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許盡歡讀完大一,兩個小家伙也三歲半了。
正是該上兒園小班的年紀。
再乖巧聽話的小孩子,聽到要去上學,一整天都待在陌生的地方,都不可避免地會產生抵緒。
聞棠稍微好點,只是耷拉著小腦袋,有些悶悶不樂。
但許以寧最是會撒,眼淚汪汪,蓄著一包眼淚,“媽媽,能不能不上學啊?”
“卷卷不想離開你和爸爸,也不想離開爺爺、姥爺、太姥爺……”這小家伙幾乎將所有人都念了一遍,妄圖逃過一劫。
“不可以哦。”
許盡歡抹眼淚的作輕,但是從37度口中說出的話卻格外冰涼。
“每個小孩子都要上學的,小卷難道想當個小文盲嗎?那樣可不是乖寶寶,爸爸就不喜歡小卷了,唔,媽媽也不喜歡。”
聽到“不喜歡”三個字,許以寧如遭雷擊,眼睛都睜大了,“嗚媽媽壞!”
小家伙抹著淚花,一頭栽進房間里。
看著那圓滾滾爬上樓的胖乎背影,許盡歡不厚道地笑了。
怪不得阿聿總喜歡“欺負”,這氣鼓鼓的小模樣的確是可加倍。
看著手中被整理好的名冊,頂級的兒園幾乎是隨心挑選,許盡歡難得的出了會兒神。
能有選擇去不去的權利,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不想去就再玩一年吧,反正這麼小去兒園也讀不了什麼書。
眼看著許盡歡半晌沒說話,疑似緒變得低落,旁邊的聞棠被嚇得睫簌簌抖不停,忙拉住的胳膊,小手往臉上胡抹。
“媽媽,你別生氣……妹妹不好,我幫你說。”
許盡歡笑了下,“媽媽沒生氣。”
了那顆的卷腦袋,耐心問,“大卷卷也不想去上學嗎?可以告訴媽媽原因嗎……”
不問還好,一問聞棠也快包不住眼淚了,泫然泣。
“媽媽,你是不是嫌卷卷們煩了……要把我們丟給老師,不打算要了……”
在兩個小家伙的認知里,許盡歡說是去上學,但一走就是大半年,只能在爸爸打視頻的時候看一看。
白天見不到,晚上也見不到,要過好久好久才能回來一次。
現在要讓們去上學,那不就是把們給扔了嗎?
“媽媽,卷卷會聽話的……你別不要我們好不好?”
許盡歡哭笑不得,輕輕掉的眼淚,“誰說要把你們丟了?”
“兒園離家不遠,早上爸爸送你們上學,晚上就接回來了,要是媽媽課,也會一起去接的,怎麼會扔給老師……這麼乖的卷卷,媽媽可舍不得扔,被別人撿走了怎麼辦?”
“真的嗎?”聞棠淚汪汪地,期待地看向。
“當然。”
變戲法一般,聞棠眼淚瞬間就止住了,“那我去。”
“……”
許盡歡是真的被逗笑了。
覺可以納年度好笑事件,晚上等阿聿回來,也讓他笑一笑。
另一邊,許以寧獨自生了一會兒悶氣,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就從樓上慢吞吞地下來。
和姐姐流過后,泥鰍似的鉆進廚房,悄悄貓在許盡歡屁后面。
要不是許盡歡早有富經驗,這都得不小心踩到。
小手輕輕扯了扯許盡歡的角,地撒著。
“媽媽……”
“哼!”許盡歡菜也不切了,傲地抱起手臂,將腦袋轉到另一邊。
許以寧急了,像只追著尾團團跑的小笨貓,繞到另一邊,“媽媽……”
“小卷不該說媽媽不好,小卷壞……媽媽別生氣了好不好?”
許盡歡“唔”了一聲,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
“那小卷打算干點什麼將功贖罪呢?”
“我……”小腦袋在廚房里環顧一圈,最后高高舉起手,“小卷可以洗菜,我洗的可干凈了!”
聞棠也端著小板凳進來,“媽媽,我也可以幫忙!”
兩個小家伙雖然年齡不大,但被教養得很好,做事也認真,小手掰著菜葉仔細清洗著泥沙,坐在專屬小板凳上,腦袋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地說著悄悄話。
從背影看,就是兩團乎乎的可貓貓球。
許盡歡舉起手機,拍了一張給聞聿發過去,同時也發了視頻在家族群里,功收獲一眾長輩的夸贊。
等聞聿下班到家,外套都還沒,就被一只小小貓堵在了門口。
“怎麼了?”
許以寧對著手指,連頭頂的發旋都帶著心虛,“爸爸,小卷下午把媽媽惹生氣了……”
聞聿蹲下來,溫聲道,“小卷做錯事了?”
“嗯。”許以寧小聲坦白,“小卷不愿意去上學,還說媽媽壞……小卷已經知錯了,爸爸你能不能幫我去給媽媽道個歉啊……”
剛進門就被安排了任務,聞聿也是有些好笑。
他將許以寧抱起來,視線齊平,牽著旁邊的聞棠緩緩走到沙發坐下,“這次爸爸可以幫小卷去道歉,但是只這一次。”
“卷卷們也快四歲了,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擔。”
“飯不能吃,話也不能隨便說,媽媽十月懷胎特別辛苦,對卷卷們是最好的,不可能說媽媽壞,要不然媽媽會傷心的,知道了嗎?”
許以寧和聞棠腦袋猛點,作幾乎同步。
“嗯,小卷知道錯了!”
催促著聞聿去廚房后,單純的許卷卷貓就在磨砂玻璃門口,等著萬能的爸爸幫哄好媽媽。
殊不知里面,兩個“無良父母”本就沒把這當回事兒。
不知道說起什麼,雙雙笑了起來,然后就膩歪地親在了一起。
非常的“無良”。
(2)
兩個小家伙一直對們是怎麼出生的特別好奇。
特別是上了兒園,發現每個人的爸爸媽媽都不一樣,就有滿腦袋的疑問。
“媽媽,我們真的在你肚子里待過嗎?”
隔著服,聞棠小手著許盡歡的肚皮,好奇問道。
“對啊。”家里溫度舒適,這倆蜷著就是一個圓滾滾,許盡歡一手攬了兩個球球。
聞聿則倚在床頭翻閱著書籍,時不時地瞥一眼母三人溫馨的場景。
許盡歡道,“那時候卷卷都還小,在一起睡在媽媽肚子里,還會,可調皮了……”
許以寧將乎乎的小臉在許盡歡的臉頰上,聲音里氣的。
“那我們是怎麼出來的呀!”
“唔。”許盡歡了那嘟嘟的嬰兒,沒有刻意用語言去將事實矯飾夢幻的話。
只道,“醫生阿姨用手刀劃開媽媽的肚皮,然后把你們倆取了出來呀。”
“啊?”兩小只被這描述震撼到了。
睫撲簌簌地抖,明亮如黑寶石的眼睛睜得老大,眉都皺到了一起。
“為什麼要這樣,好疼啊……”聞棠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心疼。
“不疼。”許盡歡輕輕笑了下,“有這麼可的卷卷,怎麼會疼呢。”
旁邊的聞聿笑而不語,也沒有拆穿某個小姑娘“逞強”的謊言。
雖然許盡歡說著不疼,但兩個小家伙明顯不信,非要去看刀口。
當時的主刀醫生技好,月子里也那般心養著,其實肚子上的傷口已經很淡了。
不過兩個小不點像研究什麼似的,小手在那里輕輕了,像是生怕痛了一樣。
“原來我們真是媽媽生的誒……”語氣新奇不已。
許盡歡有些好笑,“不是媽媽生的,難道還是爸爸生的嗎?”
阿聿雖然會得多,但應該不備這個功能。
“萱萱媽媽說是從垃圾桶里撿的,班里好多人都是爸爸媽媽從外面撿的……”們還以為自己也是路邊的野孩子,一直沒敢來問。
如今看到這傷口,心里終于是安心了。
們倆才不是野孩子呢!
聞棠乎乎的小手著,著傷口地親了親。
“媽媽辛苦了……卷卷會乖乖的,不惹媽媽生氣。”
許以寧則像個小啄木鳥,嘟著對著愈合的刀口連親了好幾下,末了瞇著眼嘿嘿笑著。
本來是很溫的一幕,但是兩個小東西你親一口我親一口,弄得肚皮上全是漉漉的口水印,得不行。
許盡歡隨便捉住一個,輕輕按在空調被中間,對著咯吱窩就是一頓撓。
“爸爸,媽媽撓我!”
兩小只咯咯笑著,在床上躲著拱來拱去。
窗外樹葉微微搖曳,一家人幸福地滾作一團。
歡聲笑語在房間里回,幸福在此刻永恒定格。
——
育兒二三事番外(完)
跟陸修晏結婚三年,蘇婉受儘了各路小三的挑釁,卻又迫於壓力,不得不想儘辦法生下他的孩子,保住陸太太的地位。 等終於懷上孩子,蘇婉才猛然發現他早已心有所屬,她纔是那個最礙眼的第三者! “既然這樣,請陸先生簽字離婚!我們日後再無瓜葛!” “我為什麼要離婚?”男人笑著把她囚禁在懷裡,“難不成陸太太是忘了,當年到底是誰奪走了我的清白?” “……?”
前世她被人欺辱,被人設計殘害,她含恨咒念如有來世她一定會好好給那些人顏色看看! 她重生為霸道大小姐,再也不會給別人機會,外表可人,嬌俏,內心卻住著冷血的老靈魂,這反差畫風,有點兒萌啊!
宋念父母早亡,被哥哥寵着長大。家裏公司一朝出事,瀕臨破產。 眼看哥哥焦頭爛額,宋念失眠一宿,決定聯姻。 她列了一張表,表格最前面,赫然就是大佬程介。 程介早年和朋友玩遊戲,被問到喜歡的類型,他不經意地答:“好看的,乖的。” 宋念一想,這不就是我嗎?於是A了上去。 她換了一條仙氣飄飄的連衣裙,鼓起勇氣,在公司前攔下程介。 “你好,我叫宋念。”宋念緊張地抓着裙子一角,“長得好看,性格乖巧。” “你要不要和我聯個姻。” 程介:“我是不婚主義者。” 宋念乖乖的:“沒關係,你可以改。” 程介:“……” - 作爲B市出了名的美人,宋念生得膚白貌美,纖腰楚楚,是很多人覬覦的對象。 聽聞宋家出事,一大堆人蠢蠢欲動。 時尚晚宴,昔日對頭特意邀請了宋念,等着看她笑話。卻看見會場角落,宋念站在B市讓人聞風喪膽的程家家主程介身邊,可憐兮兮踮着腳:“鞋子磨腳。” 程介耐心道:“抱你進去?” “不要,那我太沒面子了。” 死對頭:“……” 你對面子有什麼誤解 - 很久之後,宋念忽地想起自己和程介在公司前的初見,故意趿拉着拖鞋跑過去,勾住他的脖子,嘲笑他:“不婚主義者程總,你打不打臉。” ”你聽錯了。“程介面不改色將人托起,“我說的是不分主義者,對伴侶忠誠,絕不分手的意思。” “不婚主義”關他程介“不分主義”有什麼關係,他不是,他沒有。 宋念:“……”
高中時,鄭意眠懷疑校園扛把子樑寓暗戀自己,被損友得知後恥笑了兩年。 損友不屑:“混世魔王要是暗戀你,我直播鐵鍋燉自己。” 大學時,損友站在鄭意眠和樑寓面前,小心翼翼地問—— “鍋裏的水溫可以調小點嗎?” - 剛進大學,樑寓拒絕大票愛慕者:“我不想做任何人物或劇情的原型,小說漫畫微電影,希望你們給我一點空間。” 沒過多久,他從鄭意眠的枕頭下發現若干張漫畫初稿,邊看邊笑道:“我就說最近怎麼這麼累,原來是在你畫裏當了這麼多次男主角。” 鄭意眠羞憤欲死,下一秒就想奪門而出。 他卻拉住門鎖,輕笑着開口:“不過……我很樂意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