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染染連忙收回了手臂,乖乖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大叔,我們快走吧,安心已經定好了位置。”
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瞄著他的神,見他只是淺笑了一下,沒有其他作,才松了一口氣。
若是再來一次剛才那樣的況,今天就不用去慶祝了,可能會被大叔就地正法。
厲景琛啟車朝著酒吧去了,他不敢再逗了。
小家伙的每一次都能讓他的心止不住的栗,他可不敢再越雷池。
剛才已經是他的忍耐極限了,他希今晚可以吃到一點。
他的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出曲染染喝醉的模樣,就像一只可的小貓,眼神帶著水又勾人。
十分鐘后,兩人到達了Space Club門口。
曲染染穿著一白襯配牛仔下了車,一出現就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上那青春的氣息,似乎跟酒吧這樣的地方格格不。
但乘坐的那輛豪車讓人不敢多窺探的純凈。
厲景琛牽起的手走進了酒吧,“不準離開我的視線半步,明白了嗎?”
乖巧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大叔。”
兩人找到了沈安心定好的卡座上,此刻的邊已經圍了不搭訕的男人了。
看到曲染染時,一把摟過了曲染染,“寶貝,你終于來了,有沒有想我啊?
這些臭男人真是討厭,他們看不出來我不喜歡男人嗎?”
此刻曲染染的另外一只手還被厲景琛拉著,幾個跟沈安心搭訕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這奇葩的三人行。
厲景琛皺了皺眉頭,冷聲道:“放開!”
沈安心翻了個白眼,“摟一下都不行嗎?大醋王!
染染以前還跟我睡過呢,那時候可沒有你的位置。”
幾個男人看到他們爭吵了起來,都躲到了一旁看好戲。
一男兩之間的恨糾纏,這場面實在太勁了。
曲染染一手拉著沈安心,一手勾了勾厲景琛的小手指。
“哎呀,我們是來慶祝的,不要吵架嘛。”
兩人都冷哼了一聲坐到了卡座上。
曲染染尷尬的笑了笑,從桌上拿起一塊西瓜喂到厲景琛里。
“吃塊西瓜甜一甜。”
厲景琛吃下西瓜,里都充斥著西瓜味,邊還彌漫著曲染染淡淡的香味,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跟你一樣甜!”
曲染染哄好了他,又拿起一杯酒放在沈安心的手里,“喝酒開心一下。”
沈安心接過酒笑了笑,“哼,算了,不跟他計較,被打斷了興致的男人嘛,姐姐理解。
不過....厲總,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染染的啟蒙導師。
咳咳,今晚可是一個很好的教學機會。
別那麼著急嘛,多學一點東西,晚上你跟染染的相才會更彩。”
厲景琛挑了挑眉,“希不會讓我失。”
“今晚的染染,你絕對滿意!”
兩人都笑了笑,只留下曲染染有些懵的坐在原地,剛才還針鋒相對的兩個人,怎麼就突然好了?
而且什麼今晚會更彩,厲景琛會更滿意?
總有一種被閨賣了的錯覺。
不過只要能緩和氣氛那就是最好的了。
而一旁的幾個男人看到這一幕傻在了原地,這年頭……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個清純妹子竟然能周旋在一男一之間,還能把兩個人都哄得服服帖帖,他們只能高呼一聲牛!
那小子也真是好命,一個清純風,一個姐風。
不過,這樣的好事是不到他們頭上了,他們也不敢多看,因為那小子上出的氣質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他們惹不起。
幾人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卡座上只剩下了三人,沈安心打開了桌上的三瓶酒,“我們今天一人喝一瓶,不醉不歸啊!”
曲染染:“安心,我不經常喝酒的,你這是要把我灌醉嗎?”
沈安心:“嘿嘿,這酒甜甜的,不是很烈,而且你家厲總不是在嗎?你怕什麼?”
隨后悄悄靠近的耳邊小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就是想喝酒助興的。
你不把自己灌醉,厲景琛哪里有機會呢?”
曲染染愣了愣,把自己灌醉,給大叔機會?
不過確實需要酒的麻痹才可以壯膽。
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喝吧。”
沈安心連忙倒了三杯酒,“來,慶祝一下我們這次的設計比賽大獲全勝!”
三人爽快的杯飲下了酒,一杯酒下肚,曲染染的小臉就變了紅。
驚喜的看著手中的酒,“真的是甜甜的……等會兒喝完是不是會暈乎乎的?”
厲景琛了的腦袋,“能喝多量力而行,不然等會兒這酒的后勁你不了。
你可不要想著干壞事了,一點都不惜自己的。”
“大叔……我才沒有想干壞事呢,就是覺得這個酒甜的。”
“你一直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看來是我之前的教訓沒有發揮作用。
以后還要多教訓你幾次,你才能長記。”
“哼……我就是要喝酒!”
說著轉頭跟沈安心杯又喝了一杯。
今天已經下定決心了,喝酒壯膽,把大叔吃掉!
每次都像一個小慫包一樣,這次一定要借著酒勁站起來,而且看大叔克制到極限的樣子,也有些心疼。
跟大叔都領證了,遲早都要邁出這一步的。
厲景琛看到捧著酒杯,臉上泛起醉意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小東西也很期待跟他進行最后一步……只不過膽子有些小,還需要借酒勁上頭才敢。
能看不能吃的覺確實很痛苦,但他能忍……他希小家伙是心甘愿的把自己給他。
希以后想起來是歡愉的,而不是后悔和傷心。
正在他看著愣神的時候,突然靠在了他的肩上。
“大叔……你在想什麼呢,來喝酒啊!”
舉著酒杯,臉微紅,目迷離的看著他。
手中的酒杯搖晃著,酒洋洋灑灑的潑灑在他的領上。
嘟著有些驚慌的給他著領,“對不起……我給大叔干凈,咦……大叔的脖子上也有酒。
我給大叔……”
正說著,俯將整張臉在了他的脖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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