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南嘉贏了考核，方面是輸家。

如果考核再輸，那就是雙輸，和七年前一樣，永遠是白思瀾的手下敗將。

“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打擊比較大。”白思瀾裝模作樣關懷，“你沒事吧。”

南嘉不輕嗤。

原來到自己一點都不在意的那一天，別人的嘲諷都覺得是笑話。

南嘉托腮嘆息，“你不如先想想自己能否嫁周家，他有個很寵的妹妹周音，格強勢，不喜歡你，你想做嫂嫂的話可得加把勁了。”

周音對白思瀾，比對南嘉的討厭還多，如果白思瀾嫁周家，以後有趣的事可多了。

白思瀾不像何鳶無腦，被到痛楚，仍然淡然，“不祝福又怎樣，你呢？作為今川的妹妹，你會祝福我們的吧，會我嫂子嗎？”

太懂如何捅刀子。

曾經心萌的竹馬哥哥另娶他人，自己還有去一句嫂子，還要送上新婚祝福。

“你想聽的話我現在可以給你聽。”南嘉歪著頭，“多大點事。”

“那我們以後算是一家人了。”白思瀾只當在發癲，“作為你未來的嫂子，真心希，你也能找到和你兩相悅的男人。”

這刀子越捅越深了。

如果沒有白思瀾，從前的周今川待南嘉那樣好那樣疼，兩人有沒有可能呢。

而現在，只能找其他男人兩相悅。

虛僞面孔看得人心煩，南嘉沒應，側過要走，看道路被擋住，客氣一笑：“我有事，讓一下。”

白思瀾其實沒怎麽擋著的道，讓了後只覺奇怪，“訓練廳不在那邊，你幹嘛去。”

南嘉沒擡頭，“找男人。”

背過用手機撥個號碼。

看理所當然的樣子，不像是打給周今川的，那還能打給誰，白思瀾更狐疑。

南嘉挑個僻靜的窗口，輕輕“喂”一聲。

陳祉沒出聲。

“是我。”說。

鼻音他都能聽得出來。

那邊冷淡：“打電話做什麽？”

“找你有事，不能打嗎？”

“今天的事你不要誤會，我不是特意去找你的，是媽咪求了我好幾次，才隨一起過去，清理一下部領導的腐敗問題，和你沒有關系。”

“我不是說這件事。”

“那是什麽。”

南嘉其實是想問這件事的，被他回絕後，大腦停滯片刻，“我，我想吃豆芋泥杯。”

他沉默。

很無厘頭。

“不要太大，我減，吃不了太多。”補充。

“你怎麽確定我一定會買給你。”

又說：“要中環街頭那家。”

同鴨講。

陳祉安靜那麽一會兒，“現在就吃嗎。”

“晚點回家吃吧。”說，“還有一件事。”

“什麽。”

“我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