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肖恩那個家伙發現了一幅畢加索的蛋彩畫,哪他為什麼沒有發出信號,難不想毀約?”
蕭然在小畫廊里發現畢加索作品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繼而飛速傳遍了整個波特貝古董市場。
假扮游客、在畫廊外看熱鬧的特納他們,也收到了眼線發來的消息。
聽到是畢加索的畫作,這幾個家伙都激不已。
只可惜,蕭然并沒有發出約定的信號,讓他們去撿,而是自己收下了這幅蛋彩畫,這讓幾個CIA特工都郁悶不已。
特納轉頭看了看這幾個家伙,無奈地低聲解釋道:
“拜托,畢加索的畫作又不是每一幅都價值幾千萬上億元,只有那些代表畫作才價值驚人”
“據我所知,畢加索一些素描的價格只有十幾萬元,普通油畫也不過一二百萬元”
“對肖恩這家伙的信譽,我還是非常信任的,再者說了,以他的財富地位,本沒必要坑咱們”
正說話間,他的手機突然叮地響了一下。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短信,隨即微笑著低聲說道:
“果不其然!肖恩剛剛給出了這幅蛋彩畫的估值,只有560萬元,跟咱們的目標還有些差距”
聽到這個估值,另外那幾個家伙都點點頭,無話可說了。
片刻之后,周圍其他人也收到消息,知道了這幅蛋彩畫的估值,現場頓時掀起一陣陣。
這可是560萬元的大,誰能不心?
十幾分鐘后,畫廊大門打開。
在眾人的簇擁下,蕭然他們從這家畫廊里走了出來。
此時,他們手里又多了兩個畫袋,而不是大家之前知道的一個畫袋。
很顯然,在過去的十幾分鐘,蕭然又有所發現。
跟之前一樣,他們剛一出現,立刻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掀起了一陣不小的。
大家全都看向那兩個多出來的畫袋,各種羨慕嫉妒恨,一個個眼珠子都紅了。
“你好,肖恩,能說說你的發現嗎?除了畢加索的那幅畫作,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一幅頂級藝品?”
“下午好,肖恩先生,能不能展示一下你的發現?大家都很想欣賞一下畢加索的作品”
眾多記者和圍觀人群七八舌地大聲說道,現場一片嘈雜。
蕭然停住腳步,微笑著看向周圍的圍觀人群。
稍作思考,他這才朗聲說道:
“下午好,士們、先生們,謝謝大家的關注,不勝榮幸!”
“在后這家畫廊里,我的確有所發現,一共發現了兩幅被人們忽視的繪畫作品!”
“它們分別是畢加索的一幅蛋彩畫,十八世紀法國著名畫家讓.華托的一幅可可風格風景畫”
“至于現場展示這兩幅畫作,這里的況太復雜,顯然不太合適”
“如果大家對這兩幅畫作很興趣,可以關注一下我們公司的網站,會看到相關視頻和高清圖片”
“事實上,我們倫敦之行發現的所有古董文和藝品,其相關視頻和圖片,都會發布在公司網站的相關專題下!”
“通過我們公司網站上的倫敦行專題,大家不但可以看到很多被人們忽視的古董藝品,還能學到一些鑒定知識”
“好了,就到這里吧,我們準備繼續逛逛波特貝古董舊貨市場,大家各忙各的,祝大家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
說完,他沖現場眾人揮了揮手。
然后帶著伊蓮們離開畫廊門口,向旁邊不遠的一個古董地攤走了過去。
因為他的一番話,現場很多人都拿出手機,開始上網搜索飛龍探索公司的網站。
然后進公司網站,找到倫敦行專題,翻看起了那些剛剛發布的尋寶視頻和圖片。
很多人都抱著獵奇心理,饒有興致地查看那些視頻和圖片。
但是,人群中有些人卻皺起了眉頭。
“法克!這個狡猾的混蛋,他這麼做就等于告訴全世界,這些古董文和藝品的所有權屬于他”
“如果不是通過合法易途徑,任何人得到這些古董文和藝品,都無法見,也無法拿出來進行易”
“這就堵死了這些古董藝品公開易的渠道,只能由他們自己進行易或授權易,這招太狠了!”
人群中,一個三十多歲的斯文敗類咬著后槽牙低聲說道。
“確實如此,肖恩這個混蛋太狡猾了,這是不給咱們留活路啊!”
旁邊一個接茬慨道。
這兩個家伙西裝筆,一副高級白領的模樣,卻是業出了名的藝品大盜。
他們之所以出現在這里,正是沖蕭然而來,沖蕭然剛剛發現的那些頂級古董藝品而來!
殊不知,他們剛一出現,就被別人盯上了。
在他們后不遠,兩個假扮游客的安保人員,正不屑地盯著他們的背影!
轉眼的功夫,已是下午六點左右。
此時的波特貝古董舊貨市場,已陷極度恐慌之中。
市場氣氛異常張,所有在市場做生意的大小古董商和畫廊老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惶惶不可終日。
造這種恐慌氣氛的人,正是瘋狂掃這個古董舊貨市場的蕭然。
過去幾個小時,他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快速席卷了十幾家大小古董店和畫廊,還有若干古董舊貨地攤。
在這些地方,他相繼發現了超過二十件被人們忽略的古董藝品,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這些古董藝品加起來的總價值,已超過三億元。
他卻以近乎白撿的價格,將這些寶貝悉數收囊中,撿撿的喪心病狂。
面對這種況,整個波特貝古董舊貨市場都被震撼了。
在這里做生意的眾多古董商,全都提心吊膽的,唯恐下一個被洗劫的人是自己。
更讓他們到絕的是,似乎沒有人能阻止洗劫的發生,所有人都只能眼睜睜看著。
如此一來,就算自己今天能躲過被洗劫的厄運,但明天呢,后天呢?
要知道,蕭然他們就住在麗茲酒店里,短期似乎沒有離開倫敦的打算!
也就是說,他的威脅將繼續籠罩倫敦古董藝品市場!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誰也不知道!
說話間,站在一個地攤前的蕭然,隨手從這個攤位上拿起一幅油畫,欣賞了起來。
但他只看了十幾秒鐘,就將這幅油畫放回了攤位。
然后又拿起旁邊一幅略有些破損的油畫,饒有興致地欣賞起來。
隨著他的作,現場所有人都看向這幅油畫,包括混在人群中的一名CIA私活小組員。
只可惜,沒有人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故作認真地欣賞片刻,蕭然又將這幅油畫放回了原位。
就在這幅畫作即將手之際,他的右手食指突然毫無征兆地在畫框上輕輕敲了幾下。
這個小作非常蔽且迅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也避開了隨佩戴的高清攝像頭!
唯有一人例外,就是人群中那名CIA特工。
這家伙一直暗中盯著蕭然的手指呢,一刻也不敢放松。
看到蕭然的這個作,他的雙眼驟然亮了起來,差點歡呼出聲。
不用問,這就是他一直在等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