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清絕心虛的把腦袋轉向一邊。
他當然知道。
因為他纏師姐纏得,一看不到師姐就覺得天塌了。
修仙界又很危險。
他自己出去找師姐險些丟了命。
后面他師姐再也不放心就他一個人,于是每次要去做什麼都會先來跟他商量。
說是商量其實就是通知一下接下來兩人要去做什麼事,讓他有個心里準備。
“那,那,”他那了半天最后直接耍賴。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師姐你做什麼事都要跟我商量。”
看著就差在地上打滾的人,江月白著額心。
深呼吸一口氣后,告訴自己不要跟一個孩子計較。
清絕子就這樣,不是早就習慣了,也接了嗎。
“行,以后都給你說行了吧。”
語氣無奈至極。
清絕卻是非常高興。
“好~師姐你自己說的嗷,我都記住啦。”
謝懷璟滿眼羨慕的看著清絕。
他也好想這樣不管不顧,可是他不能也不敢。
“那師姐,你剛才說的有事是什麼事啊。”
清絕立馬問道。
聽到他這話謝懷璟也看了過去。
他也想知道。
“回江家看看。”
“什麼!你要回江家?不行,回去干什麼,江家對你又不好。”
“師姐你可別犯傻,覺得他們是你親人就什麼都原諒。”
“我給你說,不行!”
清絕急得團團轉,不明白他師姐為什麼要回去江家。
他都知道,江家人可不是什麼好人。
自己親生兒不喜歡,喜歡一個鳩占鵲巢的假兒。
一群腦殼有包的人。
要他說,這種人就應該被挫骨揚灰。
活著都是浪費糧食。
謝懷璟也皺著眉頭一臉不贊同。
“江小姐,我覺得師弟說的對,江家完全不值得你回去。”
兩人難得站在同一戰線。
可惜江月白本不聽。
“我有我的打算。”
然后看向謝懷璟,“等我辦完事再來找你,你先回去。”
“江小姐,我跟你一起去。”
謝懷璟想都沒想道。
江月白一個人回江家他一點都不放心。
“行,你跟著一起去。”
眼見勸服不了自己師姐不去,清絕只能妥協。
他趕在江月白面前同意了謝懷璟的話。
“江小姐,可以嗎。”
謝懷璟一個眼神都沒給清絕,只看向江月白,等了回答。
看著兩個如出一轍盯著自己的人。
江月白無奈嘆息一聲后點頭。
“行,那就一起去。”
三人到江家的時候里面正吵得不可開。
“江嚴!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胡雅馨指著整整齊齊坐在沙發上的三人。
“我怎麼知道他們怎麼回事。”
江嚴也煩的要死。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兒居然會變傻子!!!!
“呵,不知道,你居然說不知道。”
“明明就是因為你對他們用了聽話符的原因!”
看著沙發上木愣愣坐著的人,胡雅馨眼淚像是決堤的河水一樣噴涌而出。
之前約發現了不對勁,讓江嚴不要再接著用聽話符。
可對方本不愿意聽的話。
只要江媛兄妹三人有一句話不聽他的,他就直接用聽話符。
現在好了。
江媛他們再也不會不聽話了。
因為他們直接變傻了!!!!
“胡說,怎麼可能是聽話符的原因。”
江嚴生氣的一甩手,覺得胡雅馨再無理取鬧。
大師給的黃符怎麼可能會害人呢。
他才不會相信。
肯定是因為有什麼其它原因。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他再開口的時候語氣都比剛才理直氣壯多了。
“胡雅馨,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以后不許瞎胡說。”
“阿辭兄妹三人是因為別的事而變得癡傻,跟我沒關系。”
“你現在要做的事是多帶他們去醫院看看,總有醫院能看出來他們為什麼變這樣。
而不是在這里跟我爭論一些有的沒的。”
“你,”
胡雅馨被氣得渾發抖,眼里的殺意快要凝實質。
“江嚴,你枉為人父!”
說著就要沖上去打江嚴。
沙發上坐著的三人連眼睛都沒一下。
江月白三人就是在這時候出現的。
“喲,你們還熱鬧。”
目在屋子掃視了一圈,最后放在沙發上三人上。
“看來你們沒有聽我的話啊,我說過外面的黃符不能多用,有副作用。”
“看樣子你們是一句沒聽。”
旁若無人走到三兄妹面前,手抬起三人下,仔細研究了一番才淡淡開口。
“都用了很多聽話符啊,人都徹底傻了。”
“月白,你能救救他們嗎,他們時候哥哥姐姐啊。”
“你救救他們吧。”
“就當媽求你了好嗎。”
江月白沒有看跪在地上一臉哀求的胡雅馨。
而是看向一直沒說話的江嚴。
“我可以救他們,但是我有條件。”
“你說,你說,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聽到愿意救人,胡雅馨激不已,都沒聽條件是什麼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看得出來,確實很疼自己的孩子。
除了江月白。
“江嚴,我問你呢。”
“老公,你快答應啊,月白可以救人,你還猶豫什麼。”
“你的條件是什麼。”
如果對方真的能救人,有條件他也不是不能接。
前提是,條件不過分。
太過分的話……
江嚴目在沙發上三人上轉了一圈。
反正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江家家大業大也不是養不起三個傻子。
“你們手里江氏集團份都給我。”
“錢和,”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嚴的怒吼打斷。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江氏集團是我一手創立起來的,我不可能把它給你!”
“哦。”
江月白也沒強求,帶著清絕和謝懷璟轉就走。
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好像回來就是為了說那幾句話一樣。
大廳瞬間安靜的落針可聞。
過了好一會,胡雅馨試探的道:
“老公,不然我們就答應月白吧,反正是我們兒。”
“在手里跟我們自己手里也沒什麼太大差別,你,你覺得呢。”
后面的聲音隨著江嚴越來越難看的臉而變得小聲起來。
到最后幾乎快要聽不見。
“呵,答應?”
“不可能,我絕不會答應!”
江嚴生氣的一甩袖回了房間。
不過是兒子和兒傻了而已。
他還年輕,又不是不能生。
他可以重新培養繼承人。
在他沒有去世前,誰都別想拿走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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