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九歲！！”

    “你說真實年齡比千島湖還大十九歲？？”

    屎無常點頭：“是啊....堪稱奇子，單看長相，別人肯定以為是我老牛吃草，但如果你看年齡，那正好反過來，我是六三年生人，我才是那草。”

    “這都是駐功的效果，和謝起榕不同，這姐妹兩的駐功胎於素經，要常年靠外力保持。”

    我想了想說：“年齡還好，年齡不是差距，主要是對你怎樣？你覺得不你？”

    屎無常聽後認真想了想，搖頭。

    “不知道啊，但我知道不讓我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我尊重。”

    我馬上說：“在練武這方麵你天下無敵，但在和人接這方麵你不行。”

    “哦？願聞其詳。”

    我分析說：“一，小姑格要強，看上的男人可以不論長相和條件，但在武功這方麵一定要比強，這點你就符合。”

    “二，停止練駐功，我想也是因為你的出現。”

    “三，曾視天下男人為玩，為采補工，不認為有男人比強，這導致自視甚高，因為你的出現打破了幾十年的思想觀。”

    “知不知道什麽自尊心導致的落差？”

    屎無常搖頭。

    我解釋道：“說白了就是你的出現太突然，讓沒有準備好。”

    “那我該怎麽做？”

    “很簡單，你要做的就是在不經意誇獎，誇獎的武功，誇獎的師門，就說自己當初是險勝！差一點你就輸了！”

    “你是怎麽做的？你老是表現的雲淡風輕，好像自己沒認真過一樣，剛才宋姐說小姑的七絕掌如果練至大能贏你！你承認不就完了？結果你怎麽說的？”

    “你說可能還差點兒！”

    屎無常皺眉：“我並未說謊，七絕掌和鐵砂掌算一個檔次，這種功法的上限都夠不到六甲三功的下限。”

    “你看你看，你怎麽就轉不過來彎兒？”

    “我都能想象出來，這一路去四川往返千裏，你無意中在傷口上撒了不知道多鹽！你自己肯定都沒意識到！”

    屎無常臉難看，可能自己想到了什麽。

    我繼續道：“這無意識傷害，你認為不值一提的小事兒，對來說，那是信奉了幾十年的價值觀。”

    “好比我是個廚子，我是做菜的，我一直以為全天下我做的菜最好吃，結果某天來了個外地廚子，做的菜不但比我做的更好吃，他還不承認我做的是菜，他說我做的其實不是菜，是屎，這樣子換你，你能開心嗎？”

    “們姐妹兩個都有這種心理，包括宋醫生，宋醫生開始還看不起謝起榕，當初我說了謝起榕很強，結果跟我說北方高手都不值一提。”

    “這是有原因的，環境原因占很大一部分，們幾十年沒離開千島湖，一直生活在這片小地方，和外麵江湖產生了斷層，就像坐井觀天。”

    “所以們才老是說，自己死也要死在這片地方，死後也要守著沉在湖底的小珈藍寺，這其中有一部分是對記憶中師門的，另一部分就是我剛說的原因。”

    “我改變不了們，你也改變不了們，明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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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小子，你意思是.....我應該對魚魚說，我武功不如你，你的七絕掌在我的六甲三功之上，，你才是那個天下第一？”

    “我靠....你還是沒轉過來彎兒，你這樣說不是擺明了在說瞎話，是在侮辱人嗎？”

    “這也不對！那也不對！那你說！我到底怎麽說！”

    我怒聲道：“你就說自己其實也不是天下第一！你還認識比你更強的人！這樣不就完了！”

    他皺眉道：“目前來看，縱觀整個南北江湖，沒有這樣的人存在。”

    “沒有你就編！你瞎編一個！”

    他猶豫道：“我明白了，你意思是如果江湖上還有人比我強，那心理就會平衡，因為我兩都不是那個天一第一。”

    “噎.....你終於說到點子上了。”

    屎無常仿佛茅塞頓開，一臉開心，又問我：“那樣便能讓我一親芳澤了？”

    “親不了。”

    我大聲道：“不讓你親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幹淨，因為你之前老吃屎，裏太臭。”

    他急道：“我戒了！如果實在不行我可以去藥店買人中黃替代！”

    我急道：“就算你戒了原廠貨！那人中黃也算是水貨！它說到底也是屎！”

    他咬牙道：“那人中黃也徹底不，大不了我損失三功力。”

    我點頭：“這樣可以，隻要你能保證不吃，剩下的給時間就行，我想遲早會接你。”

    這話說完，我便意識到說錯了。

    沒時間了。

    沒有時間了....

    看屎無常表就知道，他和我想到了一塊兒。

    我道:“沒多時間了，走後如果你重回佳木斯不再出來，那我建議，你不要留憾，不然這種憾會留在你記憶中，以後每次想起來都會痛苦。”

    “雖然你們認識的天數不長，雙方格上也有一些小問題，但老天爺不會給你們時間繼續磨合，所以我建議你直接一步到位，求婚吧。”

    “求婚？我從未想過這個。”

    “你不是嘛？”

    他毫不猶豫點頭。

    “那就行了，你兩都沒結過婚，我看正好。”

    “求婚不是還得辦結婚證什麽的？”

    “不用，我之前認識的餘師傅和鹹水嫂也沒領證，一樣過的很好，這樣的好在於，就算餘師傅哪天死在外麵了，也不影響鹹水嫂在找別的男人，反過來也一樣。”

    “我看也不用請什麽親朋好友，就咱們這幾個人就行，千島湖是個很浪漫的地方，最適合來一場婚禮。”

    “我....小子，我不敢，魚魚就沒給過我什麽好臉，肯定不會答應，要不你幫我求？”

    “怎麽幫你？這個我幫不了你。”

    “你要試一試！就算不行也沒有什麽損失！就聽我的，不會錯，我已經撮合了好幾對兒了！”

    他聽後抓耳撓腮，不停來回臉，顯然對這件事很膽怯。

    終於，他像下定了決心，說道：“好，我豁出去這張臉了，你說說，該怎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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