?
陸惜晚剛準備問,陳墨雪卻冷哼一聲說道:“那個人一開始就眼神飄忽,鬼鬼祟祟,我估計東西就是他拿的,警察同志,你可得好好調查。”
“陳小姐,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你憑什麼說東西是張偉的?”陸惜晚皺起眉。
雖然張偉這個人腦子蠢點,但心思不壞,不然也不會被設計差點丟了工作。
陳墨雪平白無故咬定東西是張偉的,如果張偉愿意的話,甚至都能直接告陳墨雪誹謗。
陶芝見陸惜晚開了口,也早就看陳墨雪不爽了,連忙補充道:“張組長全程都和我們在一起,他如果還有嫌疑的話,那你就也有嫌疑。”
“我有嫌疑?小姑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陳墨雪知道陸惜晚和朗關系不淺,所以不敢再貿然懟陸惜晚,但陶芝不過就是一個小跟班,自然是不會放在眼里,“以我的份會去東西?我看東西十有八九就是你聯合你那個什麼組長一起的。”
陳墨雪的話引起了一旁警察的注意,警察立刻呵斥道:“你有證據嗎?有證據就拿出來,沒有證據就別胡說八道!否則我現在就能以誹謗罪拘留你。”
陳墨雪被警察一句話給嗆住了,只好擺了擺手不再多說什麼,“反正我已經沒有嫌疑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玩了。”
“你等一下。”
突然,一名警察住了陳墨雪,說道:“線索是你提供的,你現在還不能離開,其他人沒有別的事的話可以先走了。”
“可是警察同志,我還有事呢。”陳墨雪跟在警察后面不停地說道。
陸惜晚眉頭一皺,陳墨雪提供的線索?提供了什麼線索?難道張偉被臨時扣留下來是因為陳墨雪?
陸惜晚剛想詢問,陳墨雪便已經被警察帶進了房間。
朗見陸惜晚有些擔心,他連忙安道:“放心吧,我會找人弄清楚這件事的,你朋友不會有事的。”
陸惜晚點了點頭,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張偉是季氏的人,他的一舉一也代表了季氏集團的立場,還是手下的。
如果張偉真的出了什麼事,和集團都不了干系。
回到酒店后,陸惜晚剛準備休息一下,房門便被人敲響了,聽敲門的節奏似乎還著急。
陸惜晚從電子貓眼里看了一眼,發現是朗,便將門給打開了。
朗臉略顯難看,進門后立刻將門給關上了。
陸惜晚見朗臉這麼難看,下意識便覺得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慌慌張張的?”陸惜晚給朗倒了一杯水后問道。
朗將水杯里的水一飲而盡,然后將手進了口袋,隨即掏出來的東西也讓陸惜晚眉頭一。
“這是?三石?”陸惜晚心中暗驚,那塊不翼而飛的珍寶此時居然在朗手中?
陸惜晚心中可以肯定三石絕對不會是朗的,否則他也不會拿出來示人,那三石是怎麼跑到朗手里的?
而且剛剛大家都被搜了,朗也不例外,如果那時他上就有這塊三石,為什麼沒有被搜出來?
疑問太多,一時陸惜晚都不知道問哪個好了。
朗表略顯凝重地說道:“你是不是想問這塊石頭為什麼會在我手里?巧了,我也想問。”
“什麼意思?”陸惜晚有些不理解朗說的話,“你是說,你也不知道三石為什麼會在你手里?”
朗點頭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我回房間的時候,我的房間明顯被人搜查過,但什麼都沒有丟失,我聯系過警方那邊,警方告知并沒有派任何人搜查過我的房間。”
“這麼說是有人潛?”陸惜晚心中咯噔一聲,看這架勢那人一定是奔著三石來的。
朗繼續說道:“去警局的時候,我讓助理將服送去干洗店,服被助理拿去他的房間里后他也忙忘了,剛剛我拿回服的時候,三石從服口袋里掉了出來。”
陸惜晚接過三石仔細打量著,若有所思地說道:“這也太奇怪了,這麼說,三石應該一直都在你的服口袋里,可三石在柜臺里好端端的為什麼會進你的服口袋?而且我們都被搜過,為什麼被搜的時候沒有被發現?”
朗無奈攤手說道:“不清楚,我很有把手往口袋里放的習慣。不過能夠肯定的是,一定有其他人知道三石在我上。我的房間被搜過,說不定就是那個人來的,只是沒搜到。”
陸惜晚贊同地點著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只是不清楚這個人究竟是沖著三石來的,還是沖著栽贓陷害你來的。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朗十分無奈地說道:“我能得罪什麼人?”
“你再好好想想,這顆石頭價值不菲,盜這個東西罪過可不輕。”陸惜晚說罷趕將三石還給了朗,生怕在手中太久出現什麼閃失。
見朗將三石收好后,陸惜晚問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這塊石頭一直在你上也不是辦法。萬一被抓到你可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