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妻主想休了我不?”
“還是孩子愚鈍不得你歡喜”
季連予蹙眉傷心問道,聲音都抖著,脖頸的印記都顯眼得很,匿在裳下的紅痕若若現。
他趴在尾韶膝上默默流著淚,忍不住哭出了聲。
瞧他肩膀聳著,尾韶眼皮子跳了跳,將人往懷里帶。
果不其然,又掉眼淚了。
他被抱著坐在尾韶上,嗚咽的更厲害了,淚珠也大顆大顆的從眼眶里滾落下來,浸人膛的布料。
尾韶微微嘆氣,拍著他的后背,低眸看著他僅穿著單,微微皺了皺眉。
眼前的人眸含淚,眼眶通紅,委屈氣憤地看著,眼角的淚止不住地落下來,我見猶憐,睫都的。尾韶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讓他看著。
“我從來沒有過要休你的念頭。”
“你說這話倒是提醒我了,我還能休你。”
“不要。”
“不能休我。”
季連予僵住,抱尾韶的脖頸,怯生生地嗚咽著。
尾韶順著他的頭發到腰際,輕聲安著他的緒。
“別哭了。”
“我知妻主不喜我,妻主也不必在床榻上玩弄我。”
“休倒不至于。”尾韶無奈,“后日便要走了,你不要太過激,我不生氣。”
他被摟住,袍疊,整個人幾乎像是被尾韶包裹住。
哭了一會兒他便到累意,濃的睫上還沾著水珠,“那妻主往后不可再說那些。”
“不說。”
夫郎低聲噎著,尾韶心虛地抱他,連忙答應。
季連予見事總算過去,微微抿,“妻主來屋做什麼?是想見秋筠嗎?在偏房睡覺。”
他昨夜剛承歡,今日也不得不待在床上歇著,哪里還有力照看孩子。
他抬手扯了扯領口,想要遮擋住吻痕,可就算是披著頭發,也總能約約看到。
在妻主面前,生子后的季連予沒了往日的青,帶著嫵和溫,現在就像是換了一個脾氣一樣。
“我知道,進來看看你。”尾韶了他的頭發,將他的手從的脖頸拿下來握在手里,低頭輕輕地親了親他的眉心。
虔誠而珍重。
隨后將他抱進懷里,將被子蓋住他的,避免著涼。
“你需要休息。”
尾韶抱懷里的人,一只手握住他兩只手,低頭目盯著他的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親昵他,低頭吻他。
季連予腦子里暈乎乎的,下意識地點頭撒。
“阿予,喜歡我嗎?”
“喜歡的,超喜歡。”
尾韶輕聲笑了笑,淺的眸子里都是懷里的人,專注而安靜,“我也喜歡你”
“不要擔心其他的事”
尾韶將人抱起來往床榻方向走過去,懷里的人低聲驚呼了一下,“妻主,今日還不能那樣。”
尾韶噎住,彎腰將人放在床榻上,扯過被子蓋在他上。
年紅了臉,慢慢挪著子倚靠在妻主肩膀上,雙手抱著妻主的手,睫輕輕抖了一下。
“妻主要記得剛剛說的話。”
“嗯。”
“也不能休我。”
“好。”
“你去哪里?”
季連予見要起,眉眼慌張,漆黑的眸子里委屈地看著,扯住的袖子,抬頭看著。
“我去開窗戶,等會過來,我不走。”
尾韶了他的腦袋,聲音溫。
尾韶將簾子扯開,打開窗戶,將屋里的煩悶消散開。
轉便看見榻上的人眼地看著。
尾韶走過去正想把他重新抱進懷里,讓他坐到自己的上。
季連予卻跪在榻上,一把將尾韶在榻上。
尾韶愣了一下,手護住他的腰。
“怎麼了?”
“過來,我抱抱”
季連予愣了愣,伏順從地讓抱住,子近。
溫的臉上忍不住笑意,“你說你喜歡我”
“嗯,喜歡你。”
季連予鼻尖近的脖頸,漂亮的眼睛彎了彎,十指相扣。
“可是”
產后季連予材恢復得很快,生怕惹了厭煩,再加上又是產期,長期待在屋子里,渾雪白,上溫熱,整個人都和了下來,慣是好欺負。
如今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改變,只是一味的吃醋索取。
他的作儼然下意識放在強勢的地位,想將獵咬在里。
“可是什麼?”
尾韶將人在下,輕聲詢問。
季連予被鉗制著雙手,青鋪滿床榻,床上紗幔微微浮著,“沒有什麼,只是想問妻主打算在京師待多久。”
“目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