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有專門為游客拍照的攝影師,收費一百塊一張。
初棠找了攝影師幫拍,“師傅,就用我們這個相機吧。”
大哥接過初棠遞過來的相機看了看,眼中出驚訝,“喲,你們是專業的呀,這相機可不便宜,我之前想買來著,嫌貴沒舍得買。”
初棠笑笑,“業余好。”
大哥笑呵呵地說:“這可是我的夢中機啊,我一會兒可得好好給你們多拍幾張。”
初棠禮貌笑笑,“麻煩您了。”
“來,你們站在這個位置上,這個角度最好,能拍到后面的雪山。”
大哥指揮他們站位,又很熱心地教他們擺作,“帥哥你再往左邊一點兒,誒對對對,就是那里,你下稍微抬高一點,對,就是這樣。”
攝影大哥邊拍邊嘆:“不愧是好東西啊,這像素簡直絕了!看來還真的是貴有貴的道理,回頭我一定要存錢買一臺!”
“來,帥哥,咱們換個姿勢再拍幾張。”
攝影大哥從相機后面抬起頭對江時序笑笑,很是自來地說:“小伙子,你跟你朋友長得咋這麼好看,跟大明星似的,我覺我隨便拍拍都可以上雜志封面了。”
江時序今天心很好,破天荒地搭理了不認識的陌生人,“謝謝。”
他目掃到站在攝影師后面臉黑得像鍋底的顧澤川,出一個勝利者的笑,摟著初棠的手又了,心更加愉悅了。
顧澤川沉著臉看著面前恩黏膩的兩人,心中作痛。
他不想再自下去,轉下了樓。
江時序勾了勾,
攝影第一次到夢中機,不釋手,興致沖沖的給他們拍了很多張。
半小時后,攝影大哥不舍地將相機還給江時序。
“帥哥,我今天就收你兩張照片的錢,剩下的就當是你讓我驗相機我免費送你的。”
江時序打開相機翻看照片,“拍了這麼多呢。”
“我看看我看看。”初棠湊過來跟他一起看,“師傅的攝影技是真不錯,瞧這照片拍的多好看。”
初棠抬起頭看向攝影大哥,“師傅,該怎麼算就怎麼算吧,您這做點小本生意也不容易,本就是你營生的手段,我們怎麼好貪便宜。”
這話說的,攝影大哥都有些慚愧了。
景點一百塊一張的照片可不便宜,平時鮮有冤大頭上當的。
人家不僅沒有用他的設備,還提供了更高級的設備,本來人家小說了拍十張的,他對相機不釋手咔咔一頓給人拍了四五十張,要是按一張一百算下去,不是要收人家四五千嗎?
這樣可不行,欺人太甚了,他也不能看人家錢多就可勁兒宰吧。
攝影大哥良心未泯,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剛剛給你們拍了四五十張,要真按一百一張來算,你們可就太破費了,那這樣,你就按原來說好的,給十張的價錢吧,一千塊。”
大哥拿出收款碼。
江時序掃了下。
下一秒,大哥看到手機到賬五千塊,睜大了眼,“帥哥,你是不是輸錯了,多的我給你退回吧?”
“沒錯。”江時想淡定地收起手機,“我從不貪人便宜。”
大哥心中又驚又喜,這位爺是真有錢啊,今天什麼日子啊他上財神爺了。
初棠笑瞇瞇地說:“謝謝師傅,辛苦了,給你存錢買相機。”
“是我該謝謝你們,真是活菩薩啊,謝謝謝謝。”大哥連連彎腰低頭致謝,“祝你們天長地久!”
“謝謝。”
從客棧出來他們去附近的集市逛了一圈,初棠買了很多當地的手工小件兒,準備拿回去送給陳媛媛、周雪落和余皎皎。
……
深夜,大雪紛飛,靜謐無聲。
窗前。
江時序炙熱的吻如同雨點般細細地落下。
初棠被吻得暈頭轉向。
屋暖氣在玻璃落地窗上氤氳出一層水霧,初棠雙手撐在玻璃窗上,留下兩道手印。
……
事后。
初棠渾酸,累得沒有力氣。
“謝謝你,時序哥哥。”
江時序將初棠打橫抱起往浴室走,“謝我什麼?”
初棠輕輕咬了下,“還要謝謝你一直陪在我邊,給了我獨一無二的偏,讓我擁有這樣好的。”
在面對許靜萱和江老夫人,他每次都毫不猶豫地選擇,站在這邊。
初棠吐真心,頗有些煽,“時序哥哥你知道嗎?你跟顧澤川很不一樣。”
江時序沒有因為提“顧澤川”而不高興,只淡聲問,“哪里不一樣?”
說話間,江時序已經將初棠抱到了浴室。
浴室里也開了暖氣,陶瓷浴缸在冬天也不涼。
江時序作輕地將人放進浴缸,為放著熱水。
初棠慵懶地背靠在浴缸邊,“確切地說,是在我心里你跟顧澤川很不一樣,雖然之前我也與顧澤川談過,但是我對他并沒有什麼占有,我也不喜歡跟他親接。但是你不一樣,時序哥哥,我對你有很強烈的占有,我想把你藏起來私自占有。”
江時序放好熱水,也步浴缸。
他拿起一塊巾沾上水,輕輕洗初棠膩膩的。
聽初棠這樣說,江時序很是用,他勾了勾,長眸里浮出亮,“很強烈的占有是有多強烈?”
初棠小說嘟囔:“不是說了嗎……想把你藏起來私自占有。”
“嗯。”男人垂著眼,看不出眼中緒,可微微上揚的角出賣了他。
“棠棠。”江時序溫地喊了一聲。
“嗯?怎麼了?”
“你喜歡我嗎?”
初棠沒有一猶豫地回他:“喜歡啊,很喜歡。”
江時序又問:“很喜歡是有多喜歡?”
初棠歪著頭想了想。
半晌,抬眸與江時序對視,神認真道:“很喜歡,最喜歡,只喜歡你,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江時序深邃的眼眸里泛起圈圈漣漪。
男人,低頭吻上初棠的。
一發不可收拾。
初棠咬著,閉上眼起來。
水波圈圈層層,久久未能平靜。
……
兩人在浴室里折騰了好一陣才出來。
初棠上多了些暗紅的痕跡,即使穿著浴袍還是會出來一部分。
懊惱的鼓了鼓腮幫子嗔:“你怎麼到吸吻痕呀?這樣子我明天怎麼見人?”
江時序笑笑,“冬天可以穿高領,還可以戴上圍巾,不用擔心的。”
“哼。”
江時序抱著初棠往浴室外面走。
剛走出浴室,門鈴響了。
一聲接著一聲,顯示著門外那人有多急切。
“這個點了會是誰?”初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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