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沈家家大業大,平日里這種事多麼?”
沈明朗搖頭,“不多,要進沈家的傭人都要做檢的,不健康或者有傳染病都不可能進來。而且還有我這麼個醫生坐鎮,要是章伯有疾,我早就能看出來了——我聽說,章伯是從閣樓上摔下去的。”
這事,齊冉寧聽著倒是蹊蹺。
沒多久,唐小雨給齊冉寧遞來水果的時候,聽著這個,直言不諱道:“搞不好就是齊雨燕干的。小時候就把老大從假山上推下去,現在再把一個章伯往閣樓上推下去也講不定的。”
唐小雨說著,便把水果放在了齊冉寧面前的桌上。
齊冉寧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無奈地說:“唐小雨,這個事還沒確定,別妄加揣測。而且這是人命關天的事,你哪能在這胡說八道的?”
唐小雨了鼻子,委屈地退下,“好嘛好嘛!我這不是幫警方想,覺得有前科麼。”
“那也跟你沒關系。”
沈明朗倒是把唐小雨的話聽進去了,“不對,還真有可能是那個冒牌貨干的事。章伯是看著我們長大的,肯定見過姑姑。定是冒牌貨回去的時候,章伯說了什麼,那冒牌貨了殺心。要不然……章伯做事向來小心……而且我仔細想想,沈家的宅子也就三層樓那麼大,閣樓上失足也沒倒霉直接摔到頭摔死吧?”
這事怎麼看怎麼像人為的。
“行了行了,三哥你要是真那麼好奇的話,早點回去瞧瞧就是了。”
“這不是擔心你嘛!”
齊冉寧無奈,“擔心的話,坐飛機不就好了?”
坐車這個事,本也是沈明朗提議的。沈明朗的初衷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帶著齊冉寧路上吃吃玩玩,順便培養。要是答應好就讓回帝都去看爺爺,倒像是把齊冉寧當工人似的。
齊冉寧本來也不拘小節,都答應要回去了,在路上拖延也沒必要。
“寧寧,這樣會不會太委屈你?”
沈明朗話音剛落,他的背后就傳來一陣冷叱,“寧寧也是你的?!”
沈明朗和方嵂為早就不對付了。
他最的偶像,如今還是他的親妹妹,竟然跟方嵂為這種男人在一起!在他心里,世界上沒什麼人能配得上他的妹妹。尤其方嵂為在他眼里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無非就是有點姿罷了。
“方嵂為,你搗什麼?跟你有關系麼你?!”
“怎麼沒關系?阿寧是我的妻子,比你有關系多了。”
沈明朗臉鐵青,“我是寧寧的哥哥,你算什麼!?我跟有緣關系的,你跟算什麼關系?”
方嵂為冷笑,“是我孩子的媽,而且,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現在的阿寧也不是你們沈家人,是我方家人了。”
“方嵂為,你別耍無賴!要是寧寧早點認回沈家,哪有你的機會啊!就我這個三哥,我絕對不讓寧寧嫁給你。”
“晚了!”
兩個大男人在那為了齊冉寧拌,聽得齊冉寧很是無語。
“行了行了,你們別吵了。我聽你們吵架,覺你們好稚……”
很難想象,這對話竟然出自海市最頂尖的方嵂為和帝都人人向往的沈明朗之口,稚程度簡直像小學生吵架似的。
就連唐小雨在一旁聽著,也在笑。
“寧寧,你不喜歡啊?不喜歡的話那三哥就不說了。”
“阿寧,我就是不希你太過勞累。這個沈明朗,無事獻殷勤,非即盜,還的那麼親熱,他以為他是誰?”
方嵂為無非就是吃醋了,不過齊冉寧沒有想到,沈明朗是哥哥,他竟然連哥哥的醋都吃。
“好了好了,咱們還是盡快定機票去帝都吧。章伯要是出事的話,我也很擔心老爺子的安危。”
如果章伯真的是被人殺的,那麼老爺子其實也危險的。
齊冉寧說了,方嵂為馬上就讓十月辦事去了。
這事齊冉寧要是不同意,他也堅決不同意。但只要齊冉寧開口,再難的事他也得辦。因此很快,方嵂為就定下了機票,而且是最近的航班。
五人一起上了飛機,三個小時就落地到了帝都。
此時此刻,沈家。
富麗堂皇的大廳抑極了,沒人先開始說話。饒是平日里玩世不恭最玩笑的雙胞胎,這個時候都一臉嚴峻。
章伯沒有家人,沈家算他半個家了。如今他的后事,都是他們三兄弟在那料理。
“二哥,章伯死得那麼蹊蹺,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啊?”
齊雨燕抱著自己的胳膊,坐在那邊。忽然抬起頭,指著那巫醫,“章伯是不是被人殺的?是這個裝神弄鬼的人搞得鬼?”
那巫醫看起來邋邋遢遢的,看面相,還真的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
沈明誠聽著,皺起眉頭,“小玉,別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二哥,你不覺得麼?你想啊,章伯死的時候咱們都在外面,家里就那麼幾個人,章伯是被人害死的話,肯定是對沈家悉的人,要不然怎麼能避開監控?而且聽說章伯死的時候,是想在閣樓上看下樓下莊園的花,那知道他這個點要去莊園看花的,不也就這個莫名其妙的巫醫最有嫌疑?”
“巫醫怎麼可能呢?他跟章伯一樣,也是一輩子都在沈家的。”
聽到這些話,巫醫幾乎急的跳腳,“荒謬!我怎麼可能害死章伯呢?倒是你,沈家沒你的時候一派祥和,到你來了就發生這麼詭異的事。”
齊雨燕惡人先告狀,“哈?詭異,全家最詭異的人不是你麼?說是巫醫,然后神神叨叨的裝神弄鬼,你要是真的那麼料事如神的話,你怎麼算不到章伯死了呢?”
巫醫啞然。
這下,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齊雨燕拿這種東西打他,他如何能解釋得清楚?
“你別強詞奪理,我是巫醫和章伯的死有什麼關系?我跟章伯一起照顧老爺那麼多年,我跟章伯之間也有,怎麼可能想看著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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