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季煙看著厲揚激得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您看，我一忙起來就給忘了，連做慈善的記錄都不知道說出來，主要厲總之前就代過不要高調和宣揚，外界幾乎看不到厲氏做慈善的事，我也幾乎忘了這件事！”

厲揚趕忙從筆記本包里掏出自己的工作電腦，然后就開始噼里啪啦一陣作。

很快，他就一臉興和得意地將電腦屏幕轉到季煙跟前。

“季小姐，您看。”

季煙一開始還有些困，但當看到那長達幾千頁的慈善記錄的時候，就有些驚呆了。

“這，捐了上億資助國家航空事業，捐了上億幫助某年地震，還有上億用于國家戰爭儲備……這些事竟然從來沒有報道過？”

季煙不確信，在網上查了一會，確實沒有。

而且在厲氏工作了那麼久，甚至坐過總裁那個位置，也從來不知道還有這些事，不知道厲寒年會有這些習慣和癖好。

全然一個做好事不留名，明明，他那麼在乎利益，也非常想要壯大厲氏。

而季煙之所以會覺得厲氏肯定會做慈善，因為這是每個公司都會進行的事，不做也會被某些好事的公眾著，架在火上烤。

如此，依舊有些有錢有勢的商人自私自利地不拔一。

但拔的大多數人做慈善，尤其主做慈善，是為了達到宣傳公司、表明立場、還有為公司和相關人打響口碑和端正形象的作用，為了給更多的國民留下一個好印象。

毫沒想過厲寒年會錯失一個這麼正統且正常的宣傳打廣告方式，讓偌大的厲氏，讓那麼多好事沉寂在水面之下，又持續那麼多年，在各個項目上都有涉獵。

卻從未把厲氏的名字搬到臺面上。

忽然想，是不是看到厲氏這些慈善的資金和默默無聞，國家才沒有那麼管制厲氏。

因為看時間，那個時候的厲氏還沒有這麼強勢，厲寒年就能拿出如此魄力，簡直像是燃燒著國民之魂，讓季煙到一錯和不可思議之。

季煙已經不知道厲寒年是真的在默默無聞做慈善，還是早有所料的做好準備了。

“厲揚，你覺得你們厲總究竟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季煙艱地問道。

打從很小的時候，季煙就沒有問過這麼非黑即白的問題了，因為會顯得很可笑。

很多時候，的經歷和所得到的教育都是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

要用辯證的眼去看待別人。

季煙卻莫名執著起這個問題。

厲揚也像是被問住了，傻了那麼幾秒，但很快就給出了一個答案。

“在我看來，厲總其實是個有很多病的好人，所以他看起來像是個壞人。”

“他不在意被誤解，也不介意做個壞人，這就是他吧，哎呀，人是多面的，季小姐，您別多想，不管怎麼樣，您都只能幫親不幫理啊。”厲揚知道季小姐肯定是個好人。

季煙，“……”但心莫名舒暢了許多。

正如喬西他們所說，一切都還沒發生，不該那麼悲觀，也不該用惡意去揣測誰也琢磨不的厲寒年。

這個時候，厲揚卻嚴肅地問了一句，“這些慈善記錄，包括做每項慈善的時候，有很多是我經手過的，也很多是厲總直接做的，但每一個，厲總都提醒過不需要聲張，厲氏也不需要這種方式去宣傳，所以季小姐，您真的要把這些公之于眾嗎，我怕厲總到時候回來會……”

厲寒年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得住的。

季煙呡了呡，“正因為他自己不愿意公開，其他時候公開也會顯得很刻意，但這個時候再不公開，就會顯得像傻子……也該有個人為他正名了。”

“不是他做的，就是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