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京城這兩日鬧了次賊,好多人家都被了金銀,這事一傳開,家家戶戶都開始謹慎防起盜賊來。
這個節骨眼要再想行盜竊之事怕是不行了。
青鳶把這個消息告訴祁司晏時,男人眼裏並無意外,“那還不王府庫房?”
“!”
祁司晏黑眸睇。
“是要的,不過時間得往後推一推了,最近城裏看的嚴,往後月會越來越明,我們要等烏雲遮月時再行。”
青鳶也有些憾,得盡快在祁司晏回京時完事呀,不然以後更難辦。
“祁兄,到時機了我再來通知你。”
“行,那到時候你別忘了告訴我。”男人徐徐不急道。
“好。”
青鳶準備上馬要走,祁司晏問去哪裏。
“既然現在大事擱置了,我就繼續抓魚去了。”
“你為何那麽喜歡抓魚?”
“為了賺錢呀,我要攢好多好多錢,想吃什麽就買什麽,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這回答倒讓男人微怔,“隻是這樣?”
“這不容易的,要付出很多很多努力才能實現。”青鳶笑說:“我不像祁兄一樣好命,看著就養尊優,不用為生活奔波。我得趁著年輕,多攢點錢存著。”
馬背上的影越走越遠,祁司晏目久久凝視那抹纖細影,有些想不通,一個弱子,怎麽會有那樣的想法。
青鳶騎著小馬剛到河邊,便看見一個年輕男子,覺得稀奇,彩峰山來過多次了,很遇到人。
尤其是這樣年輕俊朗的男子。
男子的服看起來不如祁兄那般華貴,但也幹淨整潔,不像農戶經常勞作穿的。
這邊如此偏僻,若不是進山勞作,尋常人誰會過來?
侯問天先看見了青鳶,一見到人他便瞇起眼上下打量起來。
“你是何人?”他問。
青鳶微頓,不知他為何要這麽問。
難不,這河流是他管轄的?
下了馬,恭恭敬敬說自己是來看風景的。
侯問天蹙眉,“胡說!你明明帶了很多東西,看風景哪裏要帶那麽多東西,我看看都有些什……”
他把馬背上的幾個包袱解開一看,瞥見了裏麵的漁網和小刀,還有調料品等,間的話卡住。
“你是捕魚的?”他狐疑看著青鳶。
青鳶愣愣點頭,“難道……這條河不準捕魚嗎?”
不會又要斷一條營生路吧?
“對不住大哥,我不知道這邊不可以……”
“你就隻是捕魚?”侯問天打斷的話。
思忖須臾,青鳶抿應:“嗯,隻是捕魚。”
“那你最近有沒有看到其他可疑人?”
“什麽可疑人?這邊一向很有人來的,之前山上有礦,但裏麵的礦石幾乎被找了個幹淨,都沒什麽人過來了。”
“你過來捕魚時就沒看到一夥進了彩峰山後山的人嗎?”
後山?
當初和扶蓉帶著幾輛驢車進去搬走了不奇石,難道說的是們?
青鳶心裏的鼓敲了敲,麵上假裝淡定,微微疑道:“……我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並沒有日日在這邊,不曾看到那麽一夥人……”
試探問:“兄臺與那夥人有什麽淵源?”
沒問到想知道的,侯問天有些氣餒。
他在兩座山看守多日了,兩撥賊一撥都沒找到,這些人了他的東西後也不知到哪逍遙快活去了,一想到這個侯問天就生氣。
“有夥賊人到後山把我收藏多年的奇石搬運完了,我日日在山裏等候,到現在卻一點線索都沒查出來。”
青鳶薄張了張,沒想到那些石頭竟是這個人的。
可當時特意看過,石頭上沾了泥土,有些還長了苔蘚,像是天然生在山裏很多年的,怎麽會是……
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的青鳶心跳有些快,“山上的石頭都是你的呀?”
“不是,後山有許多奇石,那些都是我遊曆山川收集起來的……說了你也不懂。”猴妖鬱悶道:“你常在這邊抓魚,如果看到可疑的人記得告訴我。”
說著他還給青鳶扔了錠銀子,青鳶一看,瞬間覺得手心火辣辣的。
“這……”
“這銀子我不能收,若看到了可疑的人我會告訴你的……”都快不敢直視眼前直爽的人了。
侯問天卻沒覺得有什麽,挑眉道:“一個捕魚賣的能有什麽錢,這錢不是白給你的,若見到那夥可疑人,一定要跟我說,不許瞞。”
“我會幫你的,這錢我真不能……”
“哎,你怎麽這麽囉嗦?”猴妖斜眼看,“給你的就是你的,別磨磨唧唧。”
青鳶抿不語。
這兄臺出手是真大方,對初次見麵的人一錠銀子說給就給了。
一時覺得當初把人家石頭搬去賣了的自己真是個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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