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清都沒解釋呢,你們只是朋友我才不相信。”
阮箏又換上了慣常的“天真”,一邊強調蘇清沒有解釋這件事,一邊提出要一起吃飯:“相遇就是緣分,阿漠,不如我們也坐這桌吧!”
阮箏的本意,是想借著故意混淆蘇清和嚴浩辰之間的關系讓陸漠看清蘇清的臉,卻沒想到不蝕把米。
只見飯菜上來之后,陸漠完全沒有筷子的意思,反倒是眼神時不時的落在蘇清上。
這讓阮箏有些不愉快,幾次想要和陸漠說話都不了了之,最終只能憤憤閉上開始吃飯。
蘇清本就食不佳,現在又跟阮箏和陸漠同桌吃飯,這讓蘇清徹底沒了吃飯的、,只想趕快結束這場鬧劇。
“你......”
沉默了半天的陸漠好像終于忍不住了一樣,他眼睛盯著蘇清,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阮箏適時的打斷了。
“阿漠,這家的青菜好像不太新鮮,我......我的胃有些不舒服。”
眼看著邊陸漠的緒逐漸不對勁,阮箏才不會順了蘇清的心意,捂住胃部,輕皺眉頭,兩條秀氣的眉擰在一起,就連鮮紅的都咬的沒有了,看起來楚楚可憐。
蘇清淡淡地瞥了一眼邊的阮箏,心思并不在這里。
“怎麼了?”
突然被打斷的陸漠看到阮箏臉上忍的痛苦,瞬間有些心疼,畢竟還是阮箏的要,他二話沒說手覆在阮箏弱無骨的手背上,輕輕著:“現在有沒有好一些?”
“沒有,好像越來越疼了,阿漠,我們走吧......”
阮箏裝出一副忍不了痛苦的表,只想趕快帶著陸漠離開這個餐廳。
眼前陸漠和阮箏的“作秀”,簡直讓蘇清有些惡心,但更多的還是不甘和難過。
對于陸漠,蘇清說不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三年的婚姻中,蘇清每次不舒服,都是閨圓陪在邊,而陸漠總是用工作忙一而再再而三地推。
可如今,那個嫌照看病人麻煩的陸漠,正皺著眉頭扶阮箏離開,生怕耽誤了一秒鐘去醫院的時間。
“我們去醫院。”
陸漠甚至沒有給蘇清和嚴浩辰一個眼神,好像他們本就不存在一樣,站起就攬住阮箏往門外走,眉宇間盡是心疼。
阮箏十分配合的靠在陸漠的懷中,臨走前還不忘留給蘇清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后者拿著筷子,只當什麼都沒有看見,但其實只有蘇清知道,迎接的只有無邊寒意和心酸。
目送陸漠和阮箏離開之后,嚴浩辰也見的皺起了眉頭。
一直沒忘記關注蘇清的他,怎麼會不清楚蘇清對陸漠的?
嚴浩辰此時沒有對陸漠的嫉妒和憎惡,他只是心疼蘇清為什麼會喜歡這樣不值得的人。
陸漠帶著阮箏離開之后,蘇清的活力好像消失了一大半,就好像陸漠走的時候連同一半的靈魂也帶走了一樣。
蘇清用筷子攪著碗里的食,直到米飯都變涼了,也沒有再吃第二口。
剛才陸漠對阮箏百般關心的樣子,就好像是烙印一樣留在蘇清的眼前,揮之不去。
“呵。”
蘇清自嘲地嗤笑出聲,好像是在嘲諷自己這麼多年的一樣。
察覺到蘇清低落緒的嚴浩辰也放下了筷子,他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清,你現在對陸漠是......是什麼?”
嚴浩辰說不上來他為什麼會有些張,可能是害怕蘇清說出還著陸漠這種話,也可能是擔心蘇清就此不再和他來往。
“為什麼這麼問?”
蘇清幾乎是一瞬間就把剛才的緒藏的十分完,終于吃了第二口菜,強行扯起角微笑:“我和陸漠不是早就已經簽了離婚協議嗎?”
這句話是對嚴浩辰說的,但更像是蘇清對自己說得對。
對啊,我和陸漠不是早就已經簽了離婚協議嗎?我和他的婚姻也不過是商業聯姻罷了,現在遲遲困在原地走不出來的人是我啊——蘇清這麼想著。
“不,我是說——”
嚴浩辰還想再繼續追問,但面對蘇清的躲閃,他也明白了蘇清現在并不想正面作出回應,畢竟一刀兩斷這件事,對誰來說都不容易。
看著蘇清低垂的眉眼,嚴浩辰最終還是沒再多想。
這頓飯吃的并不愉快,飯后,嚴浩辰故作輕松,提出送蘇清回家:“飯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我知道一個地方晚上特別漂亮,看完風景后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然而對于嚴浩辰的邀約,蘇清此時并沒有任何心與應對,只覺得疲憊,想要趕快回到家休息。
“抱歉,浩辰,我有些累了,想自己走一走,你不用擔心。”
蘇清笑了笑,婉拒了嚴浩辰的邀請。
獨自回家后,蘇清轉鑰匙,剛進門卻發現客廳的燈亮著。
就在蘇清懷疑是不是自己出門前沒有關燈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只見陸漠端坐在沙發上,一副質問的表,盯著蘇清冷冷開口:“我希你能搞清楚,我們只是簽署了離婚協議,還沒有真正離婚。”
面對陸漠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蘇清的腦子有些不清楚了,但還是聽出了陸漠的言外之意。
“你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你就這麼著急?婚還沒離就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蘇清的錯覺,好像從陸漠的這番話中聽出了一的醋意。
若是放在以前,蘇清可能還會安自己,這代表陸漠至心中還有自己。
但今天不一樣,阮箏和陸漠在飯桌上的舉深深刺痛了蘇清,所以也學著陸漠的語氣反駁回去:“你跟阮箏出雙對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反倒先責怪起我來了?”
蘇清心中有太多的不滿,以至于一時間失了分寸,嘲諷陸漠不要太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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