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到了盛景明的痛,他惱怒至極,牙咬得的。
“安小姐,說話做事都要留有余地,這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安立盈“呵”了一聲,角勾起一抹譏誚。
“盛先生你在說笑呢吧?就你也配教我怎麼說話做事?但凡你做得好,以盛老太太的個都不會讓你在門口站這麼久。”
盛景明的眼中帶了狠意。
“安小姐不要輕易笑話別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我是站在這里,但未來這盛家的門以后肯定會為我敞開的!”
安立盈按響門鈴,眼尾不屑地掃過盛景明。
“人都是活在當下,別和我說那麼久遠的事,若是此刻你能進盛家老宅,我都會對你刮目相看!”
盛家老宅的門打開,安立盈向開門的中年男人說道:“您好,我是安立盈,已經和盛老太太提前說過今天要給送東西。”
中年男人客氣地回:“您好,盛老太太說了,您快請進!”
安立盈看了后的程毅和小塵等幾個保鏢。
“這幾個人是我一起來的,可否讓他們跟著我一起進來?”
中年男人臉上堆滿笑容,“當然可以,盛老太太說了只要是您的朋友都可以進來。”
程毅聞言,沒忍住,笑出聲,故意看了一眼盛景明抬邁了進去。
盛景明氣得額頭管暴起,他再也裝不下去,在中年男人放安立盈及隨行的人進去后,準備關上門之前,按住了門。
“我是盛景明,你到底有沒有告訴盛老太太我來拜訪老人家,而且在門口等了很久?”
中年男人斂去臉上的笑容,公事公辦的語氣。
“盛先生,盛老太太說了不想見你,你還是回去吧!”
說完,不及盛景明說話,他就關上了門。
盛景明氣得差點失態,狠狠踢在大門上。
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他都忍了這麼多年,不差幾個月了。
此刻繼續留在這里,真的就如安立盈所說是自取其辱。
他把手中的禮盒往邊的人手里一塞,抬步朝著車的方向走去。
安立盈剛進大廳,盛老太太就笑著迎出來。
“你這丫頭,我們可是好久沒見了,結了婚后我們就見了一次……”
面對盛老太太的責怪,安立盈到非常不好意思。
“抱歉,盛老太太,您出院后一直沒能顧上來看您,實在是事太多了……”
盛老太太握著安立盈的手,拍了拍,“我懂,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這丫頭不要想太多。”
安立盈也不想提不開心的事,舉高手里拎著的畫。
“盛老太太,這幅紫觀音畫像您看看是不是符合您的心意。如果不符合,您給我的礦料還剩了不,我可以重新畫一幅。”
程毅那邊也把帶來的禮盒放在地上,和小塵一起幫安立盈展開畫。
盛老太太淡笑搖頭,“慈善晚會上那幅地藏王菩薩像就很驚艷我了,否則我不會拍下。相信這幅紫觀音一定也不會讓我失。”
畫像展開后,盛老太太眸一亮,頻頻點頭。
“不錯,不錯,我很是喜歡。這幅畫,我要掛在祠堂里,我家老頭子最喜歡的就是紫觀音。”
“您喜歡就好。”安立盈想到盛景明這個人,看著盛老太太說道:“盛老太太,這次來,我有些話想單獨和您聊幾句。”
“當然可以。”
盛老太太眼神示意保姆將畫收走,然后拉著安立盈的手往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剛坐下,安立盈就說道:“盛老太太,有件事一直沒有來得及和您說,之前盛景明曾經請我和司禮還有婆婆一起吃飯,他希我們能夠幫他回盛家,不過我們并沒有答應。”
聽到這話,盛老太太很欣。
“你們沒答應就好。”
“盛景明應該是做了不壞事,他朋友孟清蓮打電話和我暗示過,我懷疑當初盛家祠堂發生的那些詭異的事和他也是有關系的,您這邊要多防著點他。”
盛老太太激地說了聲謝謝,“我也猜到盛景明應該就是幕后指使者,不過還是沒有證據。這個盛景明是個非常明的人,當初我心生惻之心留下他并把他送到國外,以為他會恩地活下去,沒想到卻給自己和家人帶來了禍患,我已經在搜集他做惡事的證據了。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安立盈點頭:“司禮這邊也會利用各方面的資源查盛景明,總會找到證據的。”
盛老太太眼底忽然浮現心疼之,“你這丫頭,就想著別人了。有些話我也本不想提,就怕說了讓你難,關于網上說你的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們就是惡意炒作,背后說不定是為了什麼利益。”
安立盈無所謂地笑道:“姜還是老的辣,盛老太太您看事通。網上說我是祁家喪門星的話的確是惡意炒作,以前不明真相的時候,是介意,現在我本就不去看。”
盛老太太擔憂地問:“那祁家是什麼態度?”
安立盈的心沉下來,“祁家接我還需要時間。”
盛老太太勸道:“祁家那些老人是最迷信的,你也不必在意。我活這麼大歲數了,很多事早就看了,日子是你和司禮夫妻兩個人在過,而且我看你公婆是喜歡你的,這就夠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能指所有人都接你。”
這些話讓安立盈豁然開朗,之前一直糾結的事,突然就想開了。
每個人的立場不同,真的不能強求讓祁家所有人都接。
盛老太太留安立盈中午在盛家老宅吃飯,被安立盈婉拒。
和程毅一行人直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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