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傳耳畔,張逸風微微抬眸向牆壁的破口。
就見兩道影已經懸浮在外,正抱著膀子打量著房間的眾人。
這兩人看上去年紀不過十多歲的模樣,臉上也掛著如年般稚的笑容。
剛剛出聲的應該是站在左邊的這個,面相帶著些許傲氣的年。
畢竟對方此時的目,正鎖在剛剛站起的朱虹上。
「你,你們兩個小鬼,我好好跟你們說話,為何要突然攻擊我。」
朱虹見著這兩個小鬼竟然還主追了過來,頓時握拳喝道。
放在別的地方他還不至於如此激,但他剛剛的樣子可是被邊的張逸風給看見了。
昨晚朱虹在一切塵埃落定后,又單獨找張逸風打了一架。
事前他還特意告訴張逸風,不要藏實力,全力出手就是對他最大的尊重。
結果等戰鬥開始的瞬間,朱虹都沒反應過來,就覺脖頸後傳來一陣涼意。
他連張逸風的作都沒有看清,要害就已經落對方的手中。
朱虹立馬就明白了自己與張逸風之間的差距,就猶如不可越的天塹。
至此朱虹算是徹底放棄了擊敗張逸風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心底里對這個人生中唯一擊敗自己的人,生出了幾分崇敬之意。
這也是為何,朱虹現在反應如此劇烈的原因。
畢竟是在自己崇敬之人的面前出了如此大丑,他擔心張逸風會因此看低自己。
「可是你之前那個樣子不就是……。」
那頗有傲氣的年撓了撓頭,正想說些什麼。
結果朱虹直接大手一揮,低喝道:「剛剛不過是你搶先襲,我才中了你們的計。」
「這一次,我可不會再給你們任何襲的機會了!」
朱虹冷喝過後,火劍顯於掌中,赤紅的法力瘋狂湧劍。
「你這說話不算話的大叔!」
「好啊,這次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那傲氣年見狀也是將剛剛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周氣勢轟然發,將髮吹起。
就在二人劍拔弩張之際,他們前各自出現一隻手臂,將他們攔下。
「朱虹道友,何必與他們二位怒呢。」
「我看他們也並不是什麼無理取鬧之人,前來懸丘島應該確實是有要事理。」
張逸風從朱虹側走出,淡聲說道。
同時他的眼眸,卻是落在了這兩個年的手背上。
就見他們一左一右各自的手背上,赫然有著一道微微發著亮的刻紋。
而那刻印的紋路,赫然與他手背上的相同。
如此一來,這兩個年的份,張逸風心中已然清楚。
「多謝大哥哥幫我們解圍,剛剛也確實是我弟弟對這位叔叔無禮了。」
傲氣年旁出聲之人,卻是與其大為不同,舉手投足間都帶有一溫潤如玉的氣息。
張逸風聞聲眉頭一挑,深深的看了這兩個年一眼,實在是無法從相貌上看到什麼相似之。
那傲氣年眉宇間帶著一疏狂之氣,相貌也更偏朗一些。
而他邊這位則是謙遜有禮,雖然年紀尚小,但未來長起來必是一位謙謙君子。
如此格和相貌都截然相反的兩個年說是兄弟,未免讓人到疑。
「大哥哥,我與炎殤自小流浪相互扶持,縱然沒有脈加持,關係卻更加。」
看出了張逸風的疑,也是經常遇到相似之事,嵐非笑著回道。
「原來如此,二位想必是為了太吾仙帝前輩的傳承而來?」
張逸風並未因為嵐非與炎殤二人年紀尚淺便輕視了他們,淡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炎殤一聽張逸風此言,眼睛里的火氣立馬散去,轉而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大哥哥你別見怪,我這弟弟就是不擅腦。」
嵐非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湊到了炎殤邊嘀咕了兩句,同時手指向了張逸風故意顯在外的手背。
當看見張逸風右手的手背上,那同樣閃爍芒的刻印后,炎殤才出恍然神。
「原來你也是為了那老頭的傳承而來啊?」
「我可跟你說好了,這傳承非我們兩兄弟莫屬!」
炎殤說罷,一臉警覺的盯著張逸風,就像是個護食的小狗。
嵐非在旁忍不住拍了拍腦門,隨後一把將炎殤拽到後。
「大哥哥,你應該是不準備與我們手的吧?」
嵐非低聲問道,沖著張逸風眨了眨眼。
「當然,我若是要對你們出手,何至於等到現在。」
「朱虹道友,你也不用瞪著他們了,這二位是友非敵。」
張逸風笑著搖了搖頭,隨後轉過頭有些無奈的看著邊的朱虹。
明明先前朱虹一直都是一副十分沉穩的模樣,怎麼現在卻如此意氣用事。
「當然,張大哥放心,我不會再對他們出手的!」
朱虹一看張逸風面上那無奈神,立馬將自己拿兇惡惡的表一收,笑呵呵的保證道。
「嘖,這大叔竟然管這位小哥哥大哥,真是不害臊。」
炎殤站在嵐非後,撇嘀咕道。
朱虹聞聲眼角搐兩下,從剛剛開始這兩個小子就一直管他大叔。
朱虹對自己的外貌不說多有自信,那也是貌似潘安的俊朗青年,這倆小子一口一個大叔是何用意。
不過轉頭看了看旁的張逸風,他就深吸兩口氣,將這無名火了下去。
「朱虹道友,接下來的事有些,可否……。」
張逸風沉聲開口說著。
只是還沒等他說完,朱虹便直了腰板,鄭重其事的朝他點點頭,從牆壁的破口直接飛了出去。
張逸風見狀輕笑一聲,隨後示意嵐非與炎殤這對兄弟落下相談。
炎殤還是那副警惕的模樣,卻架不住自己哥哥的拉拽,一同落在了張逸風面前。
「大哥哥,敢問您是有什麼事想要跟我們商量?」
「提前說好,若是大哥哥想要讓我們放棄這個傳承是絕對不可能的。」
嵐非聲音雖低,眼裡卻是流出堅定之。
「我向來不會做那種以力人之事,這點你們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