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笑了笑,並沒有說太多。
雖然他自己也比較有運氣。
但是他為了尋找兄弟們也是費盡心力。
最關鍵的一步其實還是唐儒。
如果沒有唐儒的話,蕭辰也好、曹彥也罷,或許本都找不到自己。
龍侯和南宮玄渡雖然上沒有說什麼,可心底對於李觀棋他們倆如今的修為境界如此之高,還是有些挫敗。
溫故言似乎是看出了二人的心緒有些低落,開口打趣道。
「你們倆在這鬱悶什麼呢?」
「你們倆覺得這小子手裡會沒有塔?」
此話一出,就連李觀棋都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龍侯和南宮玄渡一臉恍然大悟。
當年第七域的時候李觀棋主幫忙打造塔,有著時間流速的加持,第七域修士修為突飛猛進。
南宮玄渡眼眸明亮的開口道。
「如今還有?」
李觀棋對於這三人沒有過多瞞,齒輕啟。
「十倍。」
「嘶!!!」
這一聲倒吸冷氣的聲音不是別人,竟然是溫故言!!
至於龍侯和南宮玄渡此時都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龍侯苦笑一聲。
「就算是十倍,你們也夠辛苦的。」
到了仙界之後他們才明白,修鍊資源到底有多珍貴。
有時間沒什麼用的……
溫故言突然轉頭看向孟婉舒,眼眸閃爍。
「孟丫頭之前提到過的九鼎天宮,是九鼎地的九鼎天宮?」
溫故言在九鼎地待的時間不短,也聽說過九鼎地的九鼎天宮。
那是一個十分超然的頂級勢力。
孟婉舒看了李觀棋一眼,見他微微點頭這才輕聲開口。
「前輩,此前我一直在…九天之上的九鼎天宮裡面,前不久才下來十地。」
溫故言聞言頓時呼吸一滯,心緒翻湧不止。
龍侯和南宮玄渡如今還對於九天還沒有太過深刻的理解,不知道孟婉舒這句話代表了什麼。
隨後眾人又詳細的聊了一番,李觀棋眼眸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飛雲宮麼……」
「既然已經找到他了,那就可以準備好好清算了一番了!」
溫故言瞇著眼睛喝了口酒,腦海中念頭急轉。
「你在這邊有沒有悉的人,打聽一下這飛雲宮是個什麼樣的勢力,宗門實力如何。」
「另外……紅織的生魂在白訴上,他肯定會以此為底牌要挾我等。」
「先把人救出來再說,但是我們都過面了。」
「唯獨你和婉舒丫頭還沒面。」
「另外……你們這幾兄弟來到琉璃地的消息應該很蔽,白訴肯定不會知道的。」
「那個傢伙心思縝,一定會非常謹慎的看管紅織。」
「甚至有可能紅織關押之地已經轉移,布下陷阱靜待我們落網……」
聽著溫故言漫不經心的敘述的話語,李觀棋和孟婉舒心中都是一驚。
李觀棋心底更是升起一敬佩之意。
僅僅只是與李觀棋談,還有龍侯描述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就能夠將眼前局勢分析如此條理清晰……
龍王之名,不僅僅只是因為當初的溫故言實力卓群。
更是因為他心智如妖,這才得住下面的三個人。
龍侯眉頭鎖,看向溫故言沉聲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
李觀棋眼眸沉凝,沉半晌輕聲開口道。
「不算什麼大問題,紅織前輩……可以讓蓬蘿去做這件事兒。」
「走吧,剩下的事兒路上說。」
孟婉舒揮手間一件掌大小的法迎風暴漲至十三丈的冰藍雲舟。
眾人飛踏上雲舟,李觀棋看了看重傷的南宮玄渡從儲戒中找出曹彥煉製的療傷丹藥遞了過去。
「南宮前輩吃這個吧,是我三弟曹彥煉製的丹藥。」
南宮玄渡也不客氣,張口吞下丹藥笑道。
「那小子飛升上來之後還是選擇了做煉丹師?」
李觀棋帶著眾人來到雲舟的房間,聞言笑了笑。
「算是吧,畢竟他如今依舊還是拳修。」
雲舟屏障撐起,微微抖之下化作一道流瞬間衝進漆黑的虛無之中。
李觀棋掏出一枚玉簡輕聲道。
「邱宗主,我想打聽一下南澤州的飛雲宮這個勢力。」
玉簡之中很快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爽朗的聲音。
「好,李小友你稍等我半炷香的時間。」
話音落下,玉簡之中便沒了聲音。
龍侯看著如今的李觀棋和孟婉舒心緒翻湧。
兩個自己親眼看著長起來的後輩,如今已經為獨當一面的人了。
修為境界更是遠超他們這些老傢伙,天賦更高。
至於大夏劍宗……這些事兒他們準備後面再說。
很快,僅僅只是過了盞茶的時間,玉簡便再次亮起。
嗡!!!
靈閃爍,南澤州的地圖靈凝聚在眾人面前,上面一個紅的點正是飛雲宮的位置所在。
孟婉舒見狀先去調整了雲舟的行進方向,玉簡中傳來邱鑫的聲音。
「我們這邊和飛雲宮沒有什麼集,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
「飛雲宮實力最強者是其老宮主,婁辰,半步仙君境。」
「其次便是三大主峰峰主,周毅、婁子默、邵瑞。」
「三人都是金仙四重境,其中婁子默很有可能已經近金仙五重境了。」
「至於其他十八大副峰峰主皆是真仙修為,參差不齊。」
「另有宗門弟子近三千,我能查到的只有這麼多了。」
李觀棋對著玉簡輕聲道。
「多謝邱宗主,這些報對我非常有用。」
溫故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觀棋。
「這就是你說過的凌夷州五斗獄宗主?」
李觀棋笑著點頭。
「沒錯。」
「呵呵,有點意思,是個人……」
「開口第一句就是沒什麼集算是撇清關係,這盞茶的時間恐怕就是在分析利弊吧?」
溫故言笑容玩味的低聲開口。
李觀棋也是這麼覺的,這麼強大的宗門勢力,還是毗鄰凌夷州的南澤州,五斗獄不可能不知道。
李觀棋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放空面沉之。
如果這件事把葉峰他們找回來就很簡單了。
但是這個飛雲宮也並沒有說到了讓他們懼怕的程度。
反倒是溫故言三人聽到飛雲宮這麼強大,紛紛面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