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商睢臣心里面是很張的。
一個是得償所愿的歡欣,一是對即將到來的事的張。
和映萱倒是沒什麼,換下了旗袍,去浴室里面卸妝洗澡。素來不喜歡化妝,但是今天場合不一樣。將妝容全部洗掉之后,和映萱有一種孔終于不再堵塞能夠呼吸的覺。
用巾了臉上的水,和映萱就穿著浴袍,這麼赤著腳走了出來。房間里鋪了地毯,倒并不會覺得涼。
不過有一種冷,是你男人覺得你冷。
商睢臣本來僵的站在床邊運氣,讓自己冷靜一點。這會兒看見和映萱著腳踩在地上,有那麼一瞬間腦子里旖旎的想法都飛走了。
他大闊步走過去,一把將和映萱抱起,然后放在床上。
“不要著腳踩在地上。”
和映萱眨眨眼睛:“這不是有毯麼。”
“那也容易著涼,現在是冬天,一定要注意。”
和映萱倒也沒必要非要跟商睢臣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半天,干脆的跳過了這個話題。
打量著兩人現在的姿勢,和映萱慢吞吞的說:“睢臣,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一點?”
商睢臣一愣,然后低下了頭。
因為是抱著將和映萱放在床上,中間作過大,和映萱浴袍的下擺都被蹭上去了,到了大部,出大片白皙的。領口也有些散,里面的風景若若現。
商睢臣沒有說話也沒有作,不過和映萱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見,商睢臣的脖子以一種不可阻止的速度變紅,并且蔓延至整張俊臉。
像一個紅了的西紅柿。
商睢臣陷了天人戰的狀態,他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趕離開,還是順著這個姿勢,進行今天晚上該做的事。
既然都結婚了,那、那當然就是可以的吧?
商睢臣抿著,態度嚴謹如同在面對什麼學問題一般。
在他糾結的時候,突然冷不丁的覺到一拉扯力,他往下,卻眼疾手快的撐在了床上。
這一下,和映萱跟商睢臣的就得更近了。
“你怕我?”
商睢臣死死的抿著,努力的抬高自己的拉開距離,但是被和映萱鎖的死死的:“不怕。”
“不怕你為什麼想著躲我?”
“我沒有。”
“你有。”
“……我就是張。”
和映萱挑眉:“你張什麼?怕等會兒不知道怎麼做?”
商睢臣:又來了又來了,那種憋屈的覺又來了。
“……阿和,你是孩子。”
“所以呢?”
“有些話、有些事,不該你來說你來做,該我來。”
和映萱出了幽怨的表:“可你不是不敢麼?”
“我怎麼就不敢了?”這種時候被質疑膽量,那可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商睢臣心一狠,突然俯下,吻住了和映萱的。
和映萱并沒有拒絕,而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晚上,房間的燈一直沒有熄滅,明明暗暗,能看見人影閃。
總的而言,雖然開頭開的有點不太符合一般的常理況,不過好在結果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