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下旬,雖已過立秋,但夏的悶熱卻未散去半分,風裹著熱氣四飄飛。
安小月已經出月子,今天家人為舉辦出月子儀式,邀請親人摯友到傅園一起吃飯。
兩家人全部都聚在一起,周老師、鐘老師也帶著鐘玲喜登門。
安佳人和冷仕則熱地迎了上去。
安佳人笑如春,溫暖拂面,“周老師,我好想你啊。”
周老師人逢喜事神爽,挽住的手,“可不是,我們最近都太忙了。”
“可不是,玲喜的房子也裝修完了吧。”
“差不多了,剩下的裝,慢慢來。”
兩人說這話,便到了不知春。
“這邊坐。”安佳人給周老師介紹,“這是我大嫂,方梅,非常干練的姐姐,對我好得沒話說。”
“看得出來,方姐姐是個溫婉大氣,做事利落干脆的人。”周老師當了幾十年的老師,這點識人的功力還是有的。
方梅被這話哄得高興,擺擺手,角的笑意難掩,“哎呦,你們倆就別一起灌我糖了。”
安佳人又給方梅介紹,“這位是周老師,我在錦的飯搭子、逛街搭子、上班搭子,各種搭子。”
方梅:“有搭子一起,真好。”
這邊們已經相。
那廂,冷仕則引鐘老師去松濤苑,他一一將冷家、傅家的長輩都介紹給鐘老師認識。
傅家和白家往居多,紀遇白的婚事,傅金云也知道。
這會兒聽介紹,便知道這是紀遇白未來的岳父。
“鐘老師,以后有空,多來家里坐坐,喝喝茶。”
他開口,鐘老師便站了起來,雙手激地握上傅金云的手,“老傅先生,久仰大名,今天終于是見上面了。”
傅金云微怔,意外道:“鐘老師這話從何說起?”
鐘老師:“您的筆字,我一直都很喜歡,我剛上書法興趣班的時候,老師還讓我們臨摹過您的字,大氣磅礴中著千帆過盡后的高瞻遠矚。”
如此評價,真高!
傅金云高興得眼睛都笑了一條,顧不上其他,立即向邊的冷是德炫耀,
“聽到沒,我的筆字也很優秀的。”
冷是德屈指,“我掐指一算,炫耀也是臭病,得治!”
傅金云腰板得直直的,“我就炫耀,就炫耀。”
末了,他又對鐘老師道:“鐘老師,謝謝你記得我這個老傅先生,以后我會更加勤勉練習書法的。”
對于老傅先生的筆字,鐘老師是發自心的喜歡,“那老傅先生得空時,我可要多多與您一起寫筆字。”
“現在就有空。”傅金云抓住冷是德的手,“走,一起寫寫筆字去。”
男客這邊,都隨著傅金云一起移到他平時寫筆字的地方去。
不知春里。
鐘玲喜一來,就去找安小月。
今天大家都很忙,只有安小月和秋姐照顧幸運。
鐘玲喜剛進西廂房,就見安小月正坐在爬爬墊上,拿著個抱枕,和幸運玩躲貓貓的游戲。
安小月從抱枕后出腦袋,便引得幸運哈哈笑。
的腦袋一藏抱枕后,幸運的笑容就消失了。
母子倆玩得不亦樂乎。
“小月。”
“玲喜。”安小月角剛勾起笑,但又很快收斂,故意生氣道,“哼.....出去玩那麼久,回來也不過來陪我,你見忘友哦!”
“對不起嘛。”鐘玲喜坐地墊上,挽著的手臂撒,“我一回來,就被安排去外地出差,太匆忙了。”
安小月瞅一眼,“好吧,不是紀遇白霸占著你,我就原諒你了。”
和紀遇白做的事,守口如瓶,未表半分。
鐘玲喜適時轉移話題,“瞧瞧,我給你和幸運帶的禮。”
超大號帆布袋子鼓鼓囊囊,都快趕上時尚單品蛇皮口袋了。
“這麼大一包。”安小月驚訝。
鐘玲喜傲地撇,“這是飛機準載量,要不是超重費用太貴,我想給你帶的,可比這多多了。”
安小月開心地拆禮。
最后清點時,相信玲喜說的話,要不是超重費用太貴,能買更多。
是幸運的口水兜子就有七八塊,包屁五件。
的禮就更多了,巧克力、馬卡龍、火,各種護眼、護肝的營養品,護品、餐......
安小月看著鋪滿地墊的禮,“你這是進貨去了啊!”
“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我都選了我一眼心的,可多可多,法國可太好買了。”鐘玲喜說起在旅途中的事,以及每一件禮的由來。
安小月:“你這一眼心也太隨便了些,紀遇白不吃醋嗎?”
提到紀遇白,鐘玲喜忽然有些想他,不知道他到了沒有?
應該還沒有來吧,不然紀伯母會在這里。
“不會啊,他很有耐心、很細心,也很會照顧人。”
安小月心里高興,認真聽著玲喜分一路上和紀遇白的事。
好姐妹就是這樣,平時各自忙碌,一旦見面,那話匣子就如泄洪開了閘,沒完沒了。
“對了,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給你說的渣男?”
“什麼渣男?”安小月裝傻,忙著疊幸運的包屁。
“就是找我要你聯系方式的渣男,那個學長。”鐘玲喜說起齊野的時候,很平淡。
“嗯,怎麼突然提起他?”
“我也是聽同事們說才知道,他出了丑聞,他睡了當事人的老婆。”
“啊?”安小月震驚,確實是剛知道。
確認齊野的份之后,紀遇白只告訴,都解決了,便沒有再記齊野這號人。
看小月吃驚的模樣,鐘玲喜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把事說得更詳細些。
“這個瓜傳遍律師界,是因為當時齊野正在給當事人和他老婆打離婚司,是當事人老婆主張離婚,要養費。”
“這......”太炸裂了吧。
鐘玲喜繼續道:“更炸裂的是,他和人家老婆在辦公室那個,被拍了放網上,當事人知道后,直接把齊野告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腳的。
不過紀遇白確實做得漂亮。
“我聽公司和他同屆的師姐說,對方的控訴,他全部都認,不得立刻去蹲大牢。因為當事人有黑背景,齊野被人斷子絕孫了。”
安小月心中一凜,紀遇白這都能辦到,看不出來啊。
不過,轉念一想,紀遇白是星立方的太子爺,又經營酒吧,想要知道點什麼消息,有的是辦法。
齊野踢到鐵板,是他活該。
“他該得的。”安小月氣憤。
鐘玲喜想到那些和一樣被騙的學生,覺一口憋悶心里的氣,終于是呼出去了。
“是。知道他過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這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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