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雨滴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窗戶,似乎也在為這份遲來的意而。
客廳里彌漫著溫暖的氣息,阿姨靜靜地站在一旁,看到他們終于把話說開了,眼眶不自覺地泛紅。
“先換服,要不凌總該著涼了。”阿姨出聲提醒。
薛簡這才回過神來,的臉頰因為激而微微泛紅。
輕輕推著凌霍,聲說:“快去洗個熱水澡。”
凌霍順勢拉住的手,兩人的手指纏在一起,再也不愿分開似的。
他們一起往臥室去,阿姨看到兩人這麼親昵,臉上也跟著浮現出開心的笑容,轉去把薛簡剛才買的花上。
一進臥室,凌霍隨手關上了門,將世界隔絕在外。
他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薛簡。
他褪去上的西裝,接著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出線條分明的鎖骨。
隨后,他抱起薛簡,將放在書桌上。
他的大手親昵地蹭著薛簡的臉,笑道:“你現在也會騙人。”
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薛簡的臉頰,眼中滿是旖旎。
“明明在洗澡,卻騙我在游泳。”
薛簡抬眸,盯著他,角卻掛著一甜的笑意。
“我就是想給你個驚喜嘛。”
凌霍低低地應了一聲,微微俯,他的眼神變得愈發溫,輕輕啄了一下薛簡的額頭,輕聲說:“這個善意的謊言,我接。”
薛簡著他的,一時有些出神,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心中涌起一難以言喻的愫。
“還在心疼我?”凌霍低聲問。
薛簡依舊沉默不語,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眼里是心疼與愧疚。
凌霍接著說:“其實那四年,也不是那麼難熬。你沒暗過別人,可能會不了。只要能見到自己喜歡的人,別說飛萬里,哪怕是一步步走萬里,我也是心甘愿的。”
聽到這話,薛簡突然出手,用力地環住他的腰,仿佛要將自己融他的。
凌霍抬手了的頭發:“阿簡,我現在特別幸福。特別是聽到你說我的時候,那些等待你的日子,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什麼都值得。”
“嗯。”薛簡雙手緩緩從他的腰間落,催促道,“快去洗澡吧,我買了你吃的烤鴨和紅燒。”
凌霍驚喜:“是去年我帶你去的那家飯店?”
薛簡點頭:“我下了飛機,本來想在那里吃飯,想一下你以前做過的事,后來下雨了,我就想著不如打包回來,和你一起吃。”
凌霍看眼中映著自己的影子,心中意翻涌,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沖。
他微微低頭,慢慢靠近薛簡的,兩人的呼吸織在一起。
兩片冰冷的合在一起,仿佛找到了溫暖的熱源,薛簡熱烈地回應著他。
凌霍的手輕輕著后脖頸的骨頭,惹得發。
薛簡的雙微微抖,只能依偎在他懷里,繼續回應著他的吻。
凌霍順勢抓住的手,帶著的手替自己解開剩下的扣子。
薛簡纖細的手若有似無地著,凌霍只覺自己的漸漸熱了起來,心跳也愈發急促。
“阿簡,我想聽你說你我。”
凌霍的聲音帶著一沙啞。
“我你。”薛簡毫不猶豫地回應,的眼神堅定熾熱,“我從前的你,也現在的你,更將來的你。我我的你,你的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我都你。”
凌霍在這一聲聲飽含深的“我你”中徹底失控。
他擁抱著薛簡,仿佛要將進自己的。
他盡索取這份已久的意,曾經那些遙不可及,一直沒能實現的心愿,在今天,在薛簡上,全都一一實現了。
—
兩個小時后,凌霍和薛簡走出臥室,來到餐廳。
暖黃燈灑在他們上,勾勒出幸福的廓。
阿姨早就候在餐廳,滿臉笑意,將飯菜端上桌,空氣中彌漫著烤鴨和紅燒人的香氣。
薛簡換上了一件霧綠的吊帶,在擺的映襯下更顯清麗雅致。
凌霍拿起筷子,夾起一個鴨,放進薛簡的碗里:“補充點營養。”
薛簡抬眸,瞥了他一眼,佯裝嗔怒:“你最應該增加營養。”
說著,也夾了個鴨放進凌霍碗里。
“我們一起補補?”凌霍被的模樣逗笑,“把養好了,一起要個孩子?”
薛簡微微一怔:“爺爺他們剛過世,要不要再等上一兩年?”
“我跟爸媽商量了一下,守一年的孝,明年這個時候辦婚禮。你覺得呢?”
明年薛簡二十八歲,進二十九歲,也不是太早。
說:“嗯,可以,你跟爸媽做決定后,告訴我一聲就行。”
凌霍辦事周到,薛簡索就做個甩手掌柜,專心在自己的事業上,也不那麼勞心勞力,剩下的時間可以拿來休息睡覺。
凌霍看了眼旁邊的玫瑰花,“我還是第一次收到花。怎麼突然想到要送花給我?”
“不遠萬里來找你,總不能空手來。”薛簡垂眸,“當年我沒收到那束花,就想著,也許這束花可以代替那束花,讓它見證我說你…讓它知道,你手上那束沒有送出去的花,已經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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