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傅凌鶴他……”
“他都結婚了還勾引你能是什麼好男人”岑黎安已經完全把傅凌鶴拉進黑名單了,云箏的話是一句都聽不進去。
“像他這樣的男人跟周聿深又有什麼區別?”
“安安,我和傅凌鶴領證了。”云箏看著暴怒的岑黎安輕聲開了口。
“領證也沒……”岑黎安全是下意識的反駁,話都已經說了一半才反應過來,“什麼玩意兒?”
“你”
“領證”
“跟傅凌鶴”
明明每個字都認識,連在一起卻突然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了。
“云箏,你跟我開玩笑的吧?”岑黎安顯然是不相信云箏說的話。
“我沒開玩笑,證是昨天領的。”云箏看著岑黎安的眼睛,認真的道。
看岑黎安似乎還是不太相信說的話,拿出手機開始翻結婚證的照片。
卻發現自己昨天本沒來得及拍,結婚證就被傅凌鶴給收上了。
沒辦法了只好給傅凌鶴發了消息過去,【你手機里有結婚證的照片嗎?可不可以給我發一下?】
原本被兇完還喜提掛電話的傅凌鶴都已經在辦公室里emo了。
突然看到了云箏發來的消息,他這才滿復活。
【有,稍等一下。】
他趕把相冊里的結婚證給云箏發了過去。
云箏收到照片后,轉手就遞給了岑黎安。
岑黎安看著照片上那兩個紅本本,將兩人的照片放大看,直到看到那民政局的剛印,才接了云箏已婚的事實。
“你不是前天才跟周聿深分手嗎,怎麼會一聲不響的就跟傅凌鶴領證了”
云箏看著自家閨這審小學生的姿態,也是沒有辦法了,只好一五一十的把和傅凌鶴之間的事講了一遍。
岑黎安聽完后,辟總結了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酒后把傅凌鶴強了,然后他要你對他負責,你們倆就領證了”
“嗯。”云箏輕輕點了點頭應聲。
“嗯什麼嗯啊你!”看著單純的云箏,岑黎安有種太監逛青樓的無力,“他一個大男人還搞不定你一個醉鬼你上了他的當了!”
岑黎安說的這些云箏又何嘗沒有想到,早就已經權衡了利弊才做出這個決定。
“我知道,安安我并不是傅凌鶴最好的選擇,可他是我最好的選擇了。”
“這倒也是,可是你們之間畢竟沒有,到時候他要跟你離婚你又該怎麼辦?”
岑黎安承認自己考慮的有些多了,可這也是為了云箏好,后沒有強有力的娘家人支撐。
婚姻要是再賭輸了,到時候又該怎麼辦?
“傅凌鶴說過要是我們離婚,我可以分他一半的財產,這樣想來我也不虧。”
傅凌鶴一半的財產保守都有幾百億,他要是真兌現承諾的話,云箏的后半輩子哪怕是躺平也無憂了。
“箏箏,我只要你過得幸福,其他別無所求。”
傅凌鶴和云箏這件事也總算是在岑黎安這兒翻了篇了。
“好了,箏箏,你要是還有什麼其他勁的事,先暫時留著,明天再跟我說。”岑黎安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今天我腦子承的信息量已經過載了。”
云箏輕笑了一聲,才開口道,“那你現在準備去哪兒休息,我送你過去。”
“去哪兒都行,只要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就可以了。”
岑黎安現在急需要倒時差,只要有個床能睡覺就行,不挑的。
云箏正想著要送岑黎安去哪兒,傅凌鶴的消息又正好發了過來,【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接你。】
靠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的岑黎安,微微睜開眸子,“你老公給你發的消息吧”
“嗯。”云箏并未否認。
思索了片刻才回傅凌鶴的消息,【不用來接我了,我準備回家了。】
【不過我可不可以帶我朋友去家里住一晚】
傅凌鶴:【當然可以,那是你家你說了算。】
云箏看著傅凌鶴發過來的消息,心中不涌上一暖流。
趕忙回復:【好,謝謝。】
“安安,你要是不著急回家的話,今天晚上跟我去檀溪苑將就一晚吧。”
“親的,你管在檀溪苑住一晚將就”岑黎安挑了挑眉,輕聲調侃,“凡爾賽了,寶寶。”
云箏偏過頭看了一眼,笑著催促,“趕把安全帶系好,準備出發了。”
岑黎安閉著眼睛把安全帶拉過系上,調整好座椅的位置,倒頭就睡。
云箏和傅凌鶴的車是同時到檀溪苑門口的。
當然這肯定不是巧合,是某人提前把車停在云箏回來的必經之路上等著,等的車開過來了,他才跟著開進來。
營造出兩個人是同時回來的假象,說白了呢就是自己騙自己!
傅凌鶴把車停穩后,便下車朝云箏那邊走了過去。
他抬手輕輕敲了敲云箏那側的車門,漆黑的眸子中漾著笑意,滿眼都是云箏。
云箏搖下車窗,轉頭看著傅凌鶴,給他比了個噤聲的作,又指了指副駕駛示意他岑黎安睡著了。
傅凌鶴了然,點了點頭,湊到云箏耳邊低了聲音道,“車上睡著不舒服,讓你朋友進去房間里睡吧,我已經讓人收拾好房間了。”
云箏看著睡的岑黎安,遲疑了片刻,才手輕輕推了推,“安安,醒醒,到家了。”
“進去再睡,別落枕了。”
岑黎安睡得,而且起床氣很重,不悅的嚶嚀了一聲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云箏回頭看了一眼傅凌鶴,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拿沒辦法。
傅凌鶴再次湊近云箏,輕聲細語地道,“你先下車,我找人抱進去。”
云箏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睡得昏天黑地的岑黎安,只好輕輕點了點頭。
傅凌鶴見狀立馬紳士的給打開了車門,用手輕輕扶著門框,等下車后才幫重新關上車門。
傅凌鶴朝門口的保鏢招了招手,讓他找了兩個保鏢過來,把睡的岑黎安從副駕駛上抱了出來。
岑黎安就45kg,保鏢輕輕松松就把人抱了起來,走了進去。
云箏跟傅凌鶴道了一聲謝后,也趕忙抬腳跟了上去。
等把岑黎安安頓好了之后,云箏才從樓上走下來。
以為傅凌鶴會在客廳,可下來后并沒有看到他的影。
正準備開口問一旁的傭,就聽見那低沉的嗓音從樓梯口徐徐傳來了,“都安頓好了”
云箏轉頭看向樓梯口穿家居服的男人,眼底多了一抹驚艷,這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架子。
不管什麼服穿在他上,都能將他那拔修長的形完的勾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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