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厲揚被砸，代表厲寒年的病又進了一個不可控的地步。

畢竟，厲揚的份在厲寒年這里絕對是不可取代的重要助手。

可以說陪厲寒年打拼這麼多年，也算是他的朋友之一了。

誰知這個時候，厲揚有些尷尬地咳了咳，“其實怪不了厲總，當時他憤怒得要砸筆記本，我一想到那麼多重要文件在里面，就不顧一切地去接。”

“結果可想而知，倉促之下就砸到了我自己的頭，就是看起來嚴重，其實沒什麼。”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們沒因為這個吵架吧？”

季煙，“……”不過的心明快了一些。

“不是他砸的就好，接下來的厲氏可能有不麻煩，辛苦你頂一陣子了。”

“我知道，這是我該做的，不過厲氏現在倒是有個好消息，或許不會像之前那樣力大了，季小姐你也不用顧慮太多。”

季煙不想在這樣的深夜談論公司的話題，不過還是強打起神問了一句，“什麼好消息？”

“上面撤走了對厲氏的管制。”說著的同時，厲揚用手指了指頭頂。

“之前那樣的施不會有了，那些被擱置的項目也能重新進審批程序了。”

“什麼？”這下不季煙激靈了一下，蘇姨跟耿叔也有所耳聞，不知道這事竟然就這麼輕易揭了過去。

怎麼會呢？眾所周知，國家有反壟斷法擺在那里，厲氏又強那樣。

“也就是前一個小時，我才得知的部消息，其實跟厲總這段時間做的事也有很大關系。”

說到這里，厲揚就不得不把厲寒年近期“囂張跋扈”的事跡挑挑揀揀說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厲寒年跟中興黃總鬧那樣，得圈人站隊，然后得罪了不人，反而起到了正面的效果？”季煙都沒想到，也不知道是無心的，還是……

厲寒年的刻意而為？

想到任蓁曾在洗手間里跟說的話，老領導喜歡為而不顧的人，季煙就有一種，哪怕自己是厲寒年的枕邊人，都有些看不他的覺。

但季煙并沒有在意這里面的真正用心，如果厲寒年真的像厲揚所說的那樣，還很冷靜的布局，對于大局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并沒有緒失控、意氣用事。

那麼，任蓁會對他做的事，他是不是也能抵擋得過來？

也意味著，他病得其實并沒有那麼嚴重？

還是說，他也有自己的偽裝……

“可能是國家看到那麼多人跟厲氏敵對，厲氏接下來不可能再一家獨大，或者看起來那麼順風順水了，所以才放松了一點管制，但應該都跟那位老領導不了關系。”

厲揚的一句話，又讓季煙試圖平靜的心泛起了漣漪。

和黃勇鬧翻的那件事，不又是一次為而不顧嗎？

“是嗎，那就好，你們小心一點周圍，我怕這里也有危險。”說完，季煙就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季煙以為自己會很難睡著，結果一挨枕頭，就頭痛裂地沉沉睡去。

夢里的容紛繁復雜，一會兒是厲寒年徹底變了個人，看著就像是陌生人一樣，開口便道：“小姐，你是誰？”

一會又是任蓁跟他甜自在，兩人之間的氛圍別提有多輕松和諧，又難以讓人融。

然后任蓁扭頭得意地對說：“季煙，你不會真以為寒年有多在意你吧？”

“你不過是有點利用價值，床上可以滿足他的，工作上也能為他家庭幸福的工。”

“你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蠢人罷了，只有真正優秀的人才能站在寒年邊，得到他的心！”

等季煙再次醒來，是被無數則電話給吵醒的，本無數梳理夢里的容，就接通了喬洋安的來電。

“爸爸，怎麼了？”

“你這兩天最好不要出門，厲氏、警察局還有你經常出的地方，到都是和記者。”喬洋安擔心地說，想到沈青鳴對他的威脅，許久不曾生出的戾氣在里迅速翻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