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刑?真的假的?」
「我好像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判死刑呢。」
「別說是你了,我爺爺、我爺爺的爺爺都沒聽說過。」
那維萊特一句死刑,讓整個現場都喧鬧了起來。
不過這些人倒是下意識的忽略掉了水神二字,只是在討論死刑的事。
只有一小部分人意識到了況的不對。
「水神死刑?」
沒錯,除了那維萊特以外,最先聽出來不對勁的,是林尼。
涉及到自己弟弟妹妹的時候,他大概率會不知所措,但兄長大人的話......他反而會冷靜下來。
那維萊特宣布死刑時,特意提了一,被宣判死刑的是水神。
而不是白。
也許按照正常人的了解,既然白是以水神的份接審判的,那麼判罰會給出水神的稱謂,也是理所當然。
但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好像有哪裡不對。」
跟其後反應過來的,是熒。
倒不是說比林尼愚笨,實際上某種意義上來說,才是最快反應過來的。
畢竟無論是水神還是白,都算是讓林尼十分悉的存在,這兩個存在疊加在一起,他會那麼快察覺的不對勁和割裂,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熒就不一樣了。
不是因為水神死刑這句話察覺到不對勁的,而是察覺到了整場審判的詭異。
也許從諭示裁定樞機同意白以水神的名義接審判時起,況就有些不對勁了。
「肅靜!」
手裡著最終的裁定,那維萊特示意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
鬨哄的庭審現場頓時變得雀無聲。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等待著他的判罰。
是按照死刑的量刑,將其死?還是違背諭示裁定樞機的判罰,選擇放了白?
這一刻,只是他一句話而已。
「想必大家都清楚,楓丹有史以來從未真正意義上出現過死刑,按照目前為止楓丹對正義的定義和審判的標準,這個結果十分的蹊蹺,犯人的罪行和死刑這種級別的量刑本不相匹配。」
待全場安靜下來以後,那維萊特陳述出了自己的觀點。
經由他手置的兇殺案不止一起兩起,甚至還有連環殺人案和蓄意謀殺。
這些案件每一個都比白的影響要大、罪名要重。
可就連他們都沒被判死刑,白憑什麼會被判死刑?
「是啊,我還以為死刑是存在於傳說之中呢,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時候出現。」
「就算他節比較惡劣,最多也就判個無期徒刑吧?怎麼會是死刑?」
那維萊特的話,也引起了下方民眾的激烈討論。
楓丹和其他國度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對於庭審的開放,很多人都不止一次參與了各項審判。
但毫不誇張的說,這次判罰.......大概是最為蹊蹺的一次。
所以他們大部分也都是支持著那維萊特的。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想親眼看一次死刑,一直嚷嚷著【死刑!死刑!】之類的。
不過這些人都在那維萊特的示意下,被警備員給趕了出去。
喊白是唯一真主的是他們,急著讓白死刑的還是他們。
鬧麻了。
「按照相應的規定,這種況應當向製造出諭示裁定樞機的芙寧娜士問詢意見,但其現如今還沒有清醒,我提議暫時休庭,待其給出相應的意見以後,再決定是否繼續執行。」
那維萊特環視一周后,大概明白了觀眾們的意見,所以便開了口。
雖然有他刻意想保住白的意思,不過就算是換了另外一個人,他大概率也會給出類似的意見。
就像熒所說的那樣,這次的審判太詭異了,都充滿著不協調。
明明他才是審判,但他卻有一種全程都被白牽著鼻子走的錯覺。
「附議!」
「附議!」
「附議。」
那維萊特的休庭聲明,最終獲得了法庭上除了白以外所有人的同意,這場看似宏大的鬧劇,以這種獨特的方式草草收了場。
雖然看似虎頭蛇尾,但這場庭審卻在楓丹境引起了軒然大波。
水神、死刑、當庭殺人等字眼第一時間佔據了大量報社的頭條。
甚至連國外一部分人拿到第一手報時,都驚訝不已。
「水神?死刑?」
了上的白紵飛練帔,夜蘭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報紙,細細查看了起來。
原本的活範圍一直是璃月以及層巖巨淵附近。
層巖巨淵的心愿了結以後,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璃月港,偶爾幫凝打個雜。
上一次白忽然出現,把上的拉鏈一拉到底,然後又莫名其妙消失,打了個措手不及。
如果不是上的拉鏈真被拉了下去,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又中了什麼幻。
前幾天凝忽然找上,說楓丹這邊出了些況,想讓過去打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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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的報沒有出問題的話,白這傢伙貌似就在楓丹來著。
所以也沒有拒絕,帶了一部分信得過的兄弟,啟程前往了楓丹。
不曾想抵達燈港的時候,卻被一幫愚人眾和發條機關給攔了下來,並且聲稱楓丹目前是閉關鎖國的狀態,港口不接待任何的外國船隻。
要闖海港的話,會被視作侵者當場誅殺。
考慮到況特殊,再加上路上撈起不失去意識的人,權衡一番后夜蘭選擇了退守瓏埠,靜觀其變。
最近幾天,楓丹有開放國門的意思,夜蘭便讓手下趁機搞來了一些楓丹的報紙,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倒不是不想搞報,目前為止除了方的報紙,其他的報人員全都暫時聯絡不上,只能依靠這種略顯原始的手段。
是真沒想到,居然會看到水神死刑這麼勁的字眼。
怪不得會閉關鎖國,鬧得這麼大?
品了一口沉玉仙茗,夜蘭翹起了二郎,打算看一下的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翹起二郎的時候,莫名覺一陣的惡寒,總覺得有些不得勁。
打開面前的報紙,看到佔據了最大篇幅的那張照片以後,當場把裡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噗——咳咳......白?!」
沒錯,那個坐在審判席上,被冠以水神之名判了死刑的,正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