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會!」
魚人睜大了雙眼,看著那正被不斷撕扯又快速復原的三個深海魔人,瞳孔中滿是驚恐之。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先前所見的形,竟然只是幻覺。
「另外,因為你先前的言語,這裡可是有不人已經對懸丘島主心生怨念了。」
張逸風輕笑一聲,就見他的後此時已經有無數道影站立,雙眸冰冷的盯著門外的那群深海魔人。
之前魚人特意向吳剛彙報的話語,也被張逸風同步到了房間中。
原本被擒下后,還對張逸風他們怒目相視的一眾人,在聽說吳剛要把他們連同黃家人一起殺死後,心中立馬湧出怒火。
再怎麼厚的利益,始終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更別提看現在吳剛的這副模樣,本就未曾想過事之後兌現承諾。
如此境下,各個家族的代表也大多心生怨恨。
不需要張逸風太費勁,他們便棄暗投明,轉而幫助張逸風等人對抗吳剛。
其中就有一開始被張逸風擊敗的朱虹,他是眾人中最先答應張逸風的。
也正是因為朱虹選擇加張逸風的反抗陣營的選擇,才給了其他各家族之人勇氣。
「你們……島主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
「現在你們再將這些傢伙拿下,島主絕對會信守諾言,將你們要的東西給你們的!」
魚人軀微微抖,還試圖蠱朱虹等人。
「你的廢話已經說夠了吧?」
張逸風低沉的聲音傳耳邊,下一瞬巨力襲來,魚人的腦袋便被了一地的碎。
詭異的深藍混著塊掉落在地,瞬間引起了前方正在爭搶同伴的深海魔人們的注意。
此刻魚人已死,這些深海魔人也從被控制的狀態下解,恢復了暴怒無智的狀態。
「各位,將這些攔路的傢伙都解決掉吧。」
「等理掉吳剛,你們日後也不必再擔心在這四海上遭遇海的襲擊了。」
張逸風淡聲開口,後的眾人頓時大吼著向深海魔人們衝去。
張逸風當然不是憑藉著一張,就將這幫人給勸說到自己這邊。
吳剛用利益作餌,蠱他們來襲殺自己。
張逸風雖沒有吳剛那麼大的資產作為餌,但他卻可以保證斬除吳剛后,那些海不會再在四海中作。
海本就生活在深海之中,無非是吳剛利用魔氣控制了它們,才讓這些海到海面上作。
只要斬殺掉吳剛,自然就不用擔心海再出來襲擊。
四海洲的各家族之所以選擇與吳剛合作,本就是因為四海中的海之。
如若沒有這個危機,各家族也不必再限於吳剛的限制。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吳剛對他們的各種要求,已經讓各家族暗生嫌隙。
畢竟要讓他們獻祭自己家族中的作為祭品送來懸丘島,實在是到了他們的底線。
種種因素加之下,至在張逸風等人失敗前,這些家族不會背棄他這個盟友。
銳利的劍一閃,朱虹手中熾熱的長劍便斬下了一頭深海魔人的頭顱。
那頭顱掉落下來蠕幾下,便生長出幾條白線,想要再度合回軀上。
朱虹卻是沒有給它這個機會,長劍揮間,一團火就將這頭深海魔人的軀吞噬。
熾熱的火中,深海魔人的軀無意識的揮著,卻無法撲滅上的火焰。
最終在火焰的灼燒中,這頭深海魔人化作了一地黑灰,再無任何復原的可能。
張逸風先前就在觀察這些怪,看出這些深海魔人上黏稠的皮十分奇特。
尋常的搏攻擊對它們造不多大傷害,唯獨火焰與迅猛的斬擊能造效果。
在準備手前,張逸風便已經將這一發現告知了朱虹等人。
此刻看著正在瘋狂屠戮深海魔人的朱虹,張逸風眸微。
「朱虹道友,這些傢伙就給你們了。」
說罷,他便領著軒轅離二人走向酒樓的階梯。
以朱虹這幫人的實力,在有了應對深海魔人的方法后,解決這些傢伙並不困難。
朱虹聞聲微微用力握了手中的火劍,眼底閃過的不甘。
他加張逸風的反抗陣營,並非因為那些利益,他只是想要搞清楚自己和這個傢伙的差距而已。
為四海洲千年一見的絕世天才,他竟然連自己怎麼被打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而在房間,黃天化嘆息一聲,來到了依然被捆縛起來的陳道行前。
抬手取下他口中的布團,黃天化靜靜的看著他。
「天化,快放了我啊,我也同意加你們的隊列中。」
「先前只是我一時糊塗,黃家對我們陳家當初的照顧,我又豈會不知道。」
「主要還是我父親太過愚蠢,竟然將自己家族的恩人視作仇敵,等此番回去后我便大義滅親,將他解決掉!」
陳道行如今已經看清局勢,待布團被拿下后急忙喊道,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這副姿態,卻是與他先前那不可一世囂的樣子相差甚遠。
「若是在之前你說這番話,可能確實會讓我心。」
「但可惜,陳家終究只是喂不的白眼狼,你也從未對我說過任何一句真心話。」
黃天化冷眼看著陳道行,旋即高舉手中劍刺了下去。
鮮濺開來,到生命流逝的陳道行,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之人。
黑夜下的殺戮還在繼續著,解決掉酒樓深海魔人的各家族之人沖島,斬殺著島上屬於吳剛的護衛力量。
這些人都是吳剛從四海洲招募而來的兇悍匪修,實力不俗。
只是經過這些年在島上安然樂的日子,他們曾經在刀口的危機意識早已被磨滅的一乾二淨。
哪怕是今晚吳剛已經囑咐過他們要小心行事,這些傢伙依然三三兩兩的散在各把酒言歡。
如此況下,朱虹等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幫傢伙一網打盡。
而在島主府的吳剛,正著兩名侍的服侍,坐在藤椅上按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