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渺眼中閃過一抹不耐。
丁天佑的說法與做法,真的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
蘇渺把話接了過來:“我那是小項目,顧氏應該沒備份,不過顧總,很期待下次與貴司合作。”
“好。”顧妄川破天荒的一口應道。
在場的人除了丁天佑外,都一愣。
顧妄川剛才說好?
蘇渺抿了抿,他不是失憶了嗎?
怎麼能下意識的說出好這個字的?
顧妄川蹙起眉頭,想要與他攀上關系的人很多,可為什麼他會對蘇渺有這種例外?
他實在想不通。
袁琛只能著頭皮把話接過來:“蘇總,現在顧總不記得任何事,這次過來就是給您打個招呼,后面看看顧氏有幾個項目要招標,歡迎您來投標。”
“好,只要項目合適,千禧一定會參加。”蘇渺淺淺笑著。
高鈴蘭背對著他們,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蘇渺不過是顧妄川的前妻,而且還是一個以往的前妻,為什麼袁琛還要對這麼恭敬客氣?
更重要的是,千禧就是一家小公司,參加競標,真的要笑死人了!
袁琛朝著點了點頭,接著對自家老板說道:“顧總,我們還有很多人沒打招呼,高書,記得提醒一下顧總。”
顧妄川收回落在蘇渺上的目,眼神深邃又疏離,“走吧。”
袁琛在一旁帶著路。
蘇渺松了一口氣,隨即松開手,與他面對面站著。
“丁先生,您剛才是什麼意思?”抿了一口香檳,有些生氣。
丁天佑這種行為真的惹反了!
“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為他與顧家做了那麼多,但是最后他卻忘記了你,覺得對你有些不公平。”丁天佑抿了一口香檳,淡淡解釋。
面對蘇渺臉上淺淡的緒,他沒有愧疚的意思,反而道:“蘇小姐,你還是很在乎的。”
“沒有。”蘇渺深呼吸,角禮貌地勾了勾:“只是現在我已經安排好一切,不希被任何況打,丁先生,你這樣做會讓我很困擾。”
丁天佑看著這副模樣,所謂當局者迷,大概就是蘇渺這樣。
他覺得有趣。
同時眼眸中的緒更深。
蘇渺把心中的不滿發泄出來后,便沒有再說這件事,轉而站在那里,喝了一整杯香檳。
此刻是丁天佑的伴,卻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直到有保姆走過來,低聲對他們說道:“丁先生,蘇小姐,靳詢問您們有沒有興趣打牌。”
蘇渺正想拒絕,卻聽見丁天佑道:“剛好無聊,棋牌室在哪里?”
“我帶二位去。”保姆給他們帶路。
蘇渺換了一杯香檳,心中抗拒的時候,聽見丁天佑提醒:“蘇小姐,你今天是我的伴,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出席牌局吧?”
頓了頓,只能著頭皮跟了上去。
走進棋牌室,蘇渺又是一愣。
不但靳弘白在,就連顧妄川也在。
袁琛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的邊只剩下一個高鈴蘭。
蘇渺下意識的就想轉離開。
只是手腕被丁天佑握住,連離開的辦法也沒有。
蘇渺只能著頭皮跟著丁天佑坐在顧妄川的對面。
“顧總,又見面了。”丁天佑笑著跟他打招呼。
顧妄川頷首,神冷淡。
蘇渺垂眸,一直看著牌桌,一言不發,似乎能把牌桌給看出個窟窿來。
高鈴蘭讓自己化為際花,跟丁天佑攀談起來:“丁總也喜歡打牌?”
“無聊的時候會跟朋友玩一玩,也不算特別的喜歡。”丁天佑道,拿起一旁的撲克牌,把玩在手中,“你們打算怎麼玩?”
高鈴蘭看向顧妄川,發現他的目一直看著蘇渺,心中猛然不舒服。
要知道蘇渺也會厚著臉皮跟過來,就不提出玩牌了!
高鈴蘭道:“我以前跟上一個老板出差的時候學到了一些,要不我們玩個新的?”
“好。”丁天佑眼中閃過一抹玩味。
他能明顯覺到高鈴蘭對蘇渺的敵意。
所以更不想離開,他就是喜歡看與顧妄川有關的戲,再大再鬧得難堪他也不在乎。
高鈴蘭看了一眼顧妄川,他沒說話就代表沒意見。
而蘇渺——
本不把的意見放在心中。
于是跟他們講解了一下規則后,準備洗牌。
蘇渺淡淡開口:“我不會玩牌,我麻煩靳總再給你們找一個牌友來,你們玩吧。”
“蘇總,別這麼掃興呀,顧總與丁總應該也是第一次接這個牌,也沒說不會玩就不玩。”高鈴蘭看著的眼眸充滿挑釁:“你這沒玩就認輸?蘇總,你這也太輸不起了。”
蘇渺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怎麼?你還想強迫我玩不?”
“也沒有啦,你要是玩不起,那我們就另外找一個人來代替你的位置就好了,不過——”高鈴蘭笑著,語言之中充滿了挑釁:“我以為蘇總是一個玩得起的人,沒想到……唉,算了,我本來還想在牌桌上跟蘇總您比個高低呢!”
蘇渺這會兒不再給丁天佑面子,端起香檳杯站了起來,目冰冷地看著:“牌桌本來就不是比個高低的地方,而是一個比輸贏的地方,說白了,想要我陪你玩?可以啊,但是你有足夠的籌碼嗎?
如果你只是一個書,還沒功上位的話,我猜一個月的工資,可能都不足顧總跟丁總隨意輸掉的一個籌碼的價格吧?”
說完,手腕疊在前,高高在上的看著眼前的人。
蘇渺自認為不是刻薄的人,但是有的人找到一點機會就借著往上踩,便只好跟對方秀一秀自己的優越。
千禧雖然在華夏的規模暫時很小,可依靠著英國總部,那就不是小公司。
蘇渺從不介意用這些來人。
高鈴蘭瞬間臉難看起來。
沒想到蘇渺會不顧自己的形象,當著顧妄川與丁天佑的面子公然辱自己。
高鈴蘭的淚水瞬間彌漫眼眶,可憐兮兮道:“蘇總,我確實不如您會賺錢,也不如您的運氣那麼好,能遇到那麼多有本事的人帶著您功,抱歉,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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