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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 第2卷 第730章 又要利用我

“這個啊。”我端起咖啡杯,笑著說,“你可以自己去找他,你們不是很麼?”

“您不要說笑了。”厲晴哀求道,“我真的同意拿掉孩子。您上次不是說,要拿掉我的孩子才可以繼續談嗎?我同意了。只求您放過阿尚。”

我放下咖啡杯,問:“我幾時這麼說過?”

厲晴微微一愣,沒說話。

“我們上次見面是為了什麼來著?”我笑著說,“厲小姐還記得嗎?”

厲晴看著我的眼睛說:“那時我還年輕,犯了錯。”

“看來你未婚夫決定包容你了。”我說。

肯定是有錄音的,亦或是正通著電話。

厲晴說:“我雖然不如您優秀,但也期待獲得幸福。阿尚真的非常可靠,他包容我,疼我,我真的……非常他。”

我說:“既然如此,那就請你自己去請侯律師吧。”

厲晴立刻搖頭,說:“我不行的。”

“你為什麼不行?”我說,“你這樣他,他也這樣你。”

“我……我不能再跟候律師見面。”厲晴說,“我不可能說服他,而且……阿尚也不希我們見面。”

“喔。”我說,“原來厲小姐是這樣想的,我去了,傅先生就沒辦法再喜歡我了。”

厲晴說:“您不喜歡阿尚,我明白的。您的目的只是懲罰我,我接懲罰,我愿意拿掉孩子……我只求您救救他。”

厲晴走后,我又撥通傅尚的號碼。

“……事就是這樣子。”我說,“真的很你呢,求了我很久。”

傅尚語氣尷尬:“是不太懂事,我這段日子忙于公司的事,也沒空管,你下次不要再理了。”

我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這件事是我主導的,莫不說我本沒那麼大的本事,候律師也并沒有參與呀。我覺得想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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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糊涂的。”傅尚聲說,“我會要別再打擾你,等公司渡過難關,我就讓走。只是這孩子……”

“什麼孩子不孩子的?”我說,“難道連你也覺得,我會讓拿掉孩子嗎?”

傅尚語氣頓時上揚了幾分:“這……當然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惡毒呢……”

他語氣輕松地說:“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說,到時候這孩子要怎麼安排,全聽你的!”

“聽我的就不必了,他有自己的媽媽。”我說,“這樣你,又這樣善良,你應該好好珍惜。”

傅尚明顯又張起來:“這說得是什麼話……”

他明顯猶豫了一會兒,說:“綺云啊……你該不會是不想給我投資了吧?”

“怎麼會不想呢?”我聲說,“我不想投資,而且我還想聯絡我前夫,請他幫你贏得訴訟。”

傅尚立刻說:“那就好,你放心,這件事解決,我不會虧……”

“可是。”我惋惜地說,“我的道德絕不允許我玷污你們偉大的。”

“什麼!”傅尚先是了一聲,顯然隨后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聲道:“這是什麼意思呀,綺云!”

我說:“你能夠包容跟我前夫之間的過去,包容曾經在我孕期傷害我,這真的很偉大。為了你,寧可犧牲你們孩子的生命,也好偉大。你們之間的了我,我決定放棄你,退出了!”

“這……”傅尚明顯完全慌了,結結老半天。才說,“別開玩笑了,綺云。你也知道我的現金流馬上就要斷了,我都聽你的沒有再去找別家,你這時候突然說你不投資了,我可怎麼辦……”

“錢一點都不重要,真的,相的人能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我說,“以前是我太狹隘了,沒有和我老公。現在我一定要跟你!不能做你們中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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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綺云……”

“就這樣吧。”我啜泣著說,“別再我綺云了,就當我們從來沒認識過。”

掛了電話,林修耷拉著腦袋回來了,臉上還頂著個掌印。

一見到我便問:“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鄰居家串門。”我在玄關鏡前理了理頭發,說,“你這是怎麼了?”

“被揍了唄。”林修齜牙咧地說,“就打我,母夜叉!”

我說:“那你自己找點冰塊敷敷吧,我走了。”

林修說:“鄰居又不在家,倆是在門口見的。”

我說:“我去他就在了。”

“沒出息樣兒。”林修罵了一句,轉一瘸一拐地往里走。

我握住門把手,開門之前又轉說:“對了,你和厲晴……”

“誰是厲晴?”林修疑地說著,扭頭看向我。

我臉上的微笑一定是十分可怕的。

林修直接打了個激靈,說:“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我說:“你確定要裝下去嗎?看你的眼神可不對勁。”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修把手一攤,無賴道,“趕去鄰居家吧,晚了他上班去了還怎麼搞?”

我繼續微笑。

林修用手捂住了臉。

“敗給你了。”他又松開手,說,“我發誓,絕對是在你之后!”

我說:“侯鴻跟也是在我之后呢。”

“哎呀,不是這種時候呀!”林修說,“是在跟你分手之后。”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說,“你準備娶回家的那個人,是嗎?真的是你舅媽啰!”

他都沒記住厲晴的名字。

林修問:“什麼娶回家?”

我說:“你繼續演。”

“嗨……”林修搖了搖頭,神古怪,“你真以為有那麼個人啊?”

我說:“不然呢?”

“你也不想想。”他說,“我要是搞過我舅媽,我舅舅怎麼還會喜歡?他像是這麼不挑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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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誰知道呢?在的問題上,你舅舅確實不挑的。”

林修嘆了一口氣:“其實當時我主要是太苦悶了,你也看見了,我這個人陷進去就出不來。所以才……”

他耷拉下腦袋:“你不知道,你跟我說咱們永遠是朋友,我有多難……誰想跟你做朋友?!”

我不由得心里一

看來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也是,侯,以至于讓我這麼痛苦,我都已經慢慢消化了,但依舊意難平。

如果連那個做過我救命稻草的林修也,那我……

鴻家就在我隔壁,但我跟他還有那段婚姻時,卻本不知道這

當然,答案厲晴已經說了。

這是他金屋藏的去

不得不說,這個人真的夠厲害,這麼一句“不經意”的話,就讓我心里悶了很久。

就像當初只是“手”發錯了一條信息,就險些害死了我的孩子。

摁了門鈴,很快,門就開了。

我推門進去,里面并沒有人。

這里布置得很簡單,倒沒有那種覺。

也是,都跟他分手這麼多年了。

等了一會兒,始終沒有人來。

于是我往里走了走,在空的客廳站一會兒,便又四轉了轉。

路過一個房門口時,發現正半掩著。

我其實知道門肯定是侯鴻開的,但在門的這一刻,心里還是恐懼了起來。

莫名就很擔心,門里面會不會一間臥室。

一張床。

一對纏的

我從來沒有目睹過這個畫面,但不得不承認,我真的已經想象過很多次。

在我有林修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只要一閉眼,腦子里就會出現這樣的畫面。

真的,厲晴不需要再對我做什麼。

只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就會瞬間激活我對侯鴻的創傷后應激障礙,不論我們的關系緩和了多,都會立刻被推深淵。

當然,我的理智是正確的。

這是一間帽間,穿過去,里面是浴室。

一進去就能聽到嘩嘩的水聲。

磨砂玻璃后隔斷是男人高大的影。

嗯……

他的材還是那麼有看頭。

我想了想,拿起浴巾,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隔斷旁邊。

某人正在沖水,閉著眼,就像沐浴廣告里的男模。

我一站定,他就說:“什麼事啊?”

說著,關上了水龍頭。

我把浴巾遞給他,說:“候律師都是這樣接待客人的嗎?”

“不敢讓你等啊,跑了怎麼辦?”他說著,接過巾,了一把臉,才看向我,說,“謝謝。”

我打量著他,沒說話。

他順著我的目往下看了看,臉一紅,說:“抱歉。到外面等我吧,我馬上就出來。”

我笑著問:“你要怎麼出來?”

鴻失笑道:“當然是干了穿……”

他突然住了口,隨后在我額頭上輕輕拍了拍:“想什麼呢?”

“別。”我用手背額頭,“我化了妝的。”

“見我還化什麼妝?”他裹上浴巾,笑著說,“多此一舉。”

我笑著說:“如果知道候律師是想在浴室招待我,那我的確不應該化妝了。”

見他看過來,我又用手扇了扇臉上的水汽,說:“畢竟在這種地方漉漉的,容易搞花了臉。”

鴻還是沒說話,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微笑著說:“我到外面去等你。”

“我哪能答應啊?”他說著,握住了我的手腕,一邊把我拉到了他懷里,“這是又要利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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