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季寒川笑了,但那雙眼底卻冷得如同冰窖一樣。
“我能告訴你的,也只有這些了!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就告你故意傷害,綁架!”程敬北盡量鎮定地看著季寒川。
對于他的這份倔強,季寒川似乎早就料到了。
他沒有選擇跟程敬北繼續浪費時間。
“這段時間,那個人一定跟你聯系過吧?”季寒川笑了,還是那種毫無溫度的笑:“你不告訴我沒關系,我可以自己查。”
這話一出,程敬北的心里突然就虛了。
是啊,他跟那個人有通話記錄的!
只要季寒川找人查一下,不就很快有答案了嗎?
想到這兒,程敬北那被綁在后的雙手,已經開始滲出冷汗了。
他也在著自己趕轉腦子,想想辦法!
哪怕是緩兵之計也行啊!
而這時,季寒川已經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馬上讓技部的人過來一下。”
風傳集團技部的員工,聽說強得可怕。
每一個都是IT這一行業的頂級高手。
不管是破譯一些復雜的碼,又或者是侵大型網絡,這都不在話下。
如果是從通訊記錄中尋找蛛馬跡這樣的活,估計也沒什麼難度。
程敬北的心里已經慌得開始打鼓了。
但他仍在不停地告訴自己,只要還沒到最后一步,他都沒什麼可怕的。
很快,季寒川就掛了電話,并且朝程敬北看了過來。
“看來,你對溫妍的況應該很了解。”
“什麼意思?”程敬北本不敢多說什麼,生怕自己掉落季寒川的坑里。
果然,人在心虛的時候,就是會比往常要慌許多。
“你從頭到尾都沒提過溫妍的死。”季寒川輕笑了一聲:“你只說,你是來帶離開的。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溫妍本就不會死,對吧?”
聽到這兒,程敬北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踩季寒川給他挖的坑里面了。
他張了張,剛想要辯解兩句,季寒川卻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并站了起來:“沒關系,有些問題你不愿意回答,我就自己查。”
說罷,季寒川就準備繞過程敬北離開了。
這時,程敬北終于再度開了口:“所以,溫妍到底怎麼樣了?從的死訊公布開始,就都是你一早設好的局,對吧?”
季寒川的腳步緩緩頓下:“你沒有資格知道跟有關的事。”
扔下這句話,季寒川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大概幾個小時后,季寒川公司里的技人員,已經分析出一個結果了。
這個結果,此刻也已經被到了季寒川的手中。
“排除了那些生意上來往的人,這段時間只有一個號碼,跟程敬北有過比較頻繁的聯系。”
季寒川目深深的看著手中的這份報告。
在那看似平靜的眼底,卻是一點點的掀起了波瀾,仿若有一場狂風暴雨馬上要接踵而至。
“關于這個號碼的況,都在那份報告里了。關于這個人的準確份,要我們繼續追查下去嗎?”
季寒川不著痕跡的抓了手中的這份報告。
數秒后,他才強作平靜的吐出兩個字:“不必。”
天一亮,季寒川就拿著這份報告,來到了某棟別墅這里。
眼前的這棟別墅非常漂亮。
猶如一個世外桃源一般。
尤其是那院生長的花草,每一株都充滿了生命力,開得熱烈又明艷。
跟京北即將到來的春天,似乎格外的相得益彰。
此時,一個中年男人正拿著水壺,細心的照顧這些花草。
季寒川的雙目,則是一瞬不瞬的看著這個人。
而這個人,其實早已經察覺到了季寒川的注視,他扭過頭,沖季寒川出一抹笑容:“寒川,你愣在那里干什麼?進來坐啊。”
季寒川迅速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緒,踱步走了進去。
這是季博聞剛裝修好的別墅。
昨天才剛搬過來。
“你看,我這到還七八糟的,還沒收拾清楚。”季博聞一邊掃過四周,一邊這般隨意的說道。
就好像他真的一點都猜不到,季寒川一大早來找他的目的。
不過,季寒川并沒有給他繼續裝糊涂的機會,而是直接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得到這個結果之前,他做過很多設想。
他設想過程敬北,也設想過許佳玥,還有其它的一些跟他在商場上結怨的競爭對手。
但他真的沒有想過,會是他一向敬重的大伯季博聞。
當一切的線索,開始指向這個人的時候,季寒川的第一反應是,可能是某個調查的環節出了錯,才會出來這麼一個荒唐的結果。
然而隨著最后種種的證據,都指向季博聞的時候,他便知道一直以來自己可能都被蒙蔽了雙眼。
而這個世界上,最讓人難的,往往就是這種來自親近之人的欺騙。
面對他的詢問,季博聞卻是一臉茫然的問道:“什麼?為什麼這麼做?做什麼?”
對于季博聞這樣的反應,季寒川倒是早就料到了。
他輕笑了一聲:“大伯,都到這一步了,有些事繼續裝下去,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說罷,季寒川從口袋拿出了季博聞為溫妍準備的那個玉鐲。
季寒川將這個玉鐲舉起。
“這個,被溫妍非常重視,也讓無比開心的鐲子,卻暗藏著足以害死的東西!”季寒川的目漸漸的沉了下去。
關于這個玉鐲的玄機,是顧璟年發現的。
顧璟年一直在研究,溫妍突然病倒的直接原因。
因為據溫妍當時被注的藥品分析,這種藥品不會馬上致人陷昏迷,也不至于迅速的侵一個人的五臟六腑。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這之前就已經在被慢慢的侵蝕了。
而最后的這一針藥劑,就像是垮駱駝的最后一稻草一樣。
得知這樣的一個況,季寒川就開始不停的回想,跟這相關的線索。
但他都快將腦袋想破了,也沒能想出一個答案來。
那天,溫妍要接的一個檢查,得拿下上一切的配飾。
那個玉鐲是顧璟年幫忙取下的。
而作為研究了多年中藥的他,對于各類氣味可以說是相當敏。
他一下子就辨識出,這應該不是一個尋常的玉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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