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說自己是城市之的人,我就會怕了你嗎?”馮牧師無所謂的說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就敞開說了,濱海市已經不是以前的濱海市了,你站在窗戶周圍看看,就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說以前還是幾大勢力相互制衡的春秋時代,從這一刻開始,就已經進了戰國,各大小勢力之間合縱連橫,能幸存下來的,估計一半都不到。”
“濱海市的資源,是不足以支持這麼多人的生存的,人類幸存者要麼外溢,去其他的地方,要麼被其他的勢力吃掉。”
“不過……馮牧師,不是我恐嚇你,你的人要吃掉我,估計要崩掉滿口的牙。”
“我的人遠遠不止這里的這些,更多的人,我都讓他們分散突圍了……”
“如果你不想在日后的某一天,被不知名的黑槍打死,你就當做我們不存在好了!”
“你威脅我?”馮牧師的槍口又對準了老梁。
“不是我威脅你,我只是幫你分析一下利弊,有的事,一旦開弓就沒有回頭箭,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我要是死在這里,你也走不出這邊的門。”
“好!你有種!城市之的人,我還真不敢得罪!”馮牧師收起來自己的槍。
理戰勝了沖。
周圍的人紛紛點頭。
一個是老梁的分析沒有錯,另一個是馮牧師的收手也沒有錯。
也就是在這時,樓道口匆匆忙忙的沖上來兩個小弟,神有些慌張的說道:“馮牧師,不好了,下面的人托人帶來消息,說是如果不讓他們上來,他們就在下面放火!”
“什麼!”這聲音落在幾百個幸存者的眼里,讓所有人都然變。
而張偉也瞬間變了臉。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在這種高層建筑放火的結果,比如在20樓放火,20樓往上的樓層,搞不好就無人生還。
不僅僅是人被明火燒死,更多的都是被濃煙或者有毒的氣給嗆死。
而放火樓層以下的地方,估計會安然無恙。
到時候整個樓道都充滿了煙,就是想下去突圍,也沒有辦法。
真要放火殺人的話,下面的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整個濱海教會連拔起。
而張偉等人,自然也會遭這無妄之災了!
“他們總共有多人?”馮牧師問道。
“估計有三五百人。”
“這麼多,不是就幾十個嗎?”
“只是下面幾層有幾十個人,而下面的下面,還有二十多層,我們本不知道有多人進來了,這三百百人的信息,還是剛剛抓了個人問到的。”
馮牧師來回得走著,又看了看老梁和花嬸等人,最后還是搖頭說道:“不行,一旦讓他們進來,整個局勢都會變得不可控,他們雖然說放火,但是未必會真放,這樣這棟樓倒塌的話,任何人都活不下來。”
“我們在等等,他們真要放火,也會先放一堆小火,向我們施,等那時候再說。”
“另外,讓幾個兄弟去頂樓,關注空中的向,看能不能找到直升機,雖然飛機無法降落,但是垂下繩梯還是可以的!”馮牧師也個狠人,立馬做出了決斷。
張偉對這個家伙,也是佩服萬分。
“那些人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他們是在找人,如果能找到兩個高中生,發出信號彈之后,就會有直升機到來,到時候想要出去就簡單了!”
“高中生?這里哪里有高中生!!”馮牧師的目掃過所有人,卻沒有半點的懷疑。
因為張偉和劉大力在末世的這一年多來,長得已經完全不像是個高中生了。
再加上這段時間沒吃什麼東西,碳水失衡,滿臉的胡子,全然不像是20來歲的年輕人了。
“不用理會他們,找人,只是那群家伙想上來的借口罷了,你們書讀的,我不怪你們,以前小鬼子發盧橋事變的時候,就是借口士兵失蹤,要去宛平城搜查,然后發了全面戰爭。”
雖然馮牧師這樣說,但是張偉等人還是有些震驚。
沒想到那些人這麼快,就找到了這里。
當時他們幾十輛大卡車分散突圍,又利用地下管道的大炸制造了混,追擊他們的人也被埋伏,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躲進了這個高樓。
不過這棟樓是張偉等人逃亡方向的必經之路,自然會引起人的懷疑。
原住民和侵者又僵持了兩天,最后再一次不可避免的在樓道發了沖突。
而這一次,幾個暴的敵人,也威脅般的放了一把火。
這讓馮牧師,不得不和那些人談判。
雖然是談判,但是馮牧師也沒有給那些人好眼,這畢竟是濱海教會的地盤,而濱海教會,也沒做殺人放火的事。
第一次的談判,才持續了幾分鐘,就不歡而散。
不過馮牧師也是在這一刻意識到,所謂的拖延,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因為樓下的幸存者已經越來越多了。
濱海市中心城區的大量高層建筑的幸存者,都開始了往外圍的市郊轉移。
而那些被張偉炸毀的道路,也有很多人在化花壇或者綠化隔離帶之中,開辟出了新的道路。
雖然不像最開始的那樣,每個人都可以飆車,但是越野車之類的SUV,卻是可以慢慢通行的。
所以外擴的人口,比想象中的要多。
不過這些車隊,都被報廢汽車所阻,要繼續往更遠的地方,又得開辟新的道路了。
張偉還不知道自己引的這個大炸,給濱海市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大部分的人,都不得不拿起長刀短匕之類的武,在街頭或者某些建筑部,與喪尸展開戰。
不過一時間,濱海市的喪尸,也沒有減的跡象。
也就是在這種局中,大量的直升機,開始往返濱海市的各個高層建筑。
那些有關系,有門路的人,早就開始了拖家帶口的拼命轉移。
而一架直升機,也幾次在濱海教會的上面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