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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綜藝我稱王,頂流野豬你的強》 第1卷 第138章 別裝

回房之后,易寒聲躺在床上眼神沒有焦點地盯著天花板。

他心里想了很多,最終卻也只是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

正準備閉眼強迫自己進睡眠,卻又猛然被一道雷聲吵醒。

坐起來,忍不住擔心樓上的人有沒有貪涼開窗。

下床,但想了想又重新躺了回去。

就這樣翻來覆去一陣后,門口卻忽然響起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

幾乎是立刻,他翻下床,快走兩步到門口,將并未上鎖的房門一把拉開。

“——”

不出意外地,迎上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易寒聲,我害怕。”

“……”

不論語氣作還是神,眼前這人看不出一害怕的樣子。

易寒聲不有些怔愣,一向運轉迅速清醒理智的大腦有些難以理眼前的況。

但好巧不巧,這時窗外再次閃過一道亮眼的白

“轟隆——”

隨后一道悶雷聲炸響在兩人耳畔。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覺眼前一花。

下一刻,懷里便多了一個人。

“……”

反應過來后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易寒聲下意識就想后退。

可由于被桎梏,只能雙手握住環抱在自己腰間的纖細手臂。

微微用力——

用力——

算了。

無法拒絕的力氣,他直接放棄掙扎。

男人抬起右手,安地輕輕拍了拍的脊背,原本就好聽的嗓音在靜謐的氛圍下更顯低沉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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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

“……”

最終,簡尋還是如愿以償地進了門,甚至還得寸進尺地上了床。

當然,僅僅只是睡到了床。

聽著窗外不甚清晰的雨聲和時不時便會響起的陣雷,一時間沒了睡意。

原本平躺的子拱了拱,側向他開始沒話找話:

“剛才為什麼不繼續講了?”

“……”

片刻的沉默過后,睡姿規矩的男人才慢慢眨了眨眼睛,似是沒聽清方才的話:

“什麼。”

“你小時候的事。”

簡尋重復了一遍:

“剛才講到一半,為什麼突然不講了?”

其實對那些事好奇心也沒那麼重,畢竟小時候的事是真的沒什麼印象,也不記得了。

而且以前的事其實并不能對什麼影響,喜歡易寒聲也不是因為那些陳舊的過去。

只是喜歡聽他語調平緩的嗓音,再加上眼下這種氛圍,找點話說顯得沒那麼干

“……”

雖然猜到大概率會說些什麼,可聽到這麼問,易寒聲還是有一瞬間的錯愕。

他平置于腹部的手了又松,而后才狀似無意道:

“時間太久了,很多事記不清了。”

他說著,簡尋又趁機往那邊拱了拱,直到兩人之間距離不足一掌才停下。

揚起視線去尋他的眸子,語氣不置可否: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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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

簡尋凝眸看向他,卻見旁的男人神平靜地盯著天花板,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只是希以后你如果能想起我,記住的是現在的我。”

小時候的易寒聲,太狼狽了。

如果一定會離開,那他希簡尋記憶里的易寒聲,起碼是得的。

“等以后干嘛,我……”

簡尋臉上茫然只停留了一瞬,突然便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

沒再接著往下說,只是又往前拱了拱,將腦袋抵在他肩膀,語氣平靜地陳述:

“許妙妙把錄音發給你了。”

許妙妙能為時空管理局的正式員工,自然不會像表現出來的那樣愚笨呆傻。

找到自己的時候,簡尋就已經猜到了這人另有目的。

這個世界的本質并不意外,畢竟一頭野豬都能人,攻略游戲什麼的也并不難接

而當知道許妙妙的任務其實是易寒聲的黑化值時,就猜到了自己會是的目標。

將錄音發給易寒聲,試圖激怒,刺激他黑化。

可現在看來……

想到這里,簡尋仰頭看了看男人線條優越的側臉,在心中腹誹:

遇到這種況,黑化值已經達到99%的男主難道不應該紅著眼睛掐著主的脖子威脅要囚一輩子嗎?

怎麼還真讓他拿上忍克制,就放自由的深男二劇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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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活易寒聲當然不知道,他沒說話,算是默認。

其實他早就知道邊的簡尋并不是原本世界線里既定的那個人。

因為季念薇并不是他遇到的第一個攻略者。

從小到大,他已經見過無數個攻略者,那些人大部分都像季念薇一樣,高傲又自大。

他們將自己當救世主,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對他施舍所謂的救贖。

他沒信過,但確實從那些人口中知道了很多事

比如這個世界的規則,比如他應該經歷的人生,再比如,簡尋。

在無數次的懷疑、堅定、潰敗和重塑自我的過程中,那些人口的黑化值幾乎就要達到頂峰。

一邊與既定軌跡做著貌似毫無意義的抗爭,一邊又從心底生出一種干脆與世界同歸于盡的念頭。

可每當這種緒被無限放大時,那越千里萬里的一次見面,就像一道春風拂過。

寂滅的一切開始重生。

盡管早有預,但真正聽到親口承認的時候心想毀滅一切的緒還是難以自持地涌現。

他也曾想。

如果完不那所謂的攻略任務,是不是就會一直留在他的世界。

可在看到那雙眼睛時,他又勸自己:

算了,畢竟是的愿

可是現在……

“……”

靜謐的房間里,除了兩人清淺的呼吸聲,便只有被隔絕在外郁郁惶惶的雨聲。

平躺著的男人眼睫微忽然開口,語氣認真且鄭重:

“簡尋。”

“嗯。”

“不能留下來嗎?”

“……”

一陣令人張的沉默過后,原本靠在肩膀的熱源消失。

他有些心慌低頭去看,卻猛然對上一雙即使在黑暗中也熠熠生輝如鉆石般的眼睛。

不答反問:

“留在哪兒?”

像是被大海深的人魚歌聲所蠱

他每分每秒都在努力克制的,計劃中絕對不會讓知道的,屬于易寒聲的愿

口而出:

“我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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