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慕言和喻研上午都有會,請不了假,只好拜托邵慕時和林淼去機場接南頌和喻晉文。
喻研比邵慕言結束會議稍晚些,收到邵慕言的信息從實驗中心出來,就見邵慕言站在外面,和兩個人說著話。
陪在他旁邊的不是別人,正是華之道和宋丞。
三個人的高和型都差不多,不同系的風,卻是同樣的英俊舒朗,風度翩翩,站在一起談笑風生,便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你們怎麼來了?”
喻研朝他們走過去,跟華之道和宋丞一一打招呼。
邵慕言自然而然地攬過喻研,撥了撥額前的頭發,在臉上親了一口。
舉止的親昵彰顯著兩個人關系的進展,華之道和宋丞當面被喂了一狗糧,宋丞直接“呦呦呦”起來。
“真沒想到啊,我也能有幸吃到三爺灑的狗糧。”
宋丞對華之道說:“你還別說,好吃。”
喻研臉一下子燒得通紅。
不太習慣在外面秀什麼恩,剛才邵慕言摟過的時候,就輕輕給人推開了。
卻還是被強勢地親了一下。
邵三爺臉皮則厚得很,大有“好不容易找到的媳婦,我秀一下怎麼了”的囂張架勢!
嘚瑟得很。
上了華之道的車,宋丞說南頌和喻晉文先去醫院看邵昀了。
“你們還不知道吧,南總在外科方面可謂是神手,我和師哥當年都過的教導。按照輩分,我們得一聲師叔。”
“啊?”
喻研和邵慕言詫異地睜大眼睛,怎麼也沒想到南頌在醫學界也這麼厲害。
宋丞是妥妥的“南頌迷”,提起來滔滔不絕。
“喻總幾年前不是出過一次特別嚴重的車禍麼,當時全北城的醫生都診斷高位截癱,后半生得坐椅了,南總到他邊當護工照顧了他三年,功讓人站起來了。我們到現在都覺得這簡直是醫學界的奇跡,太牛了……”
諸如此類的奇跡,還有很多。
又說到南頌的媽媽總,更是個神一般的人。
“之前有傳言說喻總死了,后來又活了過來,就是總給救活的。據說是把碎掉的人一塊塊拼起來的。”
宋丞且說且嘆,“反正我覺得南家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又從副駕駛探過子,神兮兮道:“你們聽說過東鎮的事件嗎?”
喻研和邵慕言都點了點頭。
饒是新聞封鎖得嚴,他們也聽過一些風聲,東鎮在金三角,以前是個提起來就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方。
后來,那個地方莫名其妙地在地圖上消失了。
宋丞眨眨眼:“就是南家干的。”
“!”
“你回來吧。”華之道把人給撈回來,道:“別聽風就是雨,又是季云跟你說的?”
“是啊,咋了,干啥?”
宋丞撇,“我們好兄弟之間流一下怎麼了,你怎麼跟程大律似的,吃飛醋,你跳進醋壇里得了!”
華之道斜睨他一眼。
好兄弟?合該是好姐妹,好閨才是。
喻研和邵慕言全程聽著八卦,聽到東鎮事件,心都跟著跳了兩跳。
這件事當年邵慕溫也有參與,可以說大哥當年升職,甚至被人盯上,算計,都和東鎮事件不了干系。
多虧大嫂運籌帷幄,請虞家和京城駱家為邵慕溫兜底,不然邵慕溫兇多吉。
只可惜,差點把邵慕言給賠進去。
此刻邵慕言心中惴惴,難道背后那幫人,真的和東鎮有關?
到了病房,隔著老遠就聽見里面歡聲笑語不斷。
喻研和邵慕言一走進去,就看到邵昀的笑臉,這可是近期罕見的景象,兩個人都不由一怔。
兒子終于又會笑了,真不容易。
病房里人當真不。
邵慕時林淼兩口子,邵敏,還有喻晉文和南頌兩口子,還有邵昀的主治醫生。
對于邵家人來說,喻晉文和南頌都得很,這里面和他們最不的就是喻研,只是現在喻研為邵慕言的朋友,也四舍五為了朋友,進了某個圈子。
待喻研和南頌互相擁抱著打過招呼,林淼就笑著說方才南頌在講二哥傷臥床時候的趣事。
不好意思在床上撒尿,每次都快把自己憋炸了,也不讓妹妹和老媽給拿尿壺,非得等老婆來,矯的很。
南頌對邵昀說:“你可別學我二哥,我二哥有老婆,你現在還沒有,盡管喊媽。”
林淼模仿得惟妙惟肖,喻研也被逗得忍俊不。
再看邵昀,耳朵尖都是紅的。
喻研莞爾,都忍不住想他的耳朵,覺得昀昀真的是太可了!
而能把邵昀逗笑的南頌,也很可!
玩笑過后,南頌就和邵昀的主治醫生還有宋丞到一旁小聲談,說著邵昀后續的治療方案。
即便不穿白大褂,南頌說起種種醫學語也頗威嚴,連一向跳的宋丞都很恭順地聽著,連連點頭應是,眼睛里還散發著芒,顯然是對南頌提的治療方案無比認可。
病房里不適宜有太多人待,沒多久南頌他們就都出去了。
人家一到上州行李還沒放下就先來了醫院看孩子,喻研對此又是又是抱歉,更讓倍意外的是,南頌說:“不必擔心后修復的問題。”
“雖然男孩子上留點疤沒關系,但能不留盡量不留。”
南頌漂亮的眼睛沖喻研眨了眨,“你們要是信得過我,邵昀的后修復我來給他做。睿哥聽說邵昀傷已經閉關研制祛疤膏了,有我們倆在,邵昀定能生龍活虎,長命百歲。”
沒有一個當媽的能拒絕這種話,喻研激地抱住南頌,激涕零。
邵慕言在后面挑了挑眉,想說什麼又明智地閉了。
喻晉文拍拍他的肩,安道:“正常,習慣就好。”
邵慕言心道:你已經習慣了,我還不太習慣。
南頌人格魅力大,堪比行走人間的花孔雀,在人堆里甚至比在男人堆里還歡迎,喻研面冷心熱,很難和什麼人親近,可一旦認定了誰又會變得特活潑可。
這會兒邵慕言看著和南頌并肩走在一起滿面笑容的喻研,心里很不是滋味。
莫名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喻晉文見邵慕言還是一臉不放心的樣子,道:“我家夫人雖然喜歡漂亮孩,但取向是我。”
又出篤定的笑容:“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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